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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剛剛跟我對上眼的可能是個小妖精吧” 葉一綢 :“………”小妖精?這人怎么還沒有忘記這個。 “你以后能不能少看點那種書?那些對你追女朋友沒半點用處”葉一綢苦口婆心,真心實意的勸道。 宿輕州:“我從書里學到很多,下一本我準備看看避火圖” “哈?你看那個做什么?” 葉一綢扭頭看向他。 宿輕州:“為了不讓你將來說我能力差” 這跟能力有什么關系,雙眼往下一瞟,葉一綢瞬間明白了這人口中的能力是指什么,女朋友還沒譜呢,這人都能想到將來的日子,葉一綢覺得,可能在他的腦海里,他們大概結(jié)了不下百次婚了吧。 “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宿舍了,你讓一下”,宿輕州端坐不動,葉一綢伸出食指戳戳他,還是不不動,動手推了推,紋絲不動。葉一綢也急了,站起身,打算跨過去。提起的腳從宿輕州的身上跨過去,感覺踩到了地面了,葉一綢正對著宿輕州,用手撐住桌子,將另一只腿也提起。這時,宿輕州平放在電腦桌下的腿抬起,膝蓋碰到了葉一綢大腿,葉一綢嚇得立馬放下腿撐著桌子的手加大了力氣。 這個姿勢有些難以言喻,葉一綢再次提起腿,宿輕州又開始動了,這次他翹了個二郎腿,最上面的膝蓋碰到了葉一綢大腿根部。腳還不停的抖動,葉一綢想著死就死吧,抬腿準備走人。一只手,伸到她的背后,一用力,她坐在了宿輕州的腿上,并且宿輕州已經(jīng)把腿放平了。很好,她死了。 “不是要出去嗎?繼續(xù)啊”宿輕州的態(tài)度簡直是氣人。葉一綢被氣幾個大呼吸,站起身抬腿就要走,宿輕州又開始翹著二郎腿,發(fā)覺葉一綢咬跨過自己的時候,抬起膝蓋,頂了葉一綢一下。葉一綢又坐在了他的腿上。氣呼呼的樣子,真可愛。 “怎么不繼續(xù)了?”姿勢曖昧,溫熱的氣息在二人之間輪轉(zhuǎn)。 葉一綢:“你到底想干嘛?” 宿輕州:“我送你回去,但是要先去吃飯” 葉一綢:“不吃,我要回宿舍” 宿輕州逼近葉一綢,二人鼻尖對鼻尖,葉一綢想往后躲,宿輕州伸手扶住她的后腦勺,往自己面前拉近。面前的紅唇,因剛剛被它的主人咬過,上面還帶著牙印。宿輕州沒有絲毫猶豫的吻了上去,另一只手抱住她的腰,不讓她亂動。慢慢的本該粗暴的力氣變得輕柔。宿輕州松開她,雙唇泛著水光。 葉一綢:“吃,我吃還不行么?” 宿輕州的雙眼死死的盯著葉一綢的雙唇,葉一綢疑惑的看向他,接著雙唇又被堵住了。葉一綢想要掙脫,她都說了吃飯了,怎么這人說話不算話。雙唇被對方的牙齒輕咬,拉扯,又一次次被含進他的嘴里,迷路的舌尖碰到了另一個迷路的舌尖便一發(fā)不可收拾的開始交纏,但是這一次并沒有像第一次的時候,那個時候的宿輕州粗暴的跟個土匪一樣,但是這一次卻是溫柔的跟個公子似的。 糾纏完畢,她的胸口不停地起伏,宿輕州將她抱在懷里,腦袋靠近她的耳邊,輕咬她的耳尖,聽到葉一綢嗯了一聲,宿輕州笑了,呼出的熱氣全打在她的耳側(cè)一字一句的說道:“我跟他,誰的技術好?” 葉一綢僵住了身軀,第一次親吻中換了個對象。并且對方還問她誰的技術好,她該怎么辦? 第19章 以后不用我慢慢教了 葉一綢還是坐在宿輕州的懷里,用四個字形容,目瞪口呆.現(xiàn)在應該是叫宿輕舟才對,是宿輕州的兄弟,她還不知道這兩人誰是哥哥誰是弟弟呢. 宿輕舟看著葉一綢的樣子,指尖從她的額頭劃過一直到下顎,語氣溫和的說道:“分不出來么?難道你喜歡粗暴的?” 葉一綢回過神反駁:“誰喜歡粗暴了?” 宿輕舟:“那就是喜歡我這種了?” 葉一綢怎么看都覺得不對勁,看著這張臉對她溫柔,她真的是不習慣:“也不是你這種” 宿輕舟想到什么,嘴角的弧度擴大:“我懂了,霸道總裁嘛。” 聽到他又提起這一茬,葉一綢是生生咽下一口老血,這個梗是過不去了。 “呵~,女人!你這是在要我了我的命?” 一字一句都帶著婉轉(zhuǎn)的媚,一波三折,只叫人聽得骨頭都酥了。葉一綢捏住自己胸口前的衣服,她承受不來,救命。 宿輕舟看見葉一綢的臉上并沒有特別喜歡的表情,跟那些聽到他聲音就說要跟他生猴子的人不一樣:“怎么?連你也只喜歡他?”想到在葉一綢的心里,自己的位置沒有另一個人重,宿輕舟語氣都帶著嘲諷。 葉一綢搖搖頭:“我們之間的事情,比較復雜,先說說你跟陳玲的事吧”正好趁著這個人格出來了,葉一綢覺得可以好好的跟他談談。 宿輕舟輕皺眉頭,跟那個宿輕州皺成川字不同,這個人皺眉,就只是一個細微的表情工作,但是卻很能讓人明白他的情緒。葉一綢很輕松的找出一個詞來形容,憐惜。 宿輕舟:“她?跟我有什么關系?” 葉一綢:“她是你粉絲,然后上次你不是還給她叫過外賣?不是都要交往了么?” 宿輕舟輕笑一聲,帶著一點點的諷刺:“我跟她?我是瞎了么?” 葉一綢:“會不會說話,那是我室友” 宿輕舟:“你這么傻白甜,他知道嗎?” 葉一綢:“他?誰傻白甜了?你才傻白甜呢,不對,你們兩都傻白甜” 宿輕舟:“比你聰明” 葉一綢:“呸,你兩要是聰明,當初能被我騙一萬塊?” 宿輕舟眉頭皺的更深了一些:“被騙一萬塊?” 葉一綢咬住下唇,她貌似說了什么不該說的。雙手捂臉,真的是沒臉見人了,對著正主說騙了人家一萬塊,她要死了,誰都別救她。 宿輕舟倒不是對被騙這件事在意,他在意的是就一萬塊錢,那個人也不舍得,摳門鬼:“騙他,你只能騙一萬,你可以騙我,我把我名下的財產(chǎn)都給你” “不,當初是年少無知,現(xiàn)在我決定要做個好人,靠自己豐衣足食”葉一綢拿開捂著自己臉的雙手,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騙了一萬塊已經(jīng)讓她無地自容了,還要騙,她還是以死謝罪吧。 宿輕舟:“走吧,帶你去吃飯,想吃什么?” 葉一綢:“我想回宿舍” 宿輕舟:“學校邊的錦萃閣開了,現(xiàn)在去正好可以趕上特供” 錦萃閣并不是一家名氣大的餐廳,但是特別有名,葉一綢小時候被父母帶過去吃過一次,她喜歡辣,里面有一道辣子雞做的那是一絕。當然價格也很昂貴,一頓飯可能就要她一個月的生活費。 葉一綢立刻起身,乖巧的站在一旁,宿輕舟覺得好笑,看來另一個人平常是虧待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