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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疼了嗎?”未洋扶著漫詩,輕聲問。漫詩搖搖頭:“我沒事的?!?/br>“不?!蔽囱筝p輕讓她躺下,說:“你好好休息一下,我讓人給您熬點藥喝?!闭郎?zhǔn)備離開,漫詩卻握住了未洋的手:“找到她了嗎?”未洋微笑著說:“子曲會找到的。”漫詩點點頭,再次閉上了眼睛。他們都不希望我死去,我也不想死去。我想要的,是從這個家里消失。漫詩這么告訴著自己。別人都說,在睡夢中死去是最幸福的死法,但是我卻不是這樣的,因為我總是重復(fù)地做著那個噩夢,一遍、又一遍。只要一睡著,就總是能夢見那個可怕的夜晚。但是卻永遠停留在被救之前,永遠沒有下一秒被救的瞬間。接著,漫詩回憶著剩下的點點。在自己被刀子刺傷的那一刻,她聽到了鈴鐺輕輕搖晃的聲音?!扳忊忊彙⑩忊忊彙庇行虻?,輕緩地縈繞自己的耳邊。然后,她看到了四個人從天空中乘著彩云飄下來,扶起了她。其中一個是未洋,她用很溫柔、很溫柔的聲音對自己說:“沒事了?!?/br>因為相信著他們,漫詩很安心地躺在了未洋的懷中。那是四年前的夏天……其實那個時候的她并不討厭養(yǎng)父母,直到今年的春天……作者有話要說: 啦啦啦~\(≧▽≦)/~啦啦啦☆、考試陰霾的天空下,一個男人坐在醫(yī)院的長椅上,雙手呈祈禱的樣子拖住自己的腦門,看起來苦惱著什么的樣子。“你的女兒還有救?!币粋€穿著紅黑色旗袍改良的洋群的女孩,站到他的旁邊。這句話似乎是觸動了男人,男人用一種祈盼的目光抬起了頭,看著眼前這個梳著丫鬟頭的女孩。女孩微微一笑,從袖子里拿出了一封信,遞給男人。男人半信半疑地接過信,卻趕忙拆開來看,里面有他自己的一張照片和一張紙條。男人握住信封,沒有管照片,先是看了紙條的內(nèi)容。“參與玩家共有七個人,七個玩家必須殺死剩余六個玩家,最后的勝利者能夠?qū)崿F(xiàn)一個愿望。每個玩家都必然會遇到屬于自己的契約者。除了必然的契約者外,玩家亦可與其他的妖怪締結(jié)契約,讓其成為自己的契約者。然而每多一個契約者,玩家承受的傷害就會多一倍。“附:每個契約者都擁有屬于自己的生命水晶,一旦水晶被奪,契約者的命運就會被掌控在別人的手中。水晶于一開始會伴隨著契約者到相應(yīng)玩家的手中。“一旦參與游戲,小心妖怪的攻擊?!?/br>男人看完游戲規(guī)則的紙條,馬上抬起頭問:“什么愿望都可以實現(xiàn)嗎?”但是,當(dāng)男人再次抬起頭的時候,送信的女孩已經(jīng)離開了。“你的女兒還有救……”這句話不??M繞在男人的腦海,男人握緊了信封,應(yīng)該……是因為什么愿望都可以實現(xiàn)吧……隨后拿過照片,原來后面還有一行字“你喜歡玩游戲嗎?”這個游戲,我非玩不可!男人心里暗暗立下誓言,必須拼盡生命去玩才行了,這樣我的女兒才有救!男人這么想著,掏出筆在那行字的下方寫下:“玩?!?/br>驕陽照射在教室里,臉盆大的電風(fēng)扇在上頭轉(zhuǎn)啊轉(zhuǎn)……寧可晨用自己的手給自己扇涼。英語試卷已經(jīng)做完了,可是還有半個小時能干什么呢?寧可晨趴在桌子上,這種鬼天氣也不好睡覺啊,而且說不定剛睡著就被監(jiān)考老師揪起來了。不過話說這幾天似乎什么也沒有發(fā)生嘛,難道周末發(fā)生的事情都只是自己的夢?其實什么也沒有發(fā)生?學(xué)習(xí)考試才是現(xiàn)實?不過從自己上學(xué)之后,真的再也沒有看到過初雪了。“唉?!睂幙沙客χ毖澹€以為這段時間真的可以刺激一下呢!不過……刺激什么的還是從游戲中找就好了……真的要豁出性命的事情,想想還是算了吧。忽然,一陣陣清涼的風(fēng)從旁邊吹來。怎么忽然這么大風(fēng)?寧可晨抬頭看著風(fēng)扇,不對,絕對不是風(fēng)扇的問題,因為這個位置是幾乎吹不到風(fēng)的。“是我?!卑胪该鞯某跹┖鋈豢拷鼘幙沙康哪橆a,把寧可晨嚇了一大跳,大叫一聲站了起來,頓時,整個考室的人都看向?qū)幙沙俊?/br>“什么事?”監(jiān)考老師推了推眼鏡,明顯很不爽地看著寧可晨。寧可晨撓撓腦袋,說:“那個……可以去廁所嗎?”“去?!北O(jiān)考老師說了一個字,就繼續(xù)低下頭玩手機了。寧可晨低著頭沖出了教室,匆匆忙忙來到廁所,幸好廁所里一個人也沒有,他正想說話,初羽卻捂住了他的嘴巴,說:“你什么也別說,他們看不到我,也聽不見我說話。我先給你解釋一下,我是在窗外看你太熱了,次啊忍不住進來給你扇涼的?!?/br>“你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不過這種事情還是免了?!睂幙沙空f:“等會兒別管我,你在旁邊我會有些緊張?!?/br>“緊張什么?又不是沒有考過試?!背跤鹦α诵Γ瑢幙沙繑[擺手:“你還是饒了我吧。這是最后一科了,有什么事情你可以在今天晚上下課的時候找我?!?/br>“好吧……”初雪點點頭,然后在背后目送著寧可晨離開。在寧可晨重新進入考室之后,初羽的眉頭忽然皺了起來,然后看著空無一人的走廊,用十分低沉的聲音問:“你來干什么?”“我怎么就不能來了?”一個穿著淡藍色上衣的女人坐在樓梯上,下/身拖著一條長長的蛇尾巴。她似乎是很不服氣:“要不是上次我看他睡著了,我才不會放你走呢!”初羽抱著胸:“你到底有什么目的?!?/br>“什么目的?我有什么目的你應(yīng)該比我還清楚吧?”女人激動地站了起來,指著初羽說:“他的契約者明明是我!你憑什么比我搶先一步?”“他不是你的主人?!背跤鹄湫σ宦?,說:“他本來就應(yīng)該是我的主人才對,把我喚醒的人是他,我當(dāng)然要當(dāng)他的契約者,再說了......”初羽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照片,雙手夾著甩給女人。女人接過照片,看了一眼照片上的人,說:“怎么回事?”“你的主人應(yīng)該是照片上的人才對,只不過寧可晨誤打誤撞回答了這個問題才被選為游戲玩家?!背跤鹦χf:“如果你想要找你真正的主人的話,我建議你還是另外找一張照片,讓她重新回歸游戲玩家之中?!?/br>女人變得越來越透明:“罷了,丟失的照片要找也找不回來了,現(xiàn)在他正在考試,我不想打擾他,不過總有一天我會殺了你,奪回我應(yīng)有的位置的。”初羽瞥了她一眼,隨后走到寧可晨所在的考室外面,靜靜倚靠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