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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洗衣煮飯,再包括最基本的情欲,就什么都沒有了。他只知道賺錢給她們,提供她們生活,心卻始終不打開,似乎在梁澤心里,住著的,永遠(yuǎn)只有自己。他不會愛一個人,或者說他愛一個人的方式,大有問題。那么……眼前這個男人呢?真的會有所不同嗎?梁斌對梁澤基本是不報希望了,他甚至覺得弟弟就一輩子自己很好,做他喜歡做的,高興了跟狐朋狗友混混,不高興就自己悶一會兒。別去禍害人就行了,別再讓誰傷心??涩F(xiàn)在……弟弟領(lǐng)回來一個‘男朋友’。梁斌沒再開口,杭航也緘默不語。在他眼里的二愣子,是個少根兒弦兒的,是個時常讓人抓狂的,是個隨時讓人不可理喻的??墒?,梁澤單純、善良、實在,他身上有太多讓他眼前亮起來的東西。所以,他,選擇他。這一點,他永遠(yuǎn)不會后悔。他不太理解梁斌說的那些,他也從未被二愣子如此對待,那他還何須擔(dān)心?杭航是不久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太天真了的。只可惜,為時已晚。Act20不行就妥協(xié)吧(四月)梁澤:什么?通通不行?美編:嗯,是……梁澤:為什么???美編:這……實在不適合用于刊登。梁澤:怎么會吶!像素夠的啊!謝金燕跟我說超過300就可以。美編:不是那個問題。梁澤:那是?美編:您真的是認(rèn)真選的照片嗎?梁澤:是??!每一張都很有紀(jì)念意義!美編:……梁澤:有張酋長的你看了沒?美編:您……要是寫了個非洲題材,我還能勉強(qiáng)用。梁澤:哦!咳!我懂了!你是讓我應(yīng)時應(yīng)景搞個大錢莊主的打扮?那不行??!我書的主角都是女的??!男的就剩下……一個土匪頭子,一個留洋回來的,還一個鎮(zhèn)長兒子……美編:梁先生!梁澤:嗯?美編:我們就需要一張您樸實無華的模樣,您什么也不用扮演!梁澤:可是我給你那些都是樸實無華的啊!要不豹人那張?那張非常原始!美編:……我給您轉(zhuǎn)到謝主任那兒去吧。梁澤:啊?什么?別介??!謝金燕接了電話后,梁澤基本只說嗯,是,明白,半句狡辯沒有了。謝金燕交代的很明白,最遲這周五,西裝襯衫的模樣給她。其他不議。鐘月聞坐在后座,手捂著高聳的肚皮,生怕肚子里的孩子聽見、看見什么。此時她有點兒記恨老公,她是完全可以自己開車去產(chǎn)檢的,肚子大歸大,至少不用一個頭兩個大!“嫂子!”梁澤掛了電話,從倒后鏡里看著鐘月聞,“你說現(xiàn)在的編輯究竟都在想什么啊!書上非要上照片,上就上吧,我給他們那么多,他們都不滿意,非要我西裝革履重新照!”鐘月聞很想裝作沒聽見,可是梁澤聲音太大,再聽不見那是聾子,無奈……“那就西裝革履吧,畢竟你寫文藝嘛?!?/br>“可我是個多野性的人??!他們居然看不上我酋長那張!”“……”“嫂子你說,那張是不是特帥!”“帥!不帥我們能掛家里嗎?”鐘月聞咬牙。心里向佛虔誠的祈禱:佛祖,我這不是欺騙人啊……“就是嘛!”梁澤又開心笑了,“還是咱家人有眼光!杭航也說帥!”鐘月聞閉上眼睛裝睡,從車窗吹進(jìn)來的暖風(fēng)讓她很舒適。老實說,她內(nèi)心無比的膜拜杭航,這到底是何方神仙可以委身于這么一怪人?嗯,是的,在鐘月聞看來,杭航一定是委身的那一個。小叔子可是半點兒女氣沒有。梁澤搞上一個男的梁斌奇怪,可鐘月聞壓根兒不奇怪。梁澤是誰啊?那不是一般人大腦能理解的。她只是不明白杭航,好好一個帥氣小伙兒怎么就……怎么就掉火坑里了。還不自知!梁斌說了,杭航對梁澤很滿意==鐘月聞是個很喜歡寵物的主兒,養(yǎng)狗??蓱训谝粋€寶寶,就不得不把心愛的小巴狗送走了。后來孩子生下來,那么小也不適合將狗狗接回來,狗狗就一直跟娘家養(yǎng)著,直到過世。鐘月聞委實難過了很久,雖說是善始善終,可狗狗臨終沒看到她眼睛都沒閉上。后來還想再養(yǎng)一只,可梁斌堅持還是要孩子,鐘月聞也就作罷。她明白,梁斌是鐵了心得要個兒子,梁澤他是不指望了。這次做了B超,是個帶把兒的,梁斌高興的啊,可他高興歸他高興,鐘月聞不高興,因為剛懷上梁斌就讓她把工作辭了,說讓她安心養(yǎng)身子。鐘月聞悶啊!悶的跟什么似的,白天梁斌上班,小翠上學(xué),家里就她跟傭人李嬸兒,結(jié)果李嬸兒還就著春節(jié)不干了,新請來的傭人是個歲數(shù)不大的,干活挺利索,可聊天完全不在行。鐘月聞每天的難題就變成跟誰說話?同學(xué)同事不行,都上班,沒人能一邊上班一邊跟她煲電話粥;老媽老爸不行,還不夠他們絮叨的;出門逛街不行,走兩步累的夠嗆。后來鐘月聞就想到了杭航。鐘月聞對杭航的印象挺好,精致細(xì)膩的男人也不怎么女氣,而且說話特別和善。鐘月聞本就惦念這次生了孩子再養(yǎng)條狗,于是乎就試探著給杭航打了個電話。自此友誼一發(fā)不可收拾。鐘月聞幾次三番想去杭航店里消磨時光,可全被禁止。杭航比醫(yī)生還嚴(yán)格,不但店里不讓去,就是他過來給她帶狗狗的目錄都是刻意全身消毒的,細(xì)致到指甲縫都白白的。隨著跟杭航交往的深入,鐘月聞的不安也隨之攀升。她開始比梁澤還懼怕失去。而且在鐘月聞這里,她是絕對知道他們要散伙兒的。不過是個時間早晚的問題。結(jié)果搞的她神經(jīng)兮兮,每天梁斌進(jìn)門都得跟他磨嘰。梁斌不以為然,曰,散了也好,梁澤徹底就踏實了,全體人類就有福了。梁斌再三勸解老婆別跟‘弟媳婦’走太近,又不是沒有教訓(xùn)!前車之鑒血淋淋??!鐘月聞一度跟梁澤第二任女朋友特別要好,等女孩兒懷孕了,孩子不是梁澤的,鐘月聞還去吃過滿月酒。回來好么些天沒緩過勁兒來。“啊!嫂子!”梁澤送鐘月聞到北大婦幼門前忽然想起他忘了一特重要的事兒,“帥哥讓我把這個給你?!?/br>鐘月聞接過來一看,是張公園年票。“帥哥說你沒事兒悶了可以去公園兒溜溜。”鐘月聞看著梁澤,咬牙沒說出那句,你可千萬別又跟人吹了。真是咬牙沒說,怕晦氣==梁澤看著鐘月聞rou大身沉的扭進(jìn)醫(yī)院,嘆了口氣。他也想有個兒子。無奈,自己是生不出來。比這個更為懊惱的是,最近跟杭航zuoai又開始連連不順。只要睜眼看見杭航那玩意兒,他就軟。他就是沒法接納他,在床上。他甚至開始躲他,在夜里。驅(qū)車回家,翻出相冊,梁澤又開始審視。這回把所有相冊都翻出來了,就是沒一張西裝革履的。唯一可能符合要求的就是他畢業(yè)照。可是……除了他吧,還好幾十個人吶。看著那張數(shù)人大合影,梁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