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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病,讓她馬上回去,但等她急匆匆回到家,卻被后媽綁住身體封住嘴直接送到了柳家,在后媽跟柳蔚之mama交涉過程中,白玉才知道自己被20個大洋賣掉了,而對方買她的原因是嫁給一個病入膏肓的人沖喜。 白玉因為反抗激烈,即使到了柳家也沒松綁,柳蔚之的mama甚至沒給她一口飯一口水直接將她扔在了柳蔚之的床上,白玉雙手雙腳被綁住,嘴巴里還被塞了帕子,一到床上,只是看了柳蔚之一眼就驚恐的往床角縮,嘴里發(fā)出嗚嗚聲,似是害怕,又像警告柳蔚之別過來。 此時柳蔚之靠在床頭,微微笑著對白玉說道:“你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敝皇禽p聲說了一句話,柳蔚之便掩著帕子壓低聲音開始咳嗽,等氣喘勻了,他又說道,“你看看我,說句話都累,哪里還有力氣做別的?” 在墻角縮成一團的白玉瞪著眼睛上下打量柳蔚之,似乎在評估他話中的真實性。 “我母親買你來,大概真的是病急亂投醫(yī)了,你別怕,先在這里住一晚,我明天就跟母親說,讓她放你走?!?/br> 白玉聽說能走,滿是期待地看著柳蔚之,嗚嗚嗚地又叫了起來。 柳蔚之見她辛苦,小聲跟她打商量,“我等會把你嘴里的帕子拿出來,但你要答應我別叫可以嗎?” 白玉連忙點頭表示同意。 柳蔚之微微傾身,顫抖著手將白玉嘴里的帕子取下來,白玉一能說話,立刻向柳蔚之求證,“我明天真的能走嗎?” 話音剛落,白玉的肚子咕咕叫了兩聲,這讓白玉很不好意思。 柳蔚之一笑,問她:“桌子上擱著一碗粥,我沒碰過,你要是不介意涼了就拿去吃吧?!?/br> 白玉餓了一天一夜,此時哪里還會介意,柳蔚之一給她松開雙手她就迫不及待地把整碗粥倒進了肚子里。 第二天,柳mama過來取碗,見兒子喝了整碗粥,高興地不得了,而白玉不好意思地看向柳蔚之一眼,發(fā)現(xiàn)他正微笑著看著自己,這讓白玉的臉一熱。 “咔!第一個鏡頭非常好,直接過!” 兩人只是提前走了兩次位,第一遍拍就拍出了他想要的效果,這讓方導十分地興奮,連連說兆頭很好,電影肯定能大賣。 而米霏也覺得演得很過癮,不像其他自持老戲骨的演員喜歡拿氣勢壓人,候唯一反而會引著她一起進入角色,在她不確認的時候不動聲色地給她提示,這讓米霏覺得收獲很大,因此趁著換景的空檔,米霏走上前主動請教起演技,而候唯一也不藏私,有問必答,兩人之間的氣氛很好。 上午又拍了一場戲后就到了吃飯時間,米霏撐著傘和程果回到住的地方時,提前回來的曾小柔已經(jīng)把涼面做好了,而發(fā)電機也因為緣分不錯發(fā)電成功,這會兒米霏吹著電扇邊吃涼面,覺得生活很美好,但這種美好感覺持續(xù)的時間并不長。 吃完一碗涼面后,程果拿著自己的手機,走到她身邊輕聲說道:“二少想跟你說話?!?/br> 米霏看了程果一眼,接過手機放在耳朵上,“韓先生,您好?!?/br> 第9章 九甩 韓先生。 第一次,韓數(shù)對這個稱呼極其地不滿意,轉念又一想,這個稱呼從米霏跟他在一起后,似乎一直沒變過。 “你怎么沒回我信息?”韓數(shù)靠在沙發(fā)上,懶洋洋地問道。 今天一大早被濕漉漉的內褲弄醒,脫掉褲子直接扔掉后,他心血來潮給米霏打了個電話,等電話剛接通他突然想到米霏可能沒醒又立刻掛掉,發(fā)了兩條信息給她,但直到現(xiàn)在他都沒等到米霏的回信。 對此,米霏早就想好說辭,淡淡回答:“手機沒電,關機了。” 韓數(shù):“你們不是來電了嗎?那你現(xiàn)在就去充,然后立刻回我?!?/br> 有什么要回復的事情現(xiàn)在打電話為什么不能說,偏要她回信息?米霏閉閉眼,忍著脾氣回了兩個字,“好的。” 電話掛斷后,米霏將手機遞給程果時,只是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沒說,起身回房間給手機開機,雖然從昨晚開始就停了電,但米霏帶著充電寶,手機里的電一直很充足。 等待開機的時間并不長,劃開手機輸入密碼再點進威信找到未讀的兩條信息。 “我知道我媽找過你。” “我新改的名字怎么樣?” 米霏的眼睛盯著第一條信息看了一分鐘后,慢慢從慌亂的情緒中平靜下來,她揣摩了半天韓數(shù)剛剛在電話里的語氣,不確定他知道多少事,也不知道他是在生氣邊緣還是在忍氣,于是試探著回了一句。 “嗯,阿姨很和藹,也很慷慨?!?/br> 韓數(shù)看著手機,笑出了聲。 “我媽給了你五百萬你就說她慷慨,如果我送你一套五千萬的別墅,那叫什么?” 米霏坐在床邊看著韓數(shù)的回話,重復讀了三遍后,確認他知道自己收了岑香琴五百萬,并且還沒有不高興,米霏感慨這人腦回路清奇同時,準備進一步試探他。 “韓先生,做人要有信用,我收了阿姨的錢,就會遵守諾言?!?/br> 那句對岑香琴說的“即使他給我再多錢我也不回去”是米霏的真心話,當然,即使岑香琴不給她錢,她仍然要離開韓數(shù)。 韓數(shù)不笨,當然明白米霏說的“遵守諾言”是什么意思,他收了臉上的笑本想繼續(xù)回她,但又覺得打出來的字沒有威懾力,于是一個電話打到了米霏手機上。 “你又不記得我說過什么?這樣的話,不管是明示還是暗示,我不想再聽到了。我媽給你的五百萬你拿著零花,其他的就當沒聽過。” 米霏咬緊牙齒,半晌后松開,想著反正天高皇帝遠,他再生氣也強不了她,于是決定繼續(xù)重申自己的意思:“韓先生,何必呢,強扭的瓜不甜,您有您的生活要過,我也有自己的路要走,我不可能一直做您的情人。” 一聽米霏說什么有自己的路要走,韓數(shù)從沙發(fā)上跳了起來,整個人處于暴走狀態(tài)。 “什么叫你有自己的路要走?做我的情人就妨礙你走路了嗎?” 韓數(shù)不能理解,米霏在他身邊能獲得更好的資源,她不是喜歡錢嗎,他可以給更多的錢隨她花,怎么就一直說走走走的事呢! MMP三個字一直在米霏嘴邊徘徊,最后忍了又忍,米霏耐著性子跟韓數(shù)解釋,“韓先生,我只想要正常的生活,到了什么年齡就做什么事。這幾年您一直在幫襯我,我很感激,以后的日子我也會一直記著您的大恩大德,我會默默祝福您好人有好命?!?/br> 米霏淡淡說出來的話讓韓數(shù)氣到吐血,雖然韓數(shù)一時半會兒沒想清楚米霏說的正常生活是什么,到了年齡該做什么事又指的什么,但他卻聽出了米霏的中心意思——她的未來沒有他,他并不在她的計劃之內,只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