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0
書迷正在閱讀:勾股定理(H)、惡有惡報、性冷淡治療方案、我就是這么斯文不服你打我啊、小娘炮、(快穿)你是我的、百鬼夜宴(春江花月夜現(xiàn)代篇)、人魚領(lǐng)主、春江花月夜番外故事集、龍陽十八式(H)
【由于沒什么修復(fù)功能,也就只能開啟止疼模式?!?/br>“!”韓放迷迷糊糊間發(fā)現(xiàn)自己腦海里不知道多出了什么鬼,然后腦子逐漸清醒起來卻連眼皮也不能動彈一下,身體昏昏沉沉的感覺漂浮在云端上似的,然而疼痛又很鮮明的把他從云端上給拉下來,就這么不自覺的蹙起了眉頭,有些分不清疼痛跟虛幻。然而慢慢地,疼痛開始減輕了些許,他的意識又回歸到了一片迷茫的飄渺里,沉浮著,混沌著,又摸索著好像接觸到了什么。“你是什么鬼?”竟然還能在意識里交流,這個世界忽然變得好玄幻。【這里是沒什么卵用金手指,跟宿主打聲招呼?!?/br>“不接受,立即滾。”【……滾不了?!?/br>也許那一瞬間無形的殺氣實在是太過明顯,一陣令人深思的沉默過后,金手指再度開口。【其實我就算存在你的腦子里,也影響不了你的,你屏蔽了我我就感知不到你的一切會暫時進入休眠?!?/br>韓放在腦子里不帶猶豫的選擇了屏蔽鍵,時間一輩子。金手指還來不及大驚失色只能留下一句遺言,【我還會在回來的……】“不可能?!?/br>誰能料想到當時有多么的斬釘截鐵,之后就有多么的打臉。【金手指被重新激活,開始重組,目前進展百分之二十五?!?/br>鼻息間聞到的是醫(yī)院的消毒水味,耳邊是雜亂的腳步聲,還有隱隱的嘆息跟低語。【目前進展百分之四十五?!?/br>一晃三年后,韓放都要差點忘了他腦子里有這么個玩意兒。等會兒得接著屏蔽。耳邊傳來低語聲,“醫(yī)生都說沒事兒了,為什么這小兔崽子還沒醒……”一個聲音沉默了會兒,道:“伯父,會沒事的。阿放可能,只是想多睡會兒。”那個聲音溫潤低雅,是溫余。【目前進展百分之六十?!?/br>韓放不耐煩,“再吵打你?!?/br>【……】還是一樣的配方,一樣的宿主。那么的簡單粗暴,不改當年。溫余的聲音跟韓父正斷斷續(xù)續(xù)的交談,韓放正準備接著把那沒什么卵用就知道煩他的金手指給強制下線的時候,那廝在他腦中咦了一聲。【宿主想不想看這個人的以后?】正準備把金手指強制下線的韓放略一停頓。靳既東睜開眼一入目的就是白茫茫的天花板,無端冷的他有些哆嗦,鼻息間蔓延著一股子消毒水的味道,他模糊的想這好像是第二回進醫(yī)院了。一道聲音慢悠悠的從他身側(cè)傳過來。“別亂動,剛做完手術(shù),省得回頭又要挨一刀?!?/br>身體知覺開始慢慢地恢復(fù),能稍許的動彈一些,靳既東側(cè)頭看見他的哥哥坐在椅子上神色冷淡,無端地看著他覺得有些壓抑沉悶,此刻見他看過來唇角略扯,起身不緊不慢的走來。靳既東其實是有些畏懼他的哥哥的,因為他的哥哥,從來都不容許任何人違逆他的話。“你知不知道你昏迷了有多久?”靳既東啞口無言,覺得嗓子干渴的緊。靳既顏漫不經(jīng)心的側(cè)頭笑了一下,指骨分明的手指隔著層被子卻準確的落到他腹部的傷口上,聲音不緊不慢道:“你這里面受了點傷,出了點血。疼嗎?”從他嘴里說出來的都像是極其的無關(guān)緊要。靳既東覺得這氣氛都有些莫名壓抑下來,不過還是聲音略帶沙啞老老實實的道:“不疼。”也許是剛醒來又或者是傷口打了麻醉藥,出了感覺不能用力動彈外其余方面倒沒什么。靳既顏的手指往下一按。“疼嗎?”看著他臉色忽然一抖的蒼白冒出來冷汗,靳既顏就略微俯下身看著這個弟弟,眼神冷淡的盯著他看,“哥哥說的話怎么都不聽?!?/br>雖然很多時候靳既東敢放肆,但他也是把握著分寸的胡鬧,像那極有可能把他那在外人眼里一向?qū)櫮绲艿艿母绺缃o惹火的事情,他是很少去干的。誰知道一向不溫不火的靳既顏發(fā)起火來會是什么模樣。想想還是省省好了。“都說了讓你別去招惹韓放,你為什么不聽話,還弄成這副德性?!?/br>靳既東給他說的思緒飄浮到了韓放身上,然而看靳既顏這副要收拾他的模樣,也就把腦海里的念頭滾三滾重新滾回去,倒是靳既顏見他不答話的模樣輕笑了一下,“在想韓放?”這感覺實在是有些毛骨悚然,靳既東就扯開抹笑,“沒?!?/br>尾音還沒落下,傷口又被按了下去,激的他一抖差點沒蹦起來,靳既顏慢慢地直起身子緩緩道:“跟哥哥撒謊?”當靳既顏這副樣子的時候,靳既東多半是畏懼摻雜著恐懼,人也老實下來。此刻冒著冷汗哆嗦著唇說不出個所以然。一心只想靳既顏趕緊把病犯完。“為了收拾你,我就一直在這邊等,等到你醒。”靳既東吸了吸鼻子。這態(tài)度不端正的讓靳既顏眼神都微冷了三分,于是后者老老實實著一副模樣,在靳既東眼里他的老實就是擺出一張面無表情垂頭喪氣的死人臉,這樣誠懇度看似就提高了很多,恰到好處的緩解他哥哥的情緒。靳既東剛醒的模樣實在是有些虛弱,連帶著剛剛那么一折騰冷汗都從額角冒了出來,想到剛剛靳既顏那么一按,傷口就不自覺的有些隱隱作痛。他看似認錯道:“哥,我錯了。”是真心是假意靳既顏一眼就能看出來,此刻嗤笑道:“還對韓放不善罷甘休呢?”要說靳既東對感興趣的人或事,三分鐘熱度簡直算是夸他了,玩完了就拋之腦后管也不管,現(xiàn)在難得那么執(zhí)著一個人,惹得靳既顏倒有些覺得稀奇起來,也心不在焉的想許是小孩子的好勝心。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想得到。然而鬼使神差的卻在腦中不自覺的回想起那張肆意張揚的面孔。……真的是很漂亮的一副眉眼呢。靳既東忍了忍沒忍住的嘟囔道:“我是來真的?!?/br>“對。”靳既顏唇角輕揚,語調(diào)輕柔:“你每回都玩真的。”這話有理有據(jù)的無法反駁,只能由著靳既東慢慢地吐出一口沉悶的氣,像是要把那在心里微微抽搐的鈍痛也跟著一塊吐出去。靳既東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