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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舉手投足之間卻有一股子痞氣。“鐘子言?”安陵夜皺了皺眉。紀清雅放下了半空中的手,走到了鐘子言的面前,二話不說直接給他的腹部來了一拳,鐘子言似乎早就預料到了紀清雅的怒氣,身形一閃沒有收到太大的傷害,紀清雅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張方巾,擦了擦自己碰過鐘子言的手,鐘子言不禁有些無奈:“我身上又沒病毒,至于每次見著我都這樣嗎?”“對付流氓和色狼還需要我客氣嗎?”紀清雅的語氣里充滿了嘲諷。鐘子言聞言不禁垮了臉,自己調(diào)戲紀清雅已經(jīng)是好幾年之前的事了,當時年輕不懂事只以為紀清雅是紀家哪個大少爺包養(yǎng)的小寵物,哪知道紀清雅就是紀家最大的掌權(quán)人,最后鐘子言的結(jié)局可想而知,但是到現(xiàn)在為止,紀清雅還是記著當年的那件事,所以鐘子言這些年過得可謂是苦不堪言。然而即使如此,他還是忍不住要去接近紀清雅。“今天的聚會我就不參加了,如果等會兒帝羽澈要來就幫我跟他打個招呼,我先走了?!奔o清雅看了鐘子言一眼就離開了,聞言鐘子言有些驚訝地望向了安陵夜的方向:“他怎么先走了?。渴遣皇悄阌拄[他了?”安陵夜聞言,冷哼了一聲,也徑直推門離開了。望著一前一后離開的兩人,鐘子言疑惑不已。作者有話要說: 紀清雅的設(shè)定是受,安陵夜的設(shè)定是攻,你說這一受一攻有什么好爭的?☆、NO.28動心離開臺球俱樂部之后,紀清雅就開車駛向了夜色酒吧,第一次,他不想回去面對冷楓冥,即使現(xiàn)在他很想跟以前一樣窩在他的懷里睡覺,他也不能回去,他只怕自己會忍不住將自己的身份和盤托出,逼迫冷楓冥做出選擇,那么最終地結(jié)果只會是一個......當紀清雅推開夜色酒吧的門的時候,正在做服務(wù)生的冷楓瀾微微一愣:“清哥,你今天怎么過來了?”紀清雅沒有回答冷楓瀾的問題,直接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小瀾,給我上一瓶威士忌吧?!?/br>冷楓瀾聞言不禁皺了皺眉:“清哥,你要喝酒我不會阻止你,但是如果是一整瓶威士忌......”“沒問題的。”就在這時,凌風越的聲音從冷楓瀾的身后響了起來,冷楓瀾轉(zhuǎn)身望了凌風越一眼,對方依舊是一副笑臉迎人的樣子,冷楓瀾無奈地點了點頭,因為他知道,凌風越絕對不會讓紀清雅有事。“怎么?今天又是來買醉的?”凌風越在紀清雅的對面坐了下來。紀清雅絕美的臉龐上沒有了任何表情:“我原本以為,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可以相信的人,從小到大,無論是朋友、親人都時刻想著怎么算計我,這么多年下來,我也養(yǎng)成了戴著面具生活的習慣,但是這次,我卻痛恨起了這張面具,恨不得能把它撕下來?!?/br>“就為了冷楓冥?”凌風越的語氣也聽不出是驚訝還是嘲諷,紀清雅只是微微點了點頭。威士忌終于被端了上來,還沒等凌風越把酒倒上,紀清雅就從他的手里搶過了酒杯。凌風越見狀就知道紀清雅今晚不會消停了,于是就示意冷楓瀾先離開。將酒倒上,紀清雅猛灌了一口,凌風越望著紀清雅純屬來買醉的喝法不禁有些無奈:“作為老板我很樂意賺你的錢,但是作為朋友,我一點都不提倡你這么喝酒,喝酒并不能解決問題,這一點,你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況且,你從來都不是一個會逃避的人,到底要怎么辦你自己心里應該早就明白?!?/br>“離開他?還是就這么瞞著他?告訴他的結(jié)局就只有一個?!奔o清雅的語氣十分郁悶。凌風越淡淡一笑:“與其談?wù)撨@些你還不如告訴我你是怎么喜歡上他的呢,以我對他的了解不過就是一名優(yōu)秀的特種兵而已。”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紀清雅喝酒的動作明顯頓了一頓,凌風越見狀就知道自己跳起的話題是對的。“他的性格很冷漠,簡直可以跟冰山媲美,每次我跟他說話他都是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起先我覺得他是一個很有趣的人,于是就想要接近他,結(jié)果只要是我給他的東西他都不會吃甚至連動都不會動,我很生氣,因為在家族里從來沒有人敢這么對我,就在我準備給他下毒的時候,他才終于吃了我給他做的晚飯。我從來都不是一個溫柔善良的人但是卻習慣了在人前戴上溫柔善良的面具,大家都認為我是那個寬容大度的紀班導,但是每當我對上他的時候,我就忍不住變得無理取鬧,總是會要求他去做一些原來他不會去做的事情,要是他不做,我就會像一個小孩子一樣一直跟他鬧,直到他去做了為止?!闭f到這里,紀清雅不禁笑出了聲,但是下一秒他又輕抿了一口酒,“雖然我一直都在偽裝,但是每當入睡的時候還是會記起以前不斷被背叛的畫面,那些情節(jié)就像是魔咒一樣縈繞在我的身邊,這些年來我都無法擺脫,但是每當這個時候他都會束縛住我的手腳,緊緊地把我抱在懷里,雖然那樣的睡姿真的很不舒服,但是真的讓我感到很安全。”“所以你跟他已經(jīng)......睡過了?”“能不能收起你那不純潔的思想!”紀清雅翻了個白眼,說了半天,凌風越的側(cè)重點完全沒有擺正,凌風越微微一笑:“我開玩笑的,不過你真該去試試,說不定你對他只是一種錯覺?!?/br>“呵呵......”紀清雅喝了一大口,絕美的臉上終于露出了笑容,還是那種極具魅惑力的笑容,“我想睡他已經(jīng)想了好久了。”終于,凌風越的微笑徹底掛不住了,他有些驚訝地望著已經(jīng)有了些醉意的紀清雅,自己跟他從小一起長大,早就看慣了他在所有人面前假笑偽裝卻從沒看過他為了誰而去心傷。這一次也算讓他徹底明白了愛情的可怕性。“行了,想睡就去睡吧,我給他打個電話讓他來接你,等你回去了想怎么睡他,都成。”凌風越從紀清雅的衣服口袋里拿出了手機,紀清雅靜靜地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醉了。很快,冷楓冥就驅(qū)車抵達了夜色酒吧,當他看到沙發(fā)上醉了過去的紀清雅的時候并沒有驚訝而是不露痕跡的皺了皺眉,然后走上前拍了拍紀清雅的肩膀:“喂,醒醒?!?/br>“讓我喝,別煩我!”睡夢中的人打掉了冷楓冥的手,冷楓冥有些無奈地彎下腰抱起了紀清雅,當他轉(zhuǎn)身的時候就對上了凌風越似笑非笑的臉龐:“他喝多了就容易鬧,要是做了什么過分的事你千萬別當真。”冷楓冥聞言心里有些不悅,自己跟紀清雅相處也有一個多月了,根本就不需要別的什么人來提醒自己什么時候應該當真,什么時候不應該當真。“如果他敢鬧我就直接把他丟在大街上?!崩錀髭さ卣f了一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