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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心點,有什么不懂的,叫我。我就在門外?!卑阉幏旁诖差^柜上,張啟轉(zhuǎn)身而出并在門口攔住了正要進(jìn)來查看的一位小護(hù)士。等一切處理好了,林念清幫林晟蓋好被子的時候,張啟才進(jìn)屋。“處理好了嗎?”張啟看著床上熟睡的人?!拔視湍憧粗?,不會發(fā)燒就好?!?/br>林念清握了握手指,“你都知道什么了?”看到他問也沒問,除了止血消毒的藥,還有脫脂棉球消炎藥,一些專門清理的藥膏。雖然不是百分之百確定,林念清總覺得他猜到了什么。“我以前見過一個跟你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我們醫(yī)大的一個本科小師弟。如果他沒有離開醫(yī)大,故事也許就會不同。你很幸運,長了跟他一樣的臉。你也很不幸,長了跟他一樣的臉?!睆垎⒍⒅帜钋宓难劬Γ?9年前,沒有人會接受。但是現(xiàn)在的社會已經(jīng)不同。你不要對他太苛刻,他愛的很不容易。這19年來他吃了太多的苦?!表樖謳土帜钋逭苏骂I(lǐng)?!邦I(lǐng)子整好,否則會被別人看到。”順著他的話,林念清低下頭,脖子和鎖骨上一顆顆草莓宣布著它們的主權(quán)。第45章我是青木左防右躲還是沒躲過。到了半夜,林晟就開始發(fā)燒。摸著林晟guntang的額頭,林念清恨不得扇自己幾個大嘴巴子。程成白天才被注射了鎮(zhèn)定劑,晚上哪里還經(jīng)得起這么激烈的性愛。高燒中的人不安的扭動著,緊皺著眉,唇瓣張張合合在言語著什么。林念清湊近耳朵,只聽,“清清,清清……”“爸爸,我沒事。”林念清趴在林晟耳邊告訴他自己平安。“清清,別走。原諒爸爸……”“爸,我不怪你了。是我混蛋!”“清清……”急死人了,怎么還不來?向門口看了好幾次以后,終于門開來。張啟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沖了進(jìn)來,他身后緊跟著推著藥物車的護(hù)士。張啟利索的上前量好體溫,一邊拿著聽診器左聽右聽,確認(rèn)沒有別的問題一邊向護(hù)士吩咐著。護(hù)士同時已經(jīng)調(diào)好藥水,取出注射器吸了藥水,推出氣泡。“我來吧?!睆垎⒔舆^護(hù)士手里的注射器。林念清坐在床上,抱著林晟,讓他趴在自己腿上。雖然心里不情愿,但是他知道現(xiàn)在不是吃飛醋的時候。林念清慢慢的扒下林晟的褲子,然后把他的內(nèi)褲拉下去一點點,露出一小片兒雪白的臀部?!爸荒苓@么多了。”他防備的看了一眼張啟。張啟也沒有再跟他廢話,拿了酒精棉在那片雪白上擦了擦。林念清緊張的用力抱住了林晟。“放松?!蹦煤米⑸淦?,對準(zhǔn),張啟說道。“清清,我是讓你放松?!睆垎o奈的搖了搖頭。這副針要打在他身上的緊張是鬧哪樣?林念清想放松,可是放松不了啊??粗纳先税め?,真的是件太折磨人的事。還不如一針扎在自己身上解氣。林念清強(qiáng)迫自己放松抱著林晟的手臂,眼看著針頭扎了進(jìn)去,他突然不知道怎么呼吸了,就怎么憋著,大氣不敢出的看著針筒里的藥水一點點推進(jìn)林晟體內(nèi)。“慢點,太快了。他會疼?!绷帜钋逄嵝训?。怎么藥水這么多?怎么還沒完?好不容易推完了藥水,拔出針頭,拿酒精棉球在針眼處按住防止出血。張啟從來沒有面臨過這么大的壓力,被一雙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打完針,病房恢復(fù)了兩人的寧靜。林念清躺在林晟身邊,小心翼翼的抱著他。一個晚上,林晟不停的念叨著,“清清,清清……”。聽得林念清心里酸酸的,心里直直悔不當(dāng)初。林念清,你錯的多么離譜?就算他有愛人,就算他在等一段感情,至少他還是一個父親,天下有哪個父親不疼兒子的。自己當(dāng)初生他的氣,就那么離家出走。當(dāng)他跑出去追的時候,心里是多么的難過,當(dāng)他看到兒子倒在血泊中時是多么的自責(zé),驚恐和心碎……“爸爸,我好了,我已經(jīng)醒來了。我就在你身邊。你好好休息,養(yǎng)好精神就能看到我了。”臉蛋輕輕磨蹭著爸爸的。聽到了兒子的保證,爸爸終于防松下來。一滴淚水滑落眼角。好暖和,好熟悉的懷抱。陽光撒在身上,眼前一片金色。林晟睜開了眼,對上一張熟悉的容顏。清清?幾乎是同時,感受到林晟的視線,林念清也醒了過來。“程成,你醒了?!林念清開心的給了林晟一個大大的微笑,伸手摸上他的額頭,完全退燒了。頭腦終于清晰過來,沒注意到林念清之前的話。林晟滿心的激動,昨晚他夢到清清了,清清在跟自己說話,他說他醒了,只要自己休息夠了就能看到他。再看看眼前的笑臉,是清清!“清清,你沒事了?!你醒了!”“嗯。我醒了。程成,你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好點沒有?”“你,你叫我什么?!”“程成,怎么了?”怎么突然間露出這種表情?“清清,不要開玩笑?!?/br>“我沒有開玩笑。程成,你怎么了?”“清清,別,別這么戲弄我。”林晟難受的看著林念清,哽咽道。“我,我沒有?!绷帜钋褰K于發(fā)現(xiàn)問題了,他急切的坐起身。程成以為自己是在冒充青木戲弄他?!“程成,我是青木。你好好看看我。”“清清,爸爸對不起你。爸爸讓你受委屈了?!睖I水涌了上來,連聲音也開始顫抖?!笆前职植铧c害死你。你怎么罰爸爸都可以。但是,爸爸求你……求你不要這么殘忍。他是我心里僅存的幻想了。”林念清這下知道了什么叫百口莫辯。他煩躁的抓了抓頭發(fā),試著組織語言。“程成,這雖然很荒謬,但是請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青木。我19年前在T大醫(yī)學(xué)院運動場前面的青石路遇到從實驗室出來的你,你把我?guī)Щ亓怂奚帷?/br>聽著林念清的描述,當(dāng)初和青木相遇的一幕又一次清晰的出現(xiàn)在眼前。高大的身材,帥氣的模樣。一件白色薄毛衣,一件帶著破洞的牛仔褲。尤其是挑染了幾縷金色的頭發(fā)和耳垂上閃閃發(fā)亮的耳釘。一副跟大家格格不入的妝扮,可是自己卻覺得他真好看。林念清看著林晟滿臉痛苦的神色,急的想跳腳。“我是林念清,更是青木。我出車禍后就穿越到了19年前……”越說越?jīng)]話說。他媽的!我說的是事實好不好?!為什么有一種講鬼故事的荒謬感?!聽到穿越到19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