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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就好……不然樂樂肯定受不了?!?/br>時間已經(jīng)不早,他們草草的洗了把臉,就拿著書去上課。夏子珪不僅沒有完成作業(yè),還沒撐住,在課堂上睡著了。下課鈴聲響起的時候他才被猛然驚醒,老師還沒有下課,見此道:“身體不舒服不用硬扛著?!?/br>夏子珪又羞又愧地道歉,他覺得腦袋里生生的疼,等會很有可能還會睡著,于是就向老師告了假,回了宿舍。宿舍只有他一個人。他昨晚還沒來得及換衣服,這會兒準備洗個澡睡一覺。脫衣服的時候無意中摸到口袋,摸到了一個小東西,他疑惑的拿出來。一顆耳鉆——齊樂的!什么時候到他口袋里的?夏子珪一點印象也沒有。他和齊樂私下關(guān)系很不錯,他知道這耳鉆并不是一般的耳鉆,里面有定位儀,齊樂說家里人會依此對他定位,如果他有危險就能第一時間救他。皺著眉想了想,他很懷疑齊朗,但又想不出實質(zhì)性證據(jù)。……不管怎樣,還是先還給齊樂。他飛快地沖了冷水澡,換好衣服,打車去醫(yī)院。齊母雖然脫離了危險期,但情況似乎并不是非常好,還是在重癥監(jiān)護室。葉烽陪著齊樂在重癥監(jiān)護室的走廊外坐著。還有很多齊樂mama那邊的親戚。齊樂和葉烽走到旁邊和夏子珪說話。夏子珪安慰了幾句,把耳鉆拿出來:“齊樂,這是你的吧?我今早發(fā)現(xiàn)它在我口袋里,我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br>齊樂怔怔的看著耳鉆,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又落了下來,他拿過耳鉆,緊緊的握在手里。葉烽攬著他的肩膀,溫言安慰:“你mama不會有事的,別哭了?!?/br>夏子珪并沒有在醫(yī)院待多久就回去了,可能是因為甚少通宵不睡的緣故,猛然一通宵,他有些受不了,腦袋暈乎乎的,還很犯困。結(jié)果坐車的時候他迷糊的把“去傳媒大”說成了“去b大”。顯然也是因為平時想念、念叨的多了才會如此。下車的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到錯了地方,他嘀咕一聲走錯了,司機吼:“玩我呢,你說的分明就是b大。要去傳媒大也行,另算錢?!?/br>夏子珪忙不迭的下了車,他當(dāng)然不是舍不得打車錢,他是舍不得余羨。來就來了,不如就去見見吧?他翻出手機里存的余羨的課表——沒錯,開學(xué)的時候他就把余羨的課表給保存下來了!路上問了好幾個同學(xué),他才找到余羨上課的教室。找到教室的時候他看了下時間,十一點差五分,而十二點鐘才放學(xué),中間會有一小段時間休息。教室的前門后門都是開的,夏子珪站在遠處看著教室門上的牌子,心想如果自己就這樣走過去,余羨不知道能不能發(fā)現(xiàn)?于是他就從前門走過去了,走到快到后門的時候停下。等了半晌,沒有人出來。……沒有看見我!夏子珪有點糾結(jié),再走一遍也不太好,畢竟別人在上課。想了想,他背靠在教室外面的墻上,給余羨發(fā)短信:你從教室走出來。不到半分鐘,他就見到余羨從教室后門走了出來,看到他的時候明顯一怔。夏子珪朝他笑,余羨快步走近,眼神緊盯著他,低聲問:“你怎么來了?”“……路過?!?/br>余羨狐疑:“你今天不是有課嗎?準備去哪里會路過我學(xué)校?”夏子珪不好意思的垂頭:“我是不是影響你上課了啊?”余羨拉他的手,卻察覺手底的溫度有點高,微一皺眉,手探上他的額頭:“你在發(fā)燒,沒感覺不舒服嗎?”“就是有點犯困……昨晚上沒怎么睡。”余羨拉他走:“跟我去醫(yī)務(wù)室?!?/br>“誒……你的課……”夏子珪站著不動,“我沒事,你去上課吧,你這節(jié)課是專業(yè)課,逃了不好。我就是想,我既然都到了,不見你一面不甘心,現(xiàn)在人見到了,我就回去了。”“你走不走,信不信我抱你走。”夏子珪趕緊邁開腳步,一臉糾結(jié)。“你覺得我傻還是腦袋有坑?少上一節(jié)課就會跟不上進度?”余羨攬著他的腰,一點也不在乎旁邊經(jīng)過的同學(xué)落在他們身上的眼神。夏子珪本就又暈又困,見到余羨心里又很高興,完全沒有那么多心思去注意旁的人。在醫(yī)務(wù)室拿了藥,余羨又把夏子珪帶到寢室,讓他吃了藥,躺床上睡覺。夏子珪幾乎是沾床就睡,睡了差不多三個小時才醒。他醒的時候還有些恍惚,大學(xué)宿舍的床都差不多,一開始他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這是哪里,過了一會兒才想起睡前的事,猛地坐起身來。咚!腦袋撞到天花板,他疼得嘶口氣。余羨爬上梯子:“你小心點!頭還疼嗎?有沒有不舒服?”夏子珪揉著腦袋,看著余羨傻笑:“神清氣爽!”他四下一看,發(fā)現(xiàn)寢室只有他和余羨兩人,就朝著余羨的方向趴著,用手臂撐著上身,湊過頭去吻站在梯子上的余羨。這一吻溫柔又綿長,算是稍解了半個月未見的想念。夏子珪吻過之后才想起:“現(xiàn)在幾點了?你下午的課???!我下午也有課!”余羨眼角一抽:“別記掛那些了,想趕也趕不上,不如放輕松的逃一次課?!?/br>“……對不起。”夏子珪下巴擱在床鋪上,有些愧疚。余羨一手攀著扶桿,一手揉他腦袋:“別說這種傻話。下來吃點東西?!?/br>夏子珪也是真餓了,早晨因著關(guān)心齊樂的事沒有時間吃飯,之后又去醫(yī)院,來余羨學(xué)校,一直到現(xiàn)在都沒吃點東西。看著他吃得又急又快,余羨忍不出道:“吃慢點,別噎著。你早晨沒吃早餐嗎?”“恩……因為昨天發(fā)生了些事?!?/br>夏子珪放慢速度,一邊吃一邊給余羨說著昨晚的事。“……齊樂很傷心?!毕淖荧暤溃岸?,我一直在想,那照片會不會是昨晚拍的。如果是,我和齊樂一起出去,卻讓他出現(xiàn)這樣的事……”他幾乎想了一個晚上,他想,如果自己一直跟在齊樂身邊也許就不會發(fā)生那樣的事。他沒有把這樣心情和室友說,只是一個人翻來覆去的想。自責(zé)和愧疚幾乎要將自己淹沒。“不管是不是,都和你沒有一點關(guān)系。你完完全全不用愧疚也不用自責(zé)。你已經(jīng)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