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2
惜一看盛懷瑾的模樣就忍不住縮了下脖子,有些膽怯地把這次任海明車禍、認識賀澤的事情給盛懷瑾說了一遍,但他沒敢說賀澤對他那些曖昧的語言和舉動,他怕盛懷瑾會聽到之后會更加生氣。果然,在許惜陳述的過程中,盛懷瑾的臉色是越來越差,似乎他對賀澤和自己相識這件事情,有很深的顧忌,抓著自己的手越來越收緊。盛懷瑾一直皺眉聽完,總算了解了事情的原委,同時對這樣的巧合感到非常地惱火。北京城說大也不大,他就這么一個死對頭,偏偏走哪兒都能遇上。不過,幸好他和許惜也只是剛剛相識。“小惜,遇到這樣的事情,你為什么要自己解決?你應該給我打電話的。”盛懷瑾的語氣里顯然有些責備。許惜低頭,囁嚅道:“我給你打了電話的……就是那天……被、被你朋友,接到了……”盛懷瑾楞了一下,而后摟住許惜的肩膀,放軟了聲調(diào):“對,這是我不好。但是你也不要自己去做這些事情,賀澤那種人,明顯會欺負你。聯(lián)系不到我的時候,你給宋南打電話也是一樣的?!?/br>許惜低著頭沒開口,心里卻有些不舒服。怎么能一樣呢?他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宋南和盛懷瑾之間那種默契和親近,好像自己在他們旁邊,倒成了局外人。“別擔心了,我會處理好的?!笔谚砷_許惜的肩膀,捧起他的臉,道:“這件事情交給我吧,我找個律師幫你處理,你和你爸爸都可以不用露面了?!?/br>“賀先生已經(jīng)給我了這個了,賠償協(xié)議?!痹S惜呆呆地從包里翻出協(xié)議,遞給盛懷瑾。“誰要他的賠償?讓他去死吧,小惜,你別管了,總之處理好了之后我會通知你的?!笔谚炊紱]看,就像那什么臟東西一樣,直接就丟垃圾桶里邊兒,而后又湊近了許惜,嗅了兩下,怒道:“你身上有他的煙味。外套脫了,不要了。”“???”許惜有點茫然。盛懷瑾沒有給許惜考慮的時間,直接就把許惜的外套給扒了,隨手丟進了垃圾桶。許惜還想說什么,盛懷瑾已經(jīng)不耐煩地打斷了他:“小惜,我不想再從你嘴里聽到任何關于那個混蛋的事情了,你相信我的話,就再也不要見他?!?/br>許惜本來還想問盛懷瑾和賀澤有什么過節(jié),但看著盛懷瑾這么生氣的樣子,也不敢多問,于是只能悶悶地閉了嘴。盛懷瑾喜歡許惜現(xiàn)在這樣聽話乖巧的樣子,看著他嫩生生的臉蛋,心里的怒氣也慢慢下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強烈的渴望。他已經(jīng)太久沒有觸碰過許惜的身體了,這個時候,這時候哪怕只是簡單地看許惜一眼,都讓他心癢難耐。許惜剛好抬頭,就碰見的是盛懷瑾火熱的目光。他當然熟悉這目光的意味,于是瞬間,自己也臉紅了起來,他根本就不敢看盛懷瑾,“騰”地一下就站起來往樓上跑,嘴里含糊地說:“我、我去洗澡?!?/br>盛懷瑾勾起嘴唇,回味了一下懷里軟香的味道,朗聲笑道:“寶貝,可要洗干凈一些啊?!?/br>許惜根本不好意思回話,趕緊跑進了浴室。他用力甩甩頭,確認了盛懷瑾沒有上樓,才松了口氣。他腦子都快糊掉了,好像有很多事情都和他想的不一樣,他明明一直在等著盛懷瑾回來,給他一個答案。可如今好像還是和之前一樣,他仍舊滿心疑慮。這是怎么了?有很多事情,為什么他總是想不明白?許惜沮喪靠在浴室的玻璃門上,輕輕扭開了水閥。如果這樣這些水能把他腦子里的不安都沖走,讓他們回到之前那些幸福的日子就好了。溫熱的水淋到許惜瑩白的身上,濺起點點水花,浴室里彌漫起氤氳的水霧。許惜明艷的容顏在繚繞的霧氣中有些模糊。盛懷瑾就那么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在了許惜的背后,一聲不響地抱住了許惜的腰。許惜被嚇得不輕,立刻就“啊”地叫了起來。“你這么害怕干什么?家里除了你就是我了?!笔谚恢皇止潭ㄗ≡S惜的腰,另一只手從他的腋下把手伸到胸前,有些色-情地挑-逗起一顆小rou球,不禁笑道,“還是說,你就是怕我?”許惜閉著劇烈地顫抖起來,無法調(diào)整自己紊亂的呼吸。“快說話?!笔谚稚嫌昧Γ⒖碳さ卦S惜止不住地呻-吟。許惜好半天才把呼吸調(diào)整過來,帶著可憐的哭腔道:“不是的……”盛懷瑾的手繼續(xù)在許惜的皮膚上留戀,道:“轉(zhuǎn)過來,看著我?!?/br>許惜慢吞吞地轉(zhuǎn)身,而后看見了盛懷瑾被水淋的濕了、半透明的白襯衫正緊貼著他的rou-體,緊實的胸肌若隱若現(xiàn)。“你、你怎么不……不脫衣服……”許惜別過臉都不敢看了。盛懷瑾一手把濕透了的亂發(fā)往腦后一撩,接著捏起許惜的尖俏的下巴,道:“小惜,你這是……在邀請我和你一塊兒洗澡嗎?”許惜立刻想要搖頭,不過還沒成功,盛懷瑾已經(jīng)將他火熱的嘴唇貼了上來,給了許惜一個熱烈到極致的吻,放開的時候,許惜都有些承受不住。盛懷瑾笑的魅惑,道:“你給我脫掉啊?!?/br>許惜正在氣喘吁吁、頭暈目眩,迷迷糊糊地就按照盛懷瑾的說的,一顆顆地解開盛懷瑾的襯衣紐扣。他的手指不斷地發(fā)顫,動作也有些僵硬,水流不斷地擊打在兩人的身上,讓兩人之間的氣氛越來越熱,越來越無法忍耐。終于將那件黏在盛懷瑾身上的白襯衣脫下來了之后,許惜覺得自己汗都要出來了。可盛懷瑾好像還是沒有玩夠似的,繼續(xù)一邊摸著許惜滑膩的皮膚,一邊笑道:“還有褲子呢?”“這、這個,還是不要好了?!痹S惜膽怯地想往后縮,被盛懷瑾抓住手腕一把拽進了自己的懷里。“小惜,你知道,我最不喜歡的就是你不聽話?!?/br>許惜咬著下唇,終于點頭道:“我做就是了……”盛懷瑾滿意地放開了許惜的手。許惜有點為難地蹲下來,目光剛剛一接觸到盛懷瑾的胯下,整個都僵硬了起來。那個地方已經(jīng)被撐了起來,形狀非常明顯。許惜又緊張、又害羞,抬頭哀求地看了盛懷瑾一眼。盛懷瑾很喜歡許惜這樣無助的眼神,這會讓他產(chǎn)生一種壞念頭,忍不住想欺負他。于是,盛懷瑾不為所動,挑眉看著許惜。許惜慢拖拖地把頭低下來,咬牙伸出手了。那條alfreddunhill的鱷魚皮帶在熱水的沖刷下基本都呈現(xiàn)報廢的狀態(tài),失去了原本挺括的形狀。許惜費了些力氣才解開皮帶扣,正要把西裝褲給褪下來的時候,盛懷瑾又發(fā)話了:“小惜,里面的呢?這可是在洗澡啊,要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