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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的熊熊怒火,“我今天就是要上了你,你能把我怎么樣?”清迅速地解開了冷楓冥的皮帶,然而還沒等他進行下一步動作,臥室的門就被人敲響了。“滾出去!”清的聲音里充滿了暴怒,奈何來人是葉晨,雖然聽出了清語氣中的怒氣但是葉晨還是選擇了繼續(xù)敲門:“清,凌先生來了?!鼻迓勓?,手上的動作微微頓了一頓,他緩緩地站起了身,然后優(yōu)雅地下了床:“不要試圖從我的身邊逃離,否則后果很嚴(yán)重?!绷粝逻@句話,清就推門離開了。冷楓冥平靜地坐起了身,將隨身攜帶的匕首放回了腰間??磥韽慕裉扉_始,都不能對這個清掉以輕心了。一腳踢開會客室的門,清一改往日優(yōu)雅的風(fēng)范,懶懶地靠進了離他最近的沙發(fā)里,凌風(fēng)越望著這樣的清不免有些驚訝:“又發(fā)生什么事了?怎么一副要毀滅地球的樣子?暗殺什么的多了去了,以前也不見你這樣子?!?/br>“關(guān)你什么事?有話快說?!鼻鍛械酶栾L(fēng)越多費口舌,凌風(fēng)越見狀,有些無奈地從包里拿出了一份資料:“你先看看這個吧。”“是關(guān)于安家的?”清隨手接了過來。凌風(fēng)越微微點了點頭:“安家這兩年可都沒有消停過,這些年來,他們總是把自己走私販毒的帽子扣到紀(jì)家頭上,這次終于讓我們抓到了證據(jù)?!?/br>“安陵夜現(xiàn)在還動不得。”清看完資料之后就把它隨意地放到了桌子上,“不如先動鐘家吧,反正我看那個鐘子言不爽已經(jīng)很久了?!?/br>凌風(fēng)越聞言不禁愣了一下,記憶又不由地跳轉(zhuǎn)到了五年前紀(jì)清雅要求自己處理掉鐘子言的時候,而這次,他絕對不能再手軟。“好了,要么留下來吃飯,要么就快滾?!?/br>“你今天似乎很沒耐心啊?!?/br>“我的耐心已經(jīng)被某個家伙耗光了。”“某個家伙?聽說你最近新收了個管家,不讓我見見嗎?”“沒必要,已經(jīng)半死不活了。”清不由地翻了個白眼,凌風(fēng)越聞言也不驚訝,畢竟在清手里被處理掉的人已經(jīng)多了去了,也不差這么一個管家。將消息帶到之后,凌風(fēng)越就選擇了離開,而清,似乎也不愿意就這么回去面對冷楓冥。于是,他緩緩地推開了書房的門。用鑰匙打開上鎖了許久的抽屜,清拿出了一張當(dāng)年卡在自己錢包里的照片,照片的背景是中國的一家游樂場,而照片上的那兩個人,一個是喬裝改扮的自己,至于另外一個,應(yīng)該是一個身高在自己之上的男子,由于海水的腐蝕,清已經(jīng)無法看清那個男子的臉,唯一可以看到的就只有那雙冰藍色的眸子,就像某個人的一般。請雖然已經(jīng)沒了當(dāng)年的記憶但是在潛意識之中還是覺得照片上的這個人對自己非常重要,而且是那種重要到可以讓自己不惜一切去換取的程度。“你究竟是誰?為什么可以左右我的情緒?”清緩緩地撫上了照片中人的眸子,記得當(dāng)初葉晨把自己從海岸上救起的時候,自己的全身上下就只有一只錢包和手里緊緊攥著的銀色戒指,而那顆銀色戒指的來歷也是個謎團,那樣的戒指,竟不屬于任何一家珠寶商。一想到戒指,清就打開了最底層的抽屜,拿出了本來被鎖在賭場的銀色戒指,但是自己終究還是不放心,把它帶回了紀(jì)家。穿上紅色的繩子,清還是把它戴回了心臟的位置,而就在這時,凱楓敲響了清書房的門。請微微一愣:“進來。”“主人,凱迪斯先生不見了?!眲P楓小心翼翼地說道,清聞言,碧色的眸子里劃過了一抹殘酷:“你們居然連一個受了傷、眼睛還看不見的人都看不住,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去,去把他找出來,他一定逃不出紀(jì)家。”“我明白了,主人?!?/br>☆、NO.88背叛當(dāng)冷楓冥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不知身在何方了,記憶,依舊停留在清離開之后、葉晨突然出現(xiàn)的那個時候,原以為葉晨是來給自己換藥的卻沒想到對方使用的竟然是麻醉劑,難道是葉晨背叛了清?不,不可能,冷楓冥微微皺了皺眉頭,如果葉晨要背叛清絕對不會等到自己出現(xiàn)才下手,那么,就只剩下最后一種原因了,葉晨不想自己留在清的身邊。“好久不見了,冷楓冥,冷大少爺,沒想到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你又和紀(jì)清雅又混到一塊去了,只不過這次,人家已經(jīng)記不得你了?!焙诎抵?,冷楓冥的耳邊傳來了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冷楓冥微微一愣:“你是......鐘子言?”“冷大少爺?shù)挠浶圆诲e嘛,只可惜,這次,你已然淪為了我的階下囚?!辩娮友晕⑽⒍紫铝松?,挑起了冷楓冥的下巴,“被自己最愛的人折磨一定很不好受吧?!?/br>“你什么意思?”冷楓冥微微皺了皺眉頭。“哈哈哈......看來你是真的不知道,這真是我看過最大的笑話?!辩娮友缘恼Z氣里充滿了嘲諷,“你知道么?清的原名就是紀(jì)清雅,那個你心心念念了五年的人,很不可思議吧,一個看似溫柔的大學(xué)教師竟然成為了世界上最殘忍。最可怕的人,但這就是他的真面目!”冷楓冥聞言,徹底愣在了原地。“不過你也不差啊,身為特種兵竟然被一個黑道帝王愛上了,還把他耍得團團轉(zhuǎn),真不愧是路西法組的組長!”鐘子言的語氣中充滿了惡意,而冷楓冥的心中的確已經(jīng)無法像表面上那么冷靜了,原來紀(jì)清雅騙了他這么久,五年來,自己一直在原地等候,而他,根本就不是自己想要等待的那個人,因為那個人從來都不是真的,即使曾經(jīng)存在過,他也已經(jīng)死在了那片大海之上,最后活下來的就只有King紀(jì)清雅,而自己,還能接受現(xiàn)在的這個他嗎?冷楓冥緩緩地閉上了冰藍色的眸子。“不過你也不必難過,就算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記得你了,他還是會來救你的,因為即使一切重新開始,他還是愛上了你,而我,在他的心里,從來都沒有停留過一秒,他只想要殺我!”鐘子言掐住了冷楓冥的脖子,但是冷楓冥卻沒有任何反應(yīng)。鐘子言望著無動于衷的冷楓冥,原本平靜的眼神微微一冷:“只要他來,我就會送你們兩個下地獄!”“安陵夜在哪里?”終于,冷楓冥淡淡地開口了,對于冷楓冥的詢問,鐘子言微微一愣:“你怎么知道......”“我路西法組組長的身份即使是紀(jì)家都沒辦法查到更何況你們鐘家?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美國幾大家族里面還有一個安家?!?/br>“呵呵......果然是路西法組的組長,但就算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樣?安陵夜現(xiàn)在遠在國安局根本無暇趕來救你?!?/br>“那真是太好了。”冷楓冥冷哼了一聲,猛地從地上躍起挾持了鐘子言,鐘子言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燈,但是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