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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今天怎么都怪怪的?!笔懿涣诉@氣氛,簡諧開口問道。“你們,唉,算了,難得交你們兩個朋友,這兒不是說話的地方?!卑裁魉坪跬蝗幌胪耸裁矗纯粗車髮χ鴥扇苏f道。幾人來到了一個相對隱秘的地方后,安明開口說:“是這樣的,我那天路過團長辦公室時好像聽到她說要對付你倆,團長對我有知遇之恩,但你們兩個是我兄弟,現(xiàn)在告訴你們,你們快離開H市吧?!睆陌裁鞯谋砬閬砜?,就知道這事無論幫誰都讓他兩難。“謝謝你,安明,我們知道了,逃也逃不到哪去,還不如面對?!焙喼C看著安明說道。“對啊,簡簡說的對,就看看他們有什么花樣?!鄙蜣群芊虺螂S的說,卻換來簡諧牌大白眼一枚。“那么,城里別的人為什么都看起來有點慌張呢?”既然安明是因為這個那其他人又是為了什么,簡諧疑惑的問道。“這個啊,一個是城里的糧食不多了,出去搜集的隊伍沒有一個回來的,另一個是城外的感染者好像有了新變化,有集結(jié)而來的趨勢。再加上當(dāng)權(quán)者態(tài)度不明,所以現(xiàn)在人心惶惶了唄?!卑裁髀柭柤鐭o奈的說說,也不讓人過兩天安寧的日子,真是的。哦,原來是這樣,簡諧和沈奕看看對方,看來這H市也要不太平了,只是不知道能不能熬過這一劫。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接著便說道:“隊長,團長請沈奕和簡諧去她那兒,他們在這兒嗎?”聽聲音就知道是下手很重的老王。安明看看兩人心想看來團長要行動了,于是叮囑道:“你們倆,小心行事吧?!?/br>“知道了,我們會的,你還不相信我們的身手?隊長,不管結(jié)局怎么樣我們都要說,謝謝你。”沈奕對安明說道。說完就拉著簡諧,開門走出去。不管怎樣,只要兩人在一起,哪怕再危險,也會有面對的勇氣,不過,不是還有空間這個作弊器嗎,大不了就躲進去,呆個幾年再出來,到時候還有誰會記得他們倆。☆、第15章第十五章簡諧和沈奕兩人來到團長辦公室時,水欣月和楊智顯然已經(jīng)等候多時,不管真實目的如何,水欣月和楊智現(xiàn)在對簡諧和沈奕兩人還是笑臉相待,由此可見虛偽的功力有多深厚。“不知道團長找我們兩個有什么事呢?還勞您百忙之中抽空見我們?!焙喼C說,對于心存不軌的人,簡諧對他們一向沒有好臉色。一旁的楊智聽到簡諧說話顯然心里不爽了,反正看見簡諧他就心里不舒服,于是他就開始找簡諧的不痛快。“簡大哥,我說你著什么急啊,沈大哥都沒說過什么,還是你壓根就不在乎沈大哥怎么想?”楊智說。簡諧詫異的望了一眼楊智,就一天不見,怎么智商下降了這么多,被早上的雨淋壞腦子了吧。一旁的水欣月估計是等不耐煩了,就對著沈奕的說:“實話說了吧,今天請兩位來是想請沈先生幫忙的,聽說沈先生感染過病毒卻沒有變?yōu)楦腥菊?,所以我想沈先生跟去一趟我的研究所,早點研究出藥劑,不是對所有人都好嗎?希望沈先生可以配合一下?!彼涝碌莱瞿康暮蟮戎鴥扇说姆磻?yīng)。簡諧和沈奕對視一下,心有靈犀的想到,當(dāng)初就知道受傷沒被感染會是一個隱患,沒想到卻是楊智泄露的,真是人心叵測,幸虧當(dāng)初想到會有這么一天,簡諧心思一轉(zhuǎn),就想到了怎么回復(fù)。“哎呀,真可惜,不能讓你們研究了,我們今天要離開h市了,幫不到你們我很抱歉?!比缃?,簡諧就只好睜眼說瞎話了,畢竟說是協(xié)助研究,誰知道進去了還能不能出來。只能說離開,看看能不能糊弄過去,其實說到離開,簡諧想起沈奕的提議,有種遠離這一切的感覺。水欣月明顯沒被糊弄過去,她看一眼楊智,后者很隱秘的使了使眼色,顯然也是在示意簡諧在說謊,但現(xiàn)在人家不承認,他們也不能拿人家怎么樣,還沒到撕破臉的時機。“既然這樣啊,那就算了,只是很遺憾啊,藥劑一日研究不出來,人們就要多受一日哭?!彼涝鹿室庹f道,因為楊智了解沈奕的性格,所以一招不行,他們就來軟的,那假裝為國為民的嘴臉,看的簡諧一陣惡心。不過這招顯然有效,簡諧一聽他們說出這話就覺得要遭,沈奕那個該死的混蛋看起來很嚴厲,其實心最軟了,再加上多年的軍營生活,那深入腦海的為人民服務(wù)思想,當(dāng)初就覺得早晚有一天這性格會壞事,沒想到是這兒出差錯。全身而退估計是不太可能了,這兒戒備森嚴,看來,只能動用空間了,不過先看看情況,下定主意的簡諧想著說服沈奕的對策。但是,簡諧預(yù)料的事還是成真了,沈奕聽到水欣月的話后果然不忍心了,作為一名軍人的責(zé)任讓他無法棄百姓而不顧,就算知道有可能是騙局,只要有一絲希望,就可以付出一切,不過他會將簡諧摘出來的,就算自己遇到了危險,只要簡諧逃出去就好了。好了,其實簡諧還是可以高興的,畢竟他的地位排在為人民服務(wù)的前面。“好,我可以配合你們做研究,但無論做什么都要征得我的同意,簡諧就沒必要留在這了吧,讓他離開吧。”沈奕也算有點腦子,知道說出條件,還不忘讓簡諧離開。但是你人都到人家手里了,人家做什么,還輪得到你來制定游戲規(guī)則!人家人多勢眾的,輪也能輪死你。簡諧這下是真的氣的夠嗆,我費盡心思想著怎么離開,你卻趕著倒貼,別人躲都來不及的事,你非得摻和一手,當(dāng)下也不管楊智和水欣月,拉著沈奕就來到了門外角落,顯然是氣的有點失去理智,“你他媽腦子沒病吧,答應(yīng)他們干什么,你管別人去死啊,你自己還靠我養(yǎng)呢,拿什么資本管別人?!焙喼C已經(jīng)氣的三魂出竅,四魂升天,所以沒注意到自己無意識之間說出的話給了沈奕怎樣的沖擊。沈奕聽到這句話后愣了,沒想到自己在沈奕心中是和小白臉一樣的身份,靠你養(yǎng),呵,哥還不稀罕呢。于是回復(fù)道:“你以為我愿意啊,就你這臭性格,也就我能忍的了,你養(yǎng)我,是啊,你不就提供吃的嗎?哪次不是我做好后拿到你面前,你哪次不是和大爺一樣的等著,我看是我養(yǎng)你才對吧。”沈奕被簡諧的話傷著了,只能找更傷人的話回過去。其實兩人的理智都覺得應(yīng)該就事論事,不能沖動,但情感上都覺得自己付出那么多,不應(yīng)該被這樣中傷。沈奕這時又想到了那天在門口聽到的話,再加上那次簡諧的沉默,心里越發(fā)的傷心,認為簡諧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