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1
書迷正在閱讀:勾股定理(H)、惡有惡報、性冷淡治療方案、我就是這么斯文不服你打我啊、小娘炮、(快穿)你是我的、百鬼夜宴(春江花月夜現(xiàn)代篇)、人魚領主、春江花月夜番外故事集、龍陽十八式(H)
有人,你……”眼瞎兩個字就被咽了回去,抬眼就是周浮那張棱角分明冷毅的面孔出現(xiàn)在他眼前。不知道為什么,韓放總覺得周浮看他的眼神怪的讓他渾身都不舒坦,什么都看不出來卻莫名讓人覺得壓抑。周浮拿起一個饅頭,低著頭像是扯閑話似地說:“不是跑了嘛,怎么又回來了?!?/br>韓放低下頭夾了筷子菜往嘴里塞,沒想到人這時候才提上這話,還問的挺隨便。“我家老頭子讓我來的?!鳖D了頓,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得道,“謝謝你?!?/br>周浮覺得自己耳朵是不是聽岔了,他有生之年在韓放嘴里聽到的滾字不少,謝還真是頭一回,罕見的他都有些愣住了,但隨即他又明白韓放的謝是指什么了,對方是在謝他沒把他跑了的事情給捅出去還瞞了下來。韓放有自己做人的一套標準,謝的也不含糊,雖然他不需要周浮替他隱瞞,也不明白周浮為什么要替他隱瞞,但一碼事歸一碼事,如果事情捅出來他討不了什么好是肯定的,而且也多虧周浮沒把事情給捅出去他才能從他老子手上討到好。周浮斂下眼按捺住自己蠢蠢欲動的那顆心,看著對面人那纖長漂亮的手指,手腕上還帶著一些淤青,以及那漂亮隨意的面容,韓放的唇形很漂亮,微微上翹,周浮鬼使神差的想伸手去觸碰。韓放放下筷子,看見周浮盤子里的菜動也沒動,自己已經準備起身去倒了,卻不想那個人像是反應過來什么,擰眉攔住他,看著韓放盤子里還有一大半的菜,“你還沒吃干凈。”“吃不下。”夏天胃口本來就不好,但軍校里即使是沒有食欲其他學生也不敢浪費,有了不少的前車之鑒他們已經銘記了教訓。可韓放從來都不顧忌這些,他向來是隨心所欲慣了,看周浮那副不愉的摸樣,撇了撇嘴把飯盤遞過去,“你幫我吃啊?!?/br>隨口一句略帶些頑劣意味的玩笑話,卻沒想到周浮真的接了過去。韓放明顯有些詫異,動了動唇想說些什么最終咽了回去,心里還在疑惑他上回這樣周浮不是挺生氣的,怎么這次改了性子。他沒看見周浮看著他的背影眼底也是一片的耐人尋味,好像是在糾結著什么,握著筷子的手慢慢緊了起來。中午過后是放松的午休時間,食堂附近的另一幢樓里有廁所,韓放上個洗手間就準備去cao場找塊陰涼的地方瞇一會兒。沒想到才剛走到門口,就聽見一個聲音,“陳涼,你小子還真行啊?!?/br>七零八落的哄笑聲響起來,那個聲音也緊接著說,“你看你,那么粗心大意的把我鞋子都弄臟了,讓你舔干凈而已,怎么還僵著不動?!?/br>韓放聽了那么幾句話,哪里還能不明白里頭的情形,把門推開,粗略一看有四五個人,圍著中間一個模樣白凈的人。里頭的人也沒想到這時候會有人進來,頓時幾雙眼睛朝韓放看過來,韓放就跟沒看見那幾個人似地,該干什么就干什么,完事兒了就去洗手,把他們無視了個徹底。那幾個人面面相覷,拿捏不準韓放是個什么角色,在這兒的人權貴子弟是占了大多部分,誰能惹誰不能惹也是要分得清楚。韓放準備出門的時候無意間瞥見中間那個人,他身上灰撲撲的,微低著頭手指抓緊了褲子抿著唇,但光是那側臉就足夠韓放回憶起他是誰。這不就是之前排隊站他旁邊那個一塊曬太陽的。他忽然止住了腳。那幾個人看著這個眉目散漫桀驁的少年閑散的把手插-進口袋,略揚起下巴一抹陰涼的笑爬上唇角,眼神微涼,語氣懶散卻不容輕視。“喂,我有沒有說過,我們班的人不讓別人欺負?”☆、第35章陳涼陳涼的家世在京城也勉勉強強算得上是權貴,跟真正手握大權的比起來也只是沾了個邊,真論就起來估摸著也就是扒拉著權貴大腿的一個小門戶,京城不缺這樣的小門戶,缺的只是抓緊機會往上爬去發(fā)展的家族。陳涼就是在這樣一個家族里,一個極其不起眼的私生子。在太-子黨的圈子里,你身份夠不上你就夠不上對方的門檻,所以陳涼的角色一直定義在一個可有可無的跟班上,跟隨著那些大少爺?shù)钠ü珊箢^,充作擺設。別人欺負他,他也不能還手。他記得他第一次還手是因為對方罵他是個私生子,回到家以后他那個在父親面前一向唯唯諾諾的母親發(fā)了瘋般得咒打著他,嘴里一直念叨:“他是什么身份你是什么身份?陳家不缺你一個孩子,要是惹惱了你父親我們都得被趕出去。”母親扭曲的面容跟咬牙切齒般得神情牢牢刻畫在陳涼的腦海里,可明明是面前這個女人為了飛上枝頭瞞著她的金主偷偷把孩子生下來,誰知道生出來的卻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在男人面前溫順的女人只會把她的扭曲跟恨意強加在陳涼身上。陳涼已經記不清他惹上的那個人是誰了,只依稀記得傍晚父親臉色鐵青的難得踏進這個十天半個月也不來一趟的地方,一巴掌抽上他的臉隨后揪著他的衣領出門,身后跟著跌跌撞撞跟上來的母親。陳涼被壓著道了歉,對方得意且高高在上的神情跟父親賠著笑的模樣形成對比。再后來,陳涼的刺被拔得一干二凈,他不會用那種仇恨冰冷倔強的眼神看著辱罵他的,那些高高在上的人,只是低垂著頭仿若未聞,很久很久以后也是這樣,即使再怎么樣的被輕視他的頭也始終低垂著,連帶著眼底漸凝的麻木。陳涼還記得他被人踩在腳下的時候,春泥的腥氣跟微微濕潤的泥土,陽光正好。從此他很討厭春天。“喂,我有沒有說過我們班的人不讓別人欺負?”太陽斜照在他的側臉,勾勒出一幅漂亮的墨畫。那個人神色懶樣卻帶著一種銳利,朝你看過來的眼神是微微的刺冷,漂亮又驕傲的讓人無法直視。陳涼的手慢慢地握緊,指甲刺入了皮rou也不覺疼痛。他抬起了頭。在軍校違紀是要被處分的,也許是用這個借口說服了自己,那些人散了開來,在這個圈子里呆的久了直覺會告訴他們哪些人能惹哪些人不能,韓放明顯就是前者,一看他那氣度就沒少飛揚跋扈過,還不如先去打聽打聽這個有些面生的小子是什么來頭。對于韓放而言這只是舉手之勞,但他明顯收獲了一個甩不掉的麻煩。無論是吃飯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