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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昊遠進屋來時只看見帳子里伸出的一只手。天色已晚,室內只有清幽月光。那月光竟似從這手上發(fā)出,五指自然的垂落,關節(jié)處只有極淺淡的紋,整只手更像是用和田美玉雕琢而成的,比懸掛的帳子顏色還要白上三分。修長的手指,指甲處略微透著些粉紅。李昊遠在書上讀過“指如青蔥”。此刻才算是第一次見了。這只手的無名指上套著一只墨玉戒指,黑白映襯,帶著一種異樣的吸引。這是舊香教嫡傳弟子的身份標志,從小便戴上,至死方能摘落。李昊遠走上前去,抬起這只手,輕輕在那戒指上撫了一下。戒指與皮膚間一片平整,估計已長入肌膚。安風在他進來時已經醒了,此刻緩緩坐了起來。李昊遠穿著深藍色的長袍,眉目英挺,神情間帶著一種強大的自信和貴氣。他已在半月前,安風進府時自遠處見過他。真是驚人的美,他厭惡被誘惑的感覺,刻意等了半月才來。此刻月光照在安風身上,卻露出另一種不能形容的妖艷嫵媚,令他感覺身體內一陣熱氣涌起。心想,或許失控一次也是極美妙難得的體驗。“參見雍王爺”。安風輕抽出自己的手,從床上下來跪在地上。z-y-b-g“平身”。李昊遠在床沿坐下,伸手一攬,將安風抱入懷中。只覺他身上冰一樣冷。此時正是七月,雖已傍晚,仍酷暑逼人。李昊遠道“這就是醉花功么,果真名不虛傳,聽說你練的這門功夫源自道教,講究煉精化氣,波瀾不興。最擅長取外部之長為己所用。可惜練的久了會心如冰石,若不能有一顆活心體會這世間的好處,功夫再好有什么用呢”。安風被他抱在懷里,低頭道:“王爺教訓的是”。安風在舊香教中地位尊貴,然來雍京之前已知自己今后的處境。環(huán)住自己的手臂似乎未用力氣,安風卻知道自己掙不脫,也不敢掙脫。一只溫熱的大手自衣襟探了進來,撫摩他胸前小小的突起。安風渾身一震,下意識的使勁一掙,卻被那人的另一只手如鐵箍般攬住。身上撫摩的力量也重了起來,更像是一種懲罰。安風素來喜涼,那手卻逐漸熾熱,他咬牙苦忍。那手卻像是無休止似的撥弄他,擺布他。不斷的揉捏,有力的手指夾住他乳尖。安風覺一陣陌生的酥麻混合著疼痛,內息不受控制的浮動。心中大驚,暗暗收攝心神,將這異樣壓了下去。卻聽的頭上一聲冷哼,李昊遠觸手所及,懷內的人竟越來越冷。伸手解開他腰間的束帶,褪了他的褲子,右掌按在他的小腹處,內力透體而入。安風覺一股極熱的內息竄入丹田,與他修煉正是兩路。純粹灼熱,他不敢硬抗。任那真氣在體內游轉。他自幼修煉醉花功,不曾近過任何男女。這畢竟是種逆天的功夫,此刻身無衣物,心神動蕩,長久壓抑的欲望經不住異種真氣的撩撥,忽然爆發(fā)出來。身體越來越熱,皮膚轉為粉紅色澤,唇間發(fā)出一聲破碎的呻吟。“嗯……”李昊遠將他身子翻了過去,令安風趴臥在他腿上。手至他光滑的背上向下?lián)崮?。略過細致的腰身,停在形狀完美的臀瓣上。略加揉捏,便分開他的臀瓣,露出了安風的隱秘之處。將一指緩緩的插了進去。溫熱包裹了他的手指,那甬道和他想象的一樣緊窒。身上的人兒猛地震了一下,開始拼命的掙扎,真氣不受控制的與外來內力相抗。李昊遠將他抱起來,一手按在安風的丹田處,源源不斷的輸入真氣,與他體內的寒氣對抗。另一手將手指全部推入他體內。懷內的人疼得抽搐,身上冷一陣熱一陣,大約半個時辰,寒氣都被約束在一處。李昊遠看著安風的臉,絕色的面容帶著一種慘烈的蒼白,還有隱隱的畏懼。李昊遠捏了捏他小小的乳尖,柔聲道:“我肯讓你掙扎,是讓你明白,你皆盡全力,也不是我的對手。再順便摸摸你這醉花功所走的經脈門路。但我的脾氣不是次次都這樣好”。他聲音雖然輕柔,開口卻是威脅。安風羞憤已極,卻不敢反抗,答道:“我并不想冒犯違逆,只是...沒這樣疼過?!崩铌贿h輕笑一聲,知道他只是害怕自己去對付舊香教。心里定是恨死了自己只是無可奈何而已。靈巧的手指握住了安風的分身撫弄。異樣的快感排山倒海而至,安風抑制不住的顫抖?!澳阋矝]這樣快樂過吧,怕什么”。懷抱收緊,知道懷內的人達到了歡樂的高峰。想起自己是第一個這樣碰觸他的人,涌起征服的快感。這天下的人,他想得到誰,都無比輕松。他的相貌與身世,天下的好事物都可先挑揀了去。卻沒想到世上還有這樣的人才。因為他的不情愿,別填無限情趣。李昊遠也曾在書上讀過風月無邊,聽親近屬下談過銷魂春色。然而得到的太容易也就不會珍惜,他從不好閨房之樂。現(xiàn)在才知道原來世上真有這樣的妙人,只是抱住他就有有銷魂蝕骨的快感,正想繼續(xù),懷內人渾身一軟,一口血噴在他身上,暈了過去。第三章誰伴清姿李昊遠吃了一驚,扣住他背心要xue,安風體內真氣不受控制的四處亂撞,正是走火入魔的征兆。李昊遠壓下心頭雜念,靜息凝神,將安風體內的真氣一道道收束,待得混亂的真氣重回經脈,自己內外的衣服都被汗水沁透。安風的睫毛顫了兩顫,睜開了眼睛。道:“多謝王爺救命之恩”。李昊遠心中怒極,一腳將他踹了下去。安風道:“我練的這門功夫,是絕情斷愛的,王爺不用真氣撩撥我的下重樓,我自然不敢讓王爺掃興”李昊遠沉聲道:“這樣說,只要讓你盡盡本分,就會嘔血成傷??杀就踝顓捓涿廊耍犝f你極擅算計,有沒有算過自己的命數(shù)福份,看能撐過幾次。”安風心道我若早一日死了,真是早一日解脫。我雖不敢自盡,你若要殺我卻與我無關。他適才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