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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我的身邊。你不用再用這種方式向我證明了,受了傷就要去醫(yī)院......”會遵守諾言么?可是為什么?我的心會這么痛?你是誰?你現(xiàn)在在哪里?無措地環(huán)顧四周,只見四周立刻變成了一片白色的花海,在白色薔薇裝點的紅毯之上,那個牽動他心弦的青年卻牽著一個女人的手走向了宣誓臺。“......從今往后,不論境遇好壞,家庭貧富,生病與否,你是否愿意與新娘紀沫雨女士相親相愛,至死不分離?”“我......”不,不要,不要說愿意,我不許你娶她!我可以不娶她,但是你得想起來,我是誰。冰冷而又無奈的語氣在耳邊響起。你是誰?你是......疼,難以忍受的頭疼,所有的記憶在瞬間如同海水一般涌入,最終都迅速拼成了一個又一個的畫面。“我不準你跟她訂婚!冷楓冥,你還記得你的諾言嗎?我不準你跟她訂婚,你有沒有聽到?”歇斯底里的聲音在心臟最深的地方響起,原來,你叫做冷楓冥......而我是紀清雅......“喂,你也差不多可以了吧,快點給我醒過來?!彪鼥V之中,紀清雅聽到了一個十分熟悉卻并不討喜的聲音,掙扎著掙開碧色的眸子,入眼的是一張邪魅得足以顛倒眾生的臉龐,再加上那雙深紫色的眸子,一定就是最佳損友帝羽澈了。“你終于醒了,這一覺睡得夠長啊,如果不是醫(yī)生跟我說你沒事我還以為你再也醒不過來了呢?!奔o清雅望著帝羽澈一臉調(diào)侃的表情,心情卻依舊沉重:“他在哪里?暗夜之主把他帶到那里去了?”帝羽澈聞言不禁愣了一下,這才想起來紀清雅并不知道他們的計劃,而冷楓冥現(xiàn)在的確生死未卜,并不適合告訴紀清雅真相。“冷楓冥畢竟是我家寶貝的堂兄弟,他要是死了,我家寶貝自然要把他帶回冷家安葬?!钡塾鸪哼@話說得十分誠懇,完全不像他以往的作風,但是紀清雅卻沒有察覺其話間的漏洞,徑直握緊了雙拳:“為什么?為什么連他的尸體都不可以留給我?”(大家注意一下,帝羽澈用的是假設(shè),要是冷楓冥死了^_^)那是因為他還不一定會真的變成尸體啊......帝羽澈在心中苦笑。“好了,你現(xiàn)在還是想想怎么把紀家的勢力集結(jié)起來吧,安家那里不會就此消停的?!?/br>“紀家大部分的勢力都派去監(jiān)視破壞安家在Z國的走私交易了,一時半會兒根本撤不出來。而且現(xiàn)在,紀家對我來說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意義了,這個紀家掌權(quán)人的位置,不要也罷?!奔o清雅的語氣充滿了絕望,那不是一種被別人逼入絕境的絕望,而是一種痛失所愛、生無可戀的絕望。帝羽澈見狀心中不免有些擔憂,雖然是最佳損友,但是紀清雅在他心中永遠都是那個狡猾任性殘忍的King,他很少會表現(xiàn)出如此絕望的一面。似乎是察覺到帝羽澈的擔憂,紀清雅蒼白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放心,我沒那么容易死的,就算要死也得在殺了安陵夜之后。”面對紀清雅碧色眸子里的執(zhí)念和瘋狂,帝羽澈不禁埋怨起了冷楓冥的計劃,要是這事兒攤在了自己身上,自己的反應(yīng)絕對不會比紀清雅好到哪里去,就像多年前自己曾在帝羽諾的葬禮上暴走一樣。(詳情請見帝羽命定之約,這本寫的是紫帝帝羽澈與暗夜之主冷唯諾的故事已完結(jié)。)將紀清雅交還給凱楓保護之后,帝羽澈就匆匆離開了紀家。紀清雅低頭望著胸前的銀色戒指,不禁發(fā)出了一陣輕笑,直到淚水流出眼眶,低落到手中的戒指之上:“最后,這真的變成了你唯一留給我的東西,你等了我五年,我終于明白了你五年來的心情,所以這一次輪到我了,我說過,我會去找你的,你要等我,等我對你說,我恨你?!泵倒迳拇捷p輕觸上微涼的戒指表面,從這一刻起,似乎已經(jīng)有什么在漸漸改變。冷楓冥,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昏暗的走廊里,凱楓獨自一人踱著步,直到一只白皙的手推開臥室的房門。“主人?!眲P楓望著神情自若的紀清雅恭敬地行了個禮。紀清雅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找到了多少jian細?”凱楓聞言不禁愣了一下,紀清雅見狀冷哼了一聲。凱楓深知這事兒絕對瞞不住紀清雅就按照帝羽澈之前囑咐的說道:“一共7個,其中有2個身兼要職,現(xiàn)在都被關(guān)在下面的地牢里。”“那兩個給我留下,其他的一個不留。”紀清雅的語氣十分平靜,但是在那份輕描淡寫之中卻蘊含了前所未有的狠辣,以前的他,以玩弄人命取樂,而如今的他,已經(jīng)不在乎要殺多少人了,沒有冷楓冥在,一切都變得無所謂。作者有話要說: 感覺明天就是七夕了,但是這劇情,是不是應(yīng)該發(fā)發(fā)糖什么的?至于之后他們的美好生活要不要寫就看各位了,覺得看不夠的寶寶快快舉個爪子,殤君會考慮寫個很像正劇的大番外,用來講述紀小受和楓楓婚后的幸福生活?;蛘哂袑殞毾胝f直接開個第二部,專門寫他們的后續(xù)故事。要大番外的請在評論里評:大番外。要第二部的請在評論里評:第二部。如果沒有的話,殤君就像以前一樣寫個小番外意思意思。☆、不擇手段走進昏暗的地牢,紀清雅徑直走向了最里面的那間囚室。凱楓記得紀清雅上次踏進這間囚室的時候還是審訊那個名叫特蘭西的殺手的時候,至于結(jié)果,凱楓并不很想回憶。這次被揪出來的jian細大部分都是紀家本宅行動部的人,這些人平時負責的就是紀家的黑色生意。推開囚室的門,紀清雅望見了那兩個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人。“清、清先生......”望見紀清雅的到來,其中一個人的眸子里終于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恐懼,至于另外一個,依舊處于昏迷之中。紀清雅望著眼前滿身鮮血的兩人不禁勾起了一個絕美卻冷酷的微笑:“你們還真是沒有讓我失望?!?/br>“清、清先生,我們、我們也是被逼無奈......如果我們不那么做,安、安陵夜就會殺了我們的親人?!?/br>“呵,你們怕安陵夜,難道就不怕我么?你以為安陵夜敢殺的人我會不敢殺嗎?”紀清雅的語氣慵懶而又殘酷,沒有給與他們一絲的希望,“最后給你們一個機會,說出你們所知道的所有事情,我會讓你們痛快地死去?!?/br>“如果清先生......能夠從安陵夜手中......救、救出我們的家人,我、我愿意提供一些安家向Z國走私軍、火、毒、品的證據(jù)?!?/br>此話一出,紀清雅不禁勾起了一抹冷笑,他平靜地走到了那個囚犯的面前,然后伸手掐住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