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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穿著對方球隊的八號球服,正在他旁邊放水。顧黯冬無意間盯著小小王子看了一眼,cao,還挺大。“同學(xué),你叫什么啊。”顧黯冬笑著問了句,這回可別再讓他大海撈針找不著人啊。小王子瞥他一眼,面無表情的說了句“陸遠(yuǎn)舟?!?/br>一陣水流聲響起,嘩啦啦特別響。顧黯冬這人吧,好勝心特別強,什么都想跟人比,聽陸遠(yuǎn)舟尿尿聲音比他大,他都不樂意。然后,他就暗暗發(fā)力,勁兒往一處使,憋著一股真氣,然后一下子釋放出來,嘩啦啦啦蓋過了陸遠(yuǎn)舟的水聲。完事兒,他得意的抖了兩下,結(jié)果沒想到,動作太大不小心抖到了陸遠(yuǎn)舟褲子上。陸遠(yuǎn)舟一張俊臉?biāo)查g就黑成了豬肝色,抬頭冷冷看著顧黯冬。“對不住了啊哥們兒,我真不是故意的。”顧黯冬見勢急忙從兜里掏出來一張紙巾,幫他擦了兩下。倆人臨時換上的運動褲,褲腰帶很松,料子很薄。這幾下擦得差點兒沒把人褲衩給扒下來,看著從褲子下面,露出來一大截的內(nèi)褲邊兒,顧黯冬挺不好意思的伸手給他提好了。運動褲的松緊帶“嘣”的一聲,彈了一下,聲兒還挺響。真是不要太貼心。可陸遠(yuǎn)舟當(dāng)時就急了,推了他一把說:“滾一邊兒去。”陸遠(yuǎn)舟主動跟他說的第一句話就是“滾一邊兒去”。顧黯冬滾得沒心沒肺,回頭還沖人飛了個吻:“哥們兒,等會比賽見啊。”比賽的時候,人就凈看見顧黯冬跟發(fā)春似的沖陸遠(yuǎn)舟眉來眼去了,陸遠(yuǎn)舟運兩下球準(zhǔn)備跳投,這邊隊員剛想去截,就被顧黯冬給先攔住了。“讓他進(jìn)球?!鳖欦龆闪岁犛?,“我他媽看誰敢攔?!?/br>一場球打得賊憋屈,散場的時候好幾個人直抱怨,說顧黯冬故意放水。顧黯冬壓根跟沒聽見似的,拍著陸遠(yuǎn)舟肩膀說:“我們隊員不服,想再跟你打一場,約個時間唄?!?/br>打球少不了磕磕碰碰,你撞我一下我撞你一下,說不定就能撞出小火花來。顧黯冬的如意算盤打得特別響。第二天去打球的時候,他還穿得特別sao。一身阿迪達(dá)斯的球服,蕩漾紅。那時候顧黯冬剃的頭是小圓寸,腦門上刻著個小閃電,一笑眼睛里全是細(xì)碎的陽光,小虎牙閃來閃去的,真能亮瞎人眼。他啥也沒干就光炫技了,跳起來的時候只往高處竄,看得陸遠(yuǎn)舟直想拿個狗鏈子把他拴在籃球架上,扇他一大嘴巴子問他啥撲悠啥呢。不過顧黯冬的迷妹還挺多的,看見他進(jìn)球了,就坐在球場上方跟發(fā).春一樣嗷嗷。陸遠(yuǎn)舟一個箭步?jīng)_上去,阻斷搶球三步上籃,一氣呵成。陽光底下幾個年輕帥氣的男孩子打球的畫面,比什么風(fēng)景都要好看。所以,他跳起來的時候,身后那幫子女生就跟瘋了一樣瞬間爆炸。陸遠(yuǎn)舟挑挑眉看向顧黯冬,眼神里帶著點挑釁的意味。“givemefive給我五!”顧黯冬揚起胳膊笑了笑,能找到球技好的高手當(dāng)搭子,倆人打得都很盡興。陸遠(yuǎn)舟抬了抬手,跟他擊了個掌。中場休息的時候倆人就坐在挨邊,顧黯冬偷瞄人陸遠(yuǎn)舟喝水。揚起的下巴線條硬朗,修長的脖子的有點性感,怎么看怎么帥,怎么看怎么喜歡。不能看了不能看了,再多看一眼他就得捂住胸口吐血。晚上回宿舍睡覺,幾個室友去澡堂洗澡了。顧黯冬對著潔白的墻壁,閉上眼的時候,他腦子里全都是陸遠(yuǎn)舟的臉。喝水的時候,撩衣服擦汗的時候,咬著T恤下擺露出腹肌的時候,跟他擊掌的時候。臥槽,不得了了。要完要完。“陸遠(yuǎn)舟?!鳖欦龆詈笏粏≈俺隽怂拿郑杏X有點兒刺激。室友回來的時候,他就趕緊拎著脫下來的大褲衩子往洗手間鉆。齊飛也不知道是真沒看見他目光中的躲閃還是怎么地,反正一把攔住了顧黯冬問:“哎,冬子你先過來,我們的課題還沒弄呢。過來看看怎么弄。”“先不了。我去洗個衣服?!鳖欦龆汛笱濕米油鶓牙锎?。“別呢,你洗衣服也不急這一時半會兒。你看人家老三,把一盆襪子往洗手間擱個把星期,他都不帶搓一下的?!饼R飛大高個兒,比一米八五的顧黯冬還高五厘米,他大手一拉,直接就圈住了顧黯冬的脖子說,“來來來?!?/br>我靠,這人毛病真多,學(xué)霸癮一上來,誰不讓他做題,誰就是他情敵。顧黯冬掙扎了一下,剛想從他咯吱窩底下鉆出去,結(jié)果大褲衩子就被他給拽在了手里。齊飛一臉志在必得的扯扯褲衩的一角說:“親,過來?!?/br>“滾你媽的,死變態(tài),松手?!鳖欦龆欀碱^超兇,“再不松手我喊人了??!”老三在旁邊打游戲,扭頭看了一眼說:“喊吧,你喊破大天兒也沒人救你?!?/br>“嗷!”齊飛像是武林大俠運氣一樣,使勁兒一拽,想把顧黯冬給拽到面前來。沒成想人沒過來,內(nèi)褲“刺啦”一聲,岔了。“我去你媽個大褲衩子?!鳖欦龆凰墒职褍?nèi)褲往一臉懵逼的齊飛頭上一扔,“這下不用洗了?!?/br>齊飛撓撓頭,有點兒想不通這貨咋了,平時他的內(nèi)褲恨不得往自己床上扔,今天他怎么就這么金貴。這貨接連著好幾天都有點兒反常。晚上齊飛起夜,就看見這貨睜著兩只大眼趴在床上看手機,看完還打滾,一臉蕩漾。“哎你大半夜發(fā)什么春呢。”齊飛拽了拽他的腿。“滾,別搭理我。”顧黯冬把手機捂得嚴(yán)嚴(yán)實實,屏幕上的光從他指縫中透出來。他堅持不懈的發(fā)了一個星期的消息給陸遠(yuǎn)舟,就在剛剛,人回了他一個“晚安。”顧黯冬覺得自己幸福得要爆炸了,到cao場跑二十圈都冷靜不下來的那種。晚安!晚安四舍五入就等于是我愛你啊,陸遠(yuǎn)舟絕逼是在暗示我啊。作者有話要說: 回憶殺如果大家覺得不好看一定指出來,我會幾章之內(nèi)結(jié)束。☆、第十六章既然陸遠(yuǎn)舟的暗示都已經(jīng)這么明顯了,那他也不能夠什么也不表示。隔天顧黯冬打聽了陸遠(yuǎn)舟在哪個教室上課,然后就帶著哥們兒江罰去找人一起約個飯。江罰這孩子能說會道,可以當(dāng)僚機使。第一次約會,倆人要是沒啥話題那就太尷尬了,帶上個相聲演員,在尷尬的時候讓他隨機應(yīng)變,白活兩句,也不失為一個明智的選擇。倆人就往陸遠(yuǎn)舟班門口一杵,然后顧黯冬就上前攔住了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