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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都困了,我要去睡了。啊哈~……”米樂哈氣連天的轉(zhuǎn)身,回房去了。打開堂屋通往他臥室的那扇門,他回頭,“對了,以后打錢之前,還是事先說清楚比較好,這樣讓人感覺挺不受尊重的,真的?!?/br>話音剛落,“啪”的一聲,臥室的門關(guān)上了,門口的那人,也已經(jīng)沒了蹤影。唐木:“…………”緊繃的那口氣輸了出來。他略糟心的點開智腦。【to:親愛的唐木先生】【您的好友米樂先生,于聯(lián)邦時間7785年11月6日,晚上9:35,向您轉(zhuǎn)入一筆總數(shù)為一百萬的聯(lián)盟幣,請注意查收?!?/br>“呵……”唐木輕笑出聲,眼中閃爍著志在必得的光芒,“小家伙兒,你這是要養(yǎng)我嗎?既然要養(yǎng),以后可就沒有后悔的機會了啊……”********************翌日,清晨經(jīng)過昨夜的匯款事件,米樂再見唐木總覺得略尷尬。但是,雖然他自己一心想盡量保持自己的常態(tài),也不知是不是錯覺,怎么感覺唐木今天的畫風(fēng)……好像不大對?“早。”米樂略不自然的淺笑,很有種皮笑rou不笑的感覺。“早啊?!碧颇净匾郧逅奈⑿?。清爽的……微笑?米樂:“…………”是不是……哪里不大對?“早飯吃什么?”“哦……我炸了油條,今天咱們喝豆?jié){吃油條吧。”豆?jié){油條,那可是坑古不變的絕妙搭配?。?/br>“油條啊……”略失望的樣子。“怎么?不想吃?”米樂疑惑,這是……挑食了?以前這人挑過食兒嗎?他怎么不記得有類似的事呢……“也不是,我就是特別,特別想吃蔥油餅。既然已經(jīng)炸了油條,那就算了吧?!痹捠沁@么說,這人垂頭喪氣的,還是好失望的樣子。“…………”被他這么失落的眼神一盯,叫他怎么能堅守陣地?“好啦好啦,我也才剛炸,再給你做份蔥油餅行了吧?”“嗯!”開心的點頭,再贈送一章分外燦爛的笑臉。“呼……”米樂松口氣,“一半油條一半蔥油餅行嗎?還沒炸的油面我先收起來,等下回再炸?!?/br>“行,我不挑!”“…………”不挑?米樂嘴角抽了一下,那點名要蔥油餅的是誰?要不到不高興的又是誰?“吃餅的話,小菜就有些單調(diào)了,再給你搭配點生菜葉和煎rou片,行嗎?”“嗯……”唐木想了想,“可以再加些上次那個醬嗎?”“上次?甜面醬嗎?”米樂想了下,前天吃面的時候,好像是還有剩的樣子……“對,就是那個甜的醬。”甜的?米樂黑線,“可是……甜面醬是咸的啊。就是咱們前天吃打鹵面用的面醬。你說的不是這個嗎?”“咸的?不是不是,是那個甜甜的,帶點兒酸頭兒,有水果清香的那種醬。咱們昨天早晨才吃過的。”唐木搖頭,帶著夢幻的表情回憶著那股至今未忘的滋味兒。甜的?還帶酸頭兒?米樂這下知道他說的是什么了。昨天這人早晨吃的三明治,可不就用的剛釀好的紅果的果醬嘛。這種類似地球西紅柿的味道,釀成果醬倒是酸酸甜甜的很好吃,而且還不膩。可是……話說,漢子,你到底是有多愛吃甜啊!這種小女生的東西,嘗個味兒就行了,你還一直惦記著呢?這形象……太幻滅了吧?“……沒有嗎?”委屈而怨念的小眼神兒。明明記得還有好幾瓶呢,難道你還想私藏?過分~!“有!等著?!闭f完,深感hold不住的米樂只能腳底抹油,溜了。天啊,到底怎么回事?唐木大將軍的一貫畫風(fēng)不是這樣的啊?怎么突然這么崩壞?難道是誰打開了哪個隱藏很深的開關(guān)?!不要吧……?。?/br>然而,讓米樂崩潰的是,早飯還僅僅只是開始,顯露的也只是冰山一角——畫風(fēng)的驟變,而已。之后……“米樂,我?guī)湍阆赐氚?。你做飯這么辛苦,這些雜事就交給我吧?!迸男馗虬?,一臉的誠懇。“好吧,那就交給你了?!泵讟肺⑿?,臉上是滿滿的信任。然而,等他剛走到廚房門口。“噼里啪啦……”瓷器碎裂的聲音。“怎么了?”米樂急忙回頭。身后水池邊,某人呆站著,不知所措的,腳邊是一大片碎的很有美感的,碗碟的“尸體”……好了,這下子碗碟不用洗了,剛剛交給唐木的臟碗碟,全功成身退了……“米樂,接下來是要給果樹澆水嗎?我來吧!”雖然沒有被抱怨,但愧疚的某人急于補償和挽救自己岌岌可危的形象。“行,交給你了。”澆水而已,應(yīng)該沒什么大問題……吧。想著,米樂放心的拿著掃把清掃一地的碗碟“尸體”。可惜,不久后,米樂就不得不對自己說,他當時果然還是太甜了有木有。蓋因為,等他忙完某人制造的廚房混亂,去后院檢查果樹的狀態(tài)時,入目的卻是后院里的一~片~汪~洋~……☆、第35章第三十五章所謂崩壞等米樂忙完某人制造的廚房混亂,去后院檢查果樹的狀態(tài)時,卻發(fā)現(xiàn),后院已經(jīng)沒有土地的存在,只有一~片~汪~洋~……那水溢出的水面,都能漫過他的腳面了有木有!這哪是給果樹澆水啊,明明就是想淹死果樹的節(jié)奏啊!米樂頭疼的在心里吐槽。“不、不對嗎?”正在噴水的某人,一看米樂臉色不對,忙按掉開關(guān),手持噴水管管口,面帶忐忑,手腳無措的看著米樂。“唉……你見過我澆水吧?”米樂嘆口氣,無奈的看著他。“見過啊?!蹦橙苏UQ?,一臉的無辜和不明所以。“是你這樣嗎?”米樂面無表情的又問。“好像……”想想米樂澆完水后,只是微濕的地面,再看看自己這一片漫過腳的水面……唐木尷尬的臉都紅了,“多、多了些?”他這是,又錯了?“其實我挺好奇的……你能告訴我,你當時是怎么想的嗎?”這倒不是責(zé)難,米樂是真好奇。再沒常識,也不會這么澆水吧?誰家給果樹澆水是奔著淹了果樹去的呢。而且,以前看唐木干活挺麻利的啊。怎么現(xiàn)在……“那個……我就是、就是怕它們,水不夠喝,熬一天到晚上,太渴了……”唐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