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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搞外遇,但是他還是醋了,特別酸的那種。“聯(lián)系誰?我還能聯(lián)系誰?”米樂被這不著頭腦的話問的一愣,下意識就看向如意果樹的位置,腦海里卻不由自主的把昨天的情況和目前的情況交疊回憶……“啊,原來小如意說的那個人就是你啊,我還以為被誰發(fā)現(xiàn)了呢,嚇了我一大跳?!泵讟愤@才后知后覺的明白了如意果樹的意思,頗有些劫后余生的拍著自己的胸口,慶幸般的松了口氣。松、了、口、氣……再次后知后覺的蠢樂,小心翼翼的抬頭,正對上某人越發(fā)陰郁的笑容。“小、如、意?叫得可真親熱啊。阿樂一、定、不、介、意、告訴你夫郎我,你所稱呼的小如意,是哪位吧!”“……是哪位?”懵圈的只能鸚鵡學(xué)舌的米樂。“嗯……”強(qiáng)力鎮(zhèn)定,努力讓自己不爆發(fā)的唐木。“…………”依舊懵圈中。“…………”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已經(jīng)醋到極點。“…………”“…………”“?。 痹懔?,他好像自曝馬甲了!悲傷瞬間逆流成河了有木有……☆、第74章第七十四章坦白所謂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yán),回家過年。米樂在發(fā)現(xiàn)自己自曝馬甲的第一時間,還想抵賴,胡攪蠻纏一番的,然而……“看來,阿樂你已經(jīng)明白了,那是不是該跟你還迷糊不解的夫郎解釋一下?”某人的語氣聽起來像是在詢問,而且特別的柔和。然而,配上他那張幾乎快扭曲的變形的臉……膽子本來就不大的米樂當(dāng)即就被嚇的只會在心里嚶嚶嚶,心理防御全線潰敗了不說,哪里還敢有絲毫的隱瞞,連嘴上那個把門的都消失無蹤了。也幸好,在最后一絲的理智之下,他把自己的“金手指”暴露之后,他最大的那個秘密,穿越和靈魂互換什么的,最終還是在臨出口那一瞬間……還是抑制住了。藏了很久的秘密,終于脫口而出,哪怕不是全部,米樂自穿越以來,就日益加深的心里的壓力也驟然消退了大半,感覺整個人都輕松了,簡直好得不能再好。米樂不由感慨:人果然不能有秘密啊。尤其是像他這種天生不怎么會保密的,簡直是磨難!然而,坦白雖然解決了他的心理壓力,卻也讓他整顆心都提了起來,滿腦子都被后怕、忐忑和被解放的復(fù)雜感覺所交織充盈。那一瞬間,米樂感覺,他自己就像是在等待最終判決的囚犯那樣,不知所措。“那就是說……你所說的小如意,其實就是后院的吉祥如意果樹,而你的特殊能力,就是跟果樹精神溝通?”唐木聽完這個堪稱逆天的能力,心里不是沒有波動的,畢竟一個弄不好,他可能就永遠(yuǎn)的失去這個人了。然而,在聽到這個隱秘的一瞬間,充斥著他的大腦的,不是如何防御外敵的發(fā)現(xiàn),反而是……——啊,原來我沒有所謂的情敵啊……果然我家阿樂就不是那種朝三暮四的人?。?/br>瀕臨繃斷的那根神經(jīng)驟然松掉后,唐木這才理智回歸,正視這個可能引發(fā)災(zāi)難的秘密。“這個秘密,你還跟誰說過?換句話說,就是直至目前為止,你這個秘密都有誰知道或者有所猜測的?”唐木雙手交叉置于膝上,眼神嚴(yán)肅的直視米樂……的頭頂,充分的表達(dá)了他對這個問題的重視和這個問題的嚴(yán)重程度。“……我,還有你?!泵讟繁緛淼痛怪X袋,完全不敢看人,怕對方的反映讓他承受不來。然而,一聽這個完全不再他幻想里的問題,他下意識就抬起了頭,眼神淬不及防的就撞進(jìn)了對方的眼睛。那里面,沒有厭惡,沒有貪婪,沒有恐慌……沒有他幻想的任何一種令他擔(dān)驚受怕,甚至完全接受不了的情緒,反而一如既往的充滿了柔情和滿滿的都是對于他這個人的擔(dān)憂,憐惜。米樂不想承認(rèn),在這個瞬間,他感覺自己不但被救贖了,還得到了一個全新的新世界。哪怕未來真的不如預(yù)期,可能面臨多么恐怖的事情,他想,有了這個人在,他都無所畏懼!原來,我真的已經(jīng)中了這個人的毒,中的那么深、那么深,而且完全不想自救……米樂笑了,那笑容燦爛而明媚,仿佛帶著勇往直前的勇氣和對未來的無限向往。這一刻,他前所未有的清醒,也明明白白的明了了自己的心,不再有任何迷茫。更美妙的是,他對于對方對他的感情,也確認(rèn)無疑、不再彷徨、不再有莫須有的擔(dān)心了。唐木本來還一本正經(jīng)的就目前的問題追根到底,想找出其中的隱患和不足,然而他才等到一個不算壞,可以說很好的結(jié)果,就被對方的笑容閃了神,整個人仿佛被看透一般莫名的窘迫了起來。“那就好,以后也不能告訴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人啊,包括你最好的朋友和你的爹姆!”唐木掩耳盜鈴般的裝作不在意的扭過頭去,卻沒想到,這下子卻把自己微紅的臉蛋和通紅的耳朵暴露了出來。“好~?!泵讟沸Φ母鼩g暢了。呵~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這家伙這么可愛呢?然后,笑的太歡暢的結(jié)果,就是被這個讓他成之為可愛的家伙,當(dāng)成一盤極品佳肴,三兩口吃干抹凈了……等他清醒后,發(fā)現(xiàn)自己再次躺回了那張寬敞的大床,身體是熟悉的渾身無力、酸痛異常的狀態(tài),米樂只想說兩個字:牲口!經(jīng)過那次的坦誠相待后,米樂發(fā)現(xiàn),他跟唐木之前若有若無的隔膜,完全消失了,說兩個人好的跟一個人,也不為過。甚至以前有些別扭的親昵行為,現(xiàn)在看來都是那么的理所當(dāng)然。俗話說: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才短短一周的時間,米樂就完全摒棄了自己早睡早起的好習(xí)慣,養(yǎng)成了每日賴床的惡習(xí)。這不,在唐木完成了今天的晨練,回到臥室,米樂還睡的一臉的香甜。寵溺又無奈的嘆了口氣,唐木任勞任怨的輕言細(xì)語的叫某人起床,“乖,實在困的話,吃完早飯再睡,嗯~?!?/br>“不要……不要自己起……”賴床的某人眼也不睜,頭也不抬,僅僅從唇縫里露出了這么幾個字。“好好,不自己起。我?guī)湍阆词┮?,行吧?”完全哄小孩兒的語氣。“嗯……”很輕的一個回音,要不是唐木始終注意著他,很可能就錯過了。得了回應(yīng),唐木輕笑出聲,摸了摸他的臉,眼神里前所未有的充滿了柔情蜜意和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