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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今天狀態(tài)有點不好,他平時不這樣的?!?/br>攝影師無奈地點點頭,郁悶地坐在一邊喝咖啡去了。許惜傻乎乎地站著,一副快哭了的表情。“來,許惜?!焙卧缹λ姓惺?,把他給拉倒了小窗子邊上,小聲道:“那個,你別緊張啊,只是拍個照片。”許惜手足無措地回看他,眼睛一閃一閃的。何岳徹底傻眼了,張著嘴老半天沒說出來一句話,就那么靜靜地看著許惜。他心里忍不住“哎喲”一聲,這小眼神真是惹人憐惜啊,難怪哥喜歡,這自己明明是個直的,都覺得看著就忍不住升騰起保護(hù)欲。何岳趕緊寬慰道:“那個,你也別這么沮喪??!這要擱我,我也緊張。”他壓低了嗓音小聲說:“周律說這個攝影師比較大牌,所以特別事兒。要不咱們給盛總打個電話,把他給換了。”說著何岳就拿出手機(jī)要打電話,許惜趕緊按住他的手,急道:“別、別打?!?/br>他能感覺到攝影師是很認(rèn)真地在工作,明明是自己做的不好,自己笨,怪不得別人。“我會、會盡力的。不用……”許惜不停地深呼吸,努力地緩解自己的緊張和不自在??蛇€是很難。何岳看著他的樣子,也不知道怎么辦了,于是看看表,道:“那……還是給盛總打個電話吧,你們溝通一下看看怎么辦,不行就休息一會兒再來拍?!?/br>許惜點點頭,又搖搖頭,問道:“他會不會在工作?不要打擾到?!?/br>“沒事兒,我又不傻,給小于打,哥不忙的話會接的?!闭f著何岳已經(jīng)撥通了電話。許惜沒有再阻攔了,這個時候,比起任何人的安慰,他就想聽到盛懷瑾的聲音。何岳說了一會兒,就把手機(jī)給了許惜,小聲說:“是盛總?!?/br>許惜接過電話,小聲地喊他:“喂,懷瑾。”盛懷瑾的聲音從聽筒里傳出來,突然周圍的空氣都變得溫暖了起來。“怎么了,小惜?拍攝不順利嗎?”許惜低著頭,有點沮喪地說:“我想……我可能做不好。我太緊張了,連笑都忘了?!?/br>盛懷瑾笑起來:“這有什么好緊張的?不就是拍個照片嘛,你就想想站在就對面的是大白菜?!?/br>“可他們不是大白菜啊?!痹S惜委屈地說。“哈哈,那你就當(dāng)他們是大白菜,行嗎?”“不行的。”盛懷瑾憋不住的大笑不斷從電話里傳出來,許惜捏著電話,急的額頭上都在冒汗了。“懷瑾!”“小惜,別生氣,我不是想笑你,只是你實在太可愛了。這樣,你待會兒拍的時候,就想想我,那樣就能笑出來了。你不用擔(dān)心太多,你有這么好看的模樣,就算只是站在那兒都是風(fēng)景?!?/br>許惜感覺特別暖心,笑臉一下就蕩漾開了。盛懷瑾繼續(xù)溫柔地勸導(dǎo):“你再試試,不行的話,我一會兒工作忙完了,來陪著你?!?/br>許惜被盛懷瑾的話迷得神魂顛倒了,稀里糊涂就說了“好”,然后掛了電話。他臨窗站立著,雙手交疊放在胸口,輕輕地咬唇微笑。日光透過玻璃窗撒在他的臉上,直挺的鼻梁投下了陰影,讓他漂亮的側(cè)臉顯得更為立體。就在這個時候,誰都沒注意到,攝影師利落地舉起相機(jī),“咔嚓、咔嚓”迅速地按下快門。“ok!模特準(zhǔn)備,換裝。”所有人的目光都朝攝影師投來,驚訝地看著他。攝影師總算松了口氣,一邊查看照片,一邊自言自語:“拍了這么多,也就這三張能用的?!?/br>何岳狐疑地走上來,瞧了一眼后迅速地豎起大拇指。連他這外行都看出來了,比起剛才那些漂亮但僵硬的照片,簡直不僅僅是用好看就能形容的了,這三張照片可以說是把許惜身上那種純潔的氣質(zhì)都給留在了光影里。不得不說這就是高手啊。許惜站在原地還沒回神呢,攝影師上前,拍拍許惜的肩膀,道:“你去換裝吧,我們今天要拍好幾組,得趕快。對了,剛剛你是給你愛人打電話嗎?”許惜羞赧地低頭,小聲回答:“是……”“好,你盡量保持剛剛那個情緒,繼續(xù)想著你的愛人就行?!睌z影師說完就走了,幾個小助理又迎上來把許惜給弄到化妝間去。換完衣服又是補(bǔ)妝,接著繼續(xù)拍攝。許惜總算找到點狀態(tài)了,心里想著懷瑾的話,其他人就變得有些模糊,他也慢慢地放松下來,后面的拍攝要順利地多,雖然也再沒出幾張很有感染力的照片,但僅僅作為推出新款服裝的宣傳照,已經(jīng)足夠好看了。☆、第29章到了下午四點多,總算完成了拍攝。之后,攝影師還是帶著和氣的笑容給許惜道了別,周律熱情地幫許惜卸了妝,抹上保養(yǎng)品,然后按照盛懷瑾的吩咐,給許惜選了好些合適的衣服,讓人給搬到車上。又額外地收拾了一大包保養(yǎng)品化妝品給許惜,許惜推都推不掉。接著楊主編把許惜給叫到辦公室,給了許惜一個信封,里面裝的是五千塊錢,工資。許惜簡直有點不敢相信啊,拿著沉甸甸的五千塊錢,高興地腳步都變得輕快了起來。之前說過好多次請盛懷瑾吃飯,可盛懷瑾都沒要他付過錢。所以他都打算好了,掙了錢就給盛懷瑾買個禮物做紀(jì)念。不過這錢掙著是覺得有點累,笑了一下午臉都抽了。何岳把許惜給送回了公寓,又找了兩個幫手,把那兩大箱子的衣服弄進(jìn)衣帽間放好,一群人走了以后,許惜看著被踩得亂七八糟的地板,趕緊就擰了條抹布,跪在地上仔仔細(xì)細(xì)地擦。于是盛懷瑾一回來,就看見了許惜在客廳里穿著碎花荷葉邊圍裙,撅著屁股擦地板的模樣。許惜心情非常好,還在哼著不成調(diào)的歌,連盛懷瑾開門的聲音都沒有聽到。盛懷瑾看著許惜高高翹起的臀部,突然覺得喉嚨里緊了一下。他嘴角揚(yáng)起輕微的弧度,默不作聲地走到許惜的背后,一把掀開的許惜的上衣,露出整個光潔的后背。許惜正專注,突然被這一下嚇得心臟都快停跳了,整個人猛地跌坐在地,大聲地驚呼了起來。盛懷瑾簡直要樂死了,立刻從身后抱著許惜的腰把他拉到了沙發(fā)上坐好,止不住地大笑。許惜老半天才鎮(zhèn)定下來,在盛懷瑾懷里扭,氣呼呼地說:“懷瑾!你嚇?biāo)牢伊?!?/br>盛懷瑾覺得自己就像看著只小動物被嚇呆了,毛炸起來的樣子,他真是想不到許惜怎么能這么好玩兒呢,趕緊摟過來拍拍頭安撫道:“好啦好啦,你擦個地而已,怎么這么專注,我開門的聲音你都沒聽到嗎?”許惜郁悶地埋怨了好一會兒,盛懷瑾不斷地哄他,總算把人給哄好了,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