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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題度,可是她沒那個實力,咱們也不可能為她一個人作假讓她過啊。” “恩,老吳,雖然我明白你的用意。但是這個女人,我還是不建議用?!?/br> 聽著這些言論,吳永康淡然的挑了挑眉頭。 如果僅僅是這些原因,他又怎么會找韓攸寧呢? “哦,對了,我忘記說了。咱們請的嘻哈賽道的制作導師牧曜,曾經(jīng)是韓攸寧的粉絲。在韓攸寧出事的時候,他曾為韓攸寧發(fā)聲洗白過?!?/br> “什么?!牧曜是韓攸寧的粉絲?!” 媽啊!牧曜那是什么人??!那可是顏值與才華并生的當紅巨星啊! 雖然年齡和長相絕對是頂級小鮮rou的級別,但是如今他在娛樂圈里的地位,那已然是巨星的水準了! 這次所有的導師中,就屬牧曜的身價最高,出場費那也是天價的。 要不是因為牧曜是真的喜歡嘻哈,他們還真的請不來牧曜這位重量級的大咖。 可是現(xiàn)在,他們卻被告知,這位巨星曾經(jīng)是韓攸寧的粉絲? 那還等什么?。≌埌?!必須把韓攸寧這個女人給請過來!這話題度,絕對是杠杠的! 就算是作弊也得要讓這個女人上節(jié)目啊! “還有,韓攸寧的兩位前任……” 吳永康的話還沒有說完呢,就被所有人齊聲打斷。 “請請請!就算是作弊!也得要把這個韓攸寧給請來!并且保證她多活幾集!老吳,就靠你來想想對策了!” 吳永康:“……”呵呵噠。 第4章 烈日高照,韓攸寧從車上走了下來,頂著三十多度的高溫,來到了跟吳永康約好的地點——一家有些偏僻的咖啡店。 抬頭,看著這家低調(diào)的咖啡廳,韓攸寧深吸了一口氣,她大步的走進了咖啡廳中。 “叮鈴鈴~” 推開門,風鈴聲響起,讓人的心情不禁的便放松了很多。 進了咖啡廳后,韓攸寧這才發(fā)現(xiàn)這家咖啡廳內(nèi),大有乾坤。 別看咖啡廳的門面看起來特別的簡陋,但是里面裝修的卻是別有格調(diào)。不論是桌椅,仰或是墻上的裝飾品與掛畫,那看起來都價格不菲。 尤其是咖啡廳中的伴奏,竟然還是真人伴奏!這著實是讓韓攸寧嚇了一跳。 悠揚的小提琴曲,優(yōu)雅而又柔和,聽著就讓人身心愉悅。 “不好意思,這位小姐,請問你有預約嗎?” 看著身穿著正裝走到自己面前的男人,韓攸寧眨了眨眼睛,在心中嘀咕了一聲,這里真的是咖啡廳嗎,這才回復了男人。 “恩,是一位叫吳永康的先生約我來的。” “啊,那你一定是韓小姐了?!?/br> 男人微笑的對著韓攸寧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吳先生已經(jīng)到了,韓小姐請隨我來吧。” 跟在男人的后面,韓攸寧這才發(fā)現(xiàn)咖啡廳中竟然空無一人,哦,不,只有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坐在角落里的一個椅子上。 “吳先生,韓小姐已經(jīng)到了?!?/br> 吳先生?吳永康? 韓攸寧眨了眨眼睛,看著坐在他面前的這個男人。 這個男人看起來,長相挺普通的,只不過那雙眼睛很犀利,讓他整個人的氣質都上去了很多??雌饋?,就不是那么的普通了。 尤其是這個男人,自打他一出現(xiàn)之后,就用著一種帶有審視的眼神看著她,就好像是在看著一樣器物一般,帶著讓她有些不舒服的壓迫性。 “你是韓攸寧?” 韓攸寧在打量著吳永康的時候,同樣的吳永康也在打量著韓攸寧。 吳永康怎么也沒有想到,當年那個驚才絕艷的韓攸寧,現(xiàn)在竟然會變成這樣。 如果說以前的韓攸寧是一個渾身充滿著魅惑,又帶著些清純氣質的rap女王的話。那么,現(xiàn)在的韓攸寧,就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女人,而且還是一個過的不幸福,充滿著疲憊的,女人。 不得不說,看著現(xiàn)在的韓攸寧,吳永康心中有些失望。 “對,我是韓攸寧,你就是吳永康?” 韓攸寧落落大方的在吳永康那充滿著失望的眼神中坐在了他的對面,淡然的看著吳永康。 其實,她對于那個什么的嘻哈賽道并沒有什么興趣。 因為,十八歲的她,還在玩著流行音樂和民謠的原創(chuàng),對于嘻哈并沒有太大的興趣。 不過,現(xiàn)在她還是有點兒好奇,她怎么突然就對嘻哈音樂有了那么大的興趣,竟然搞出了那么大的動靜。 當然了,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十八歲的她,壓根就沒怎么接觸過嘻哈音樂啊,就算她在厲害,也不能編出嘻哈音樂的歌曲??! 咦? 他好像是看錯了啊。 看著韓攸寧那雙清澈的眼眸,在看著她那身淡然若水的氣質,吳永康忽然的就笑了起來。 他看過韓攸寧當年比賽的視頻,現(xiàn)在韓攸寧的眼神,跟過去那個用著自己的才華肆意張揚的女孩,一模一樣。 現(xiàn)在他的心中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如果,給這個女人一個機會的話,那么這個女人,勢必,會涅盤重生。 “韓小姐,這是合同。” 說著,吳永康將合同從文件包中拿了出來。 韓攸寧看著遞到自己面前的那張合同,白紙黑字,密密麻麻的,看的就讓韓攸寧有些頭大。 不禁的就回憶起了以前她參加中國好歌曲的時候,都是她的老爹在給她看合同。 吸了吸有些發(fā)酸的鼻子,韓攸寧打起了精神看起了合同來。 雖然,十八歲的她,真的不懂嘻哈音樂,但是為了錢,為了能夠養(yǎng)活自己的女兒,她必須要簽這份合同。 仔細的看了好一會兒,韓攸寧這才將足足有兩頁紙的合同給看完了。 看完了之后,韓攸寧卻發(fā)現(xiàn)有些地方,她壓根就看不懂。比如—— “吳先生,為什么我參加比賽要戴上面具?還有,我為什么一定要加入什么牧曜的隊伍?” 面對著這些問題,吳永康覺得第一個問題,他還是滿明白的,但是第二個問題,就讓吳永康放棄了嘀咕來。 難道,韓攸寧不知道牧曜曾經(jīng)是她的迷弟? 不過就算是如此,她也應該知道,加入牧曜的隊伍是最好的選擇啊。這個問題,問出來也沒有任何的意義啊。 畢竟,來參加他們節(jié)目的六十位選手,應該都明白,在選隊伍的時候,牧曜這個隊伍,絕對是最好的。 然而,吳永康又怎么知道,此時坐在他對面的這個韓攸寧是七年前的‘化石’,在七年前,牧曜還是個小小的很透明的小新人呢,她又哪里會知道牧曜是誰。 “韓小姐,我們的安排是這樣的。前期的時候,我們不會讓你露面,也不會暴露你的身份,到了一定的時候,我們會讓你摘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