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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 他以為自己的學(xué)歷過往會受到時瑤父母的唾棄,他也做好了向她們證明自己的決心,他喜歡時瑤,如果她的父母不同意,他就努力做到讓他們滿意,如果他們不滿意,他就再努力一點,賺錢、考學(xué)、不管他們有什么要求,他都會去做,要是這樣還不能讓他們放心把時瑤托付給自己……那他就求求他們,幾次都可以,直到他們點頭。 花明決想過,事到如今,他愿意為時瑤付出一切,包括在交點五年來都不會輕易交付的尊嚴(yán)。但是,時瑤的父母與他想象中完全不同。沒有刁難和諷刺,即使時瑤的爸爸對自己有諸多不滿,但還是選擇相信他的女兒。被母親疼愛,被父親支持,這是花明決從未得到、從未體會過的感受。 他有點心酸,但更多的是慶幸時瑤在這樣的家庭里長大。她有一個很完美的家庭,有很完美的爸爸mama。 醫(yī)院的消毒水味道是提醒人們夢醒的鬧鐘,可是花明決知道,這一次他跟時瑤在平靜的早晨相擁,不是夢境。 “你想說什么?”時瑤感覺到他的欲言又止,在他懷里動了動,輕聲問,好像不想打破這一片安寧。她感覺頭頂動了動,是花明決在搖頭,他說:“沒有,真的只是想這樣抱抱你。” 沒什么需要說的,一個擁抱就足夠了。 時瑤的目光落在床頭的錄取通知書上,封面有一行燙金的行楷,上面寫著:愿你擁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她也想把這句話送給花明決,愿你,擁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 花明決醒了便張羅著出院,鑒于他傷情穩(wěn)定,時瑤也不想讓他再住硬板床了。當(dāng)天下午就辦好了出院手續(xù),時瑤夸張的給他租了個輪椅,被花明決紅著耳朵拒絕,他還不至于連路都走不了。 八月盛夏,即使沅市靠北也有些悶熱,陽光很直,明晃晃地照射萬物,把小草曬得蔫蔫的,鳥也懶得叫。 時瑤挽著花明決的手慢悠悠地往家走,她們兩個的家是一個方向,但是時瑤還是決定要送他,順便在他家里吃飯,和朋友一起慶祝他出院。 陽光照著花明決蒼白的皮膚,他現(xiàn)在消瘦了,就顯得更高,時瑤仰頭看他,覺得他就像里描述的那種吸血鬼,有點病態(tài),有點兇,但是好看。 “你看什么呢?”花明決耷拉下眼皮,居高臨下看她,這一幕忽然讓時瑤覺得熟悉。她笑了笑,抬眼看向前面被熱氣蒸出虛影的水泥路面:“看你呀,我們第一次見面你就這樣說我,可兇了?!睕]想到吧,以后被我日得喵喵叫。 花明決好像也想起什么,勾勾嘴角:“那不是我們第一次見?!?/br> “什么?”時瑤有些詫異。 花明決也似乎陷入回憶:“我們第一次見應(yīng)該是在地鐵上,初中開學(xué)第一天,你穿著校服站在門邊,不知道在想什么,傻乎乎的?!?/br> 他記得那一天,開學(xué)第一天,他為了躲避花振早早就去了學(xué)校,地鐵上百無聊賴,他站著站著,目光就被車窗上映出的女孩吸引了。他背對著那女孩,但目光控制不住地一下一下往面前的車窗上瞟,那個女孩看起來干干凈凈,穿著也整潔,安安靜靜的渾身上下寫滿了乖乖女幾個字。 不知道為什么,那時的花明決會被這種氣質(zhì)吸引,明明他是個懈怠、隨意、不求上進的人。 時瑤猛然站住,不可思議地看向花明決,一雙杏眼睜得溜圓:“不會吧,你是,你是那天幫我的……” 她話還沒說完,手機鈴聲突然不合時宜地響起來,時瑤只好去接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余甜的聲音,她語氣有點古怪,像是在壓著嗓子:“時瑤,決哥在你旁邊嗎?” “在啊?!睍r瑤一頭霧水,“不是跟你和周梓瑗說了他今天出院,讓你們在他家那邊等我?!?/br> “我們就在他家門口啊,但是……”余甜那股要八卦不八卦的勁兒又來了,她欲言又止地吊人胃口,似乎貼著話筒說話,“你猜我們在這碰見誰了?” 時瑤面無表情:“不說掛了?!辈恢獮楹危詮慕恿诉@個電話,她就感覺心里毛毛的。 “我說我說,我們碰見了溫筱陽!” 時瑤一愣,站在旁邊的花明決見她臉色不對,問道:“什么事?” 時瑤搖了搖頭,繼續(xù)對手機說話:“她來干什么?”當(dāng)初花明決失蹤,溫筱陽也一同失去了音信,學(xué)校里也有傳言說他們兩人私奔了,當(dāng)然,時瑤一點也沒相信。 余甜語氣有點奇怪,像是在跟誰賭氣:“誰知道呢,不會是還惦記著決哥,想從你手里搶人吧?!?/br> 時瑤皺眉:“可她……我記得是Omega???” 作者有話要說: 推薦一下基友的文,作者昔人非存。 cp是職場老油條御姐×對外人冷酷對女主暖的小奶狗,女主很酷的嗷~ 這篇是基友來晉江的第一篇文,感興趣的小伙伴可以看看!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今夜月明星稀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墨墨 3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3章 溫暖 時瑤跟花明決趕到的時候,溫筱陽蹲在他家門口,她抱著膝蓋,誰也不理。余甜和周梓瑗面面相覷地站在一邊。 “你看,她就在那一動不動的,好半天了。”周梓瑗悄聲說。 “對啊,我們跟她說話,她也沒反應(yīng)。”余甜也說。 “沒反應(yīng)”的溫筱陽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她緩緩抬起頭,露出一張濃妝艷抹的臉,溫筱陽不愧為?;?,五官還是很好看,只不過最近太瘦了,顯出些蠟黃,被她涂脂抹粉后就像刷了一層死白的石灰。 她好像哭過,可是又被粉紅的眼影遮蓋住,看不太出來。時瑤頓了一下,往后退了一步,抬眼看著花明決。 很明顯,溫筱陽專門蹲在這里,就是在等他。 花明決的眉頭從拐進樓道就沒松開過,他沒跟時瑤說過自己與溫筱陽的恩怨,也不準(zhǔn)備讓溫筱陽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說出來。 可是花明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