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
說到這里再說不下去。想起在馬車上,自己隨口吹噓說和那花妖如何纏綿,難怪這莊主要生氣,心中更是尷尬。那莊主正想說話,一絲血卻順嘴角流了下來。任子恒上前扶起他,把他拖到床上。幸好這莊主遠比旁人為輕。這時聽得遠遠有喧嘩聲向這邊來。莊主道:“七派在這附近極有勢力,一會便會搜查到此?!闭f到這里,咳了一下。任子恒大聲道:“你不要怕,我會保護你?!?/br>他才靠莊主的保護才到這里,此刻看這莊主孱弱嬌美,心里生出一陣英雄氣概,開口便說了大話。那莊主顯是不信,還要說話,任子恒將他一把推進床里,拆開他的長發(fā)披散在枕頭上,又拉下他的袍子,松開他的上衣。莊主吃了一驚,伸手要推他,卻是沒有力氣。任子恒把自己的衣衫解了一半,覆在他身上道:“莊主休怪,事急從權(quán)?!?/br>第三章名花有主擂門聲起,任子恒故意磨蹭一下才去開門。一個黑衣人揚了一下手中的七派聯(lián)盟棋,道:“有強盜受傷逃脫,你們這聽到什么動靜沒有?!比巫雍愕?“沒有,正睡覺呢?!蹦呛谝氯说?“那強盜是兩個人,殺了長真派的四位高手也受了重傷,掌教說了,要抓住他們兩個千刀萬刮。無論誰有線索,都重重有賞?!比巫雍愫吖拇饝?。那人轉(zhuǎn)身走了,任子恒剛把心放下,那人又回來了。走到床前,猛把被子一拉。床上人長發(fā)披散,伏在床上,頭發(fā)劃過雪白的肩頭直到腰際,顯是未穿衣服,此刻在不停的微微顫抖著。任子恒上前道:“大爺,這是我新過門的媳婦,臉皮子薄的很?!蹦侨搜柿艘豢诳谒?“我不是占你小子便宜,上面交代下來,總得看一看。”又拍了拍任子恒肩道:“你小子好福氣啊,瞧你媳婦這身皮子,萬花樓的頭牌可也沒這么滑?!?/br>任子恒回頭去看,莊主已將衣服蓋在身上,想坐起身來,卻是力不從心。趕忙去扶起他,感覺觸手處一陣冷一陣熱,心中擔憂。那莊主道:“你不用怕,我沒事,只是受了內(nèi)傷。那四人厲害的很,我的功夫可以擊殺強于自己的敵人,但會先傷了自己。”緩緩坐穩(wěn),運氣調(diào)息。過了半晌,道:“我們快走,七派暫時不會再來,我在雍京邊上有座園子,就在前面不遠。隨云在那里布了石陣,一般人進不去的?!碧嶂巫雍悖焖俣萑?。一路小心的躲避人聲。任子恒提心吊膽,想讓他放下自己,無奈冷風灌進口里,說不出話來。也不知過了多久,身子一松,倒在地上。站起來時發(fā)現(xiàn)身在花園,草木扶疏,布置與承恩山莊相似的很。急忙把那莊主抱了起來,摸到他身上衣服已被汗水濕透,知道他把自己帶到這來,一定大耗功力。小心翼翼的把他抱進屋去,放在床上。找了絲巾給他擦臉。這才發(fā)現(xiàn)屋內(nèi)陳設堂皇,窗簾紗帳精美絕倫,竟是明黃色的。莊主緩過氣來,看他打量這屋子。道:“這本是當今皇上的行宮,賜了給我。外院有許多仆人,內(nèi)院有石陣包圍,只有兩個丫鬟住在這里?!比巫雍阈牡溃骸霸瓉硎腔噬习抵兄?,難怪承恩山莊無人能動。”想到這里,心頭電光火石,已明白眼前之人是誰。莊主看他面上神色,道:“你已知我是誰了,是么?!比巫雍銖U然道:“若不是見了莊主真面目,我一世可也猜不到的?!卑肷斡值溃骸爱斀袷ド险媸呛檬侄?,處決柳家,滅了崆峒,人人皆道皇上為你之死而大肆報復。自然想不到你其實未死?!?/br>這承恩山莊的莊主正是安風,他聽任子恒這樣說。嘆息一聲道:“你這么快便想明白,也不必夸別人厲害?!贝藘煽跉獾溃骸拔冶驹撍懒?,朝中有一位郭太醫(yī)配藥壓制了我的內(nèi)力,恰逢半年之期便進入龜息狀態(tài),卻又救了我。否則也瞞不過”苦笑一聲,不再開口。任子恒看他面上神色悲傷凄涼,想說些什么去安慰他,卻也不知到底該講什么。怔怔間,聽安風咳嗽了幾聲。上前看他,安風面容泛紅,呼吸轉(zhuǎn)急。伸手抱住任子恒,喃喃道:“抱我,抱我?!比巫雍愠粤艘惑@,推開了他。安風倒在被褥之間,發(fā)出些許細碎的呻吟。任子恒已是成人,也與些名妓有過云雨之歡。見他如此,一陣躁熱自身體內(nèi)部升了起來。猛一咬牙,坐在床上,抱起了安風。一手去解他的衣帶,一邊低頭吻上他的唇,俯身壓在他的身上。剛才逃命之時,他也抱過安風。心里焦躁不安,未及多想。此刻覺身下人柔軟火熱,忍不住伸手在安風身上撫摸。撫到安風胸前的突起,輕輕一捏,身下人立刻呻吟一聲。正要動作時,安風卻忽然一把推開了他。任子恒一楞,安風掙扎道:“出去?!卑诧L看他臉上受辱表情,嘆道“我不想害你。”左手摸索著在自己右手無名指的戒指上一握,又清醒了不少。道:“后面有幾進屋子,我平時只在十五過來,丫鬟們都睡在后進。你去找他們,侍侯你換洗,明天自會有人帶你去辦御狀之事。”看任子恒走了,安風松了口氣。他兩年前受創(chuàng),雖然最終恢復功力,卻出現(xiàn)了缺陷。每月十五,內(nèi)力會狀如消散不能調(diào)動。他修煉的醉花功絕情斷愛,是門逆天的功夫。從兩年前他初沾情欲那天,每逢滿月之日,都會被情欲糾纏。李昊遠放他遠走,卻又不許他離得太遠,每月十五都要趕到這行宮來。今天只是十四,可他受了內(nèi)傷,不能自抑,竟然向任子恒求歡。安風伏在床上,一陣陣熱氣襲來。他抱著被子在床上翻滾,酥麻夾著痛楚令他不能安枕,也不知過了多久,終于沉沉睡去。再醒來時,日已西斜。身上衣服俱已換了新的。書案前座著一人,一身明黃色的衣袍,聽他動靜,走了過來,把他抱在懷里道:“安風可算醒了,長真派竟敢傷你,朕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