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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過了兩人的攻擊,頭發(fā)一甩,重重將手砍到了其中一個人的脖子上,那個人便重重地暈了過去,另外一個人發(fā)了狠,舉著刀就往李文凜身上砍去。不過李文凜的身手十分敏捷,不知從哪兒掏出了一把刀子,架在了大漢的大刀上。雖然李文凜的力氣并不算很大,但是她還是穩(wěn)穩(wěn)接住了這一攻擊。隨后李文凜一個下腰,繞了一圈之后,繞過了大漢的刀,背緊貼這大漢的胸膛,但是冷冷的刀子卻已經(jīng)架在了大漢溫?zé)岬牟弊由希骸笆裁慈???/br>“你……”“把刀子扔掉?!崩钗膭C的話語里完全沒有任何的溫度,寧可晨打了一個寒戰(zhàn),印象中的李文凜從來都是很溫柔的,他不敢相信這句冰冷的話語竟然是從李文凜的口中說出來的。大漢被李文凜的氣勢壓倒,把刀子扔掉,并且舉起了雙手。寧可晨看不見這一幕,但是他能感覺到李文凜完全把大漢給制服了,他倒吸了一口涼氣,他認(rèn)識的李文凜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強(qiáng)悍了?那個柔柔的女孩子哪兒去了?但是驚訝歸驚訝,驚訝過后,又是一陣驚悚的感覺涌上心頭。果不其然,他看到了一個飛過的黑影,想也沒想就大喊:“巳青,阻止她!”“轟隆?。 焙鋈?,一陣地動山搖,黑影一個“剎車”,踩到樹上回跳才沒被巨大的蛇尾巴甩到。瞬間,寧可晨感覺自己的身體在上升,等反應(yīng)過來之后,他已經(jīng)完全到地面上了。原來剛剛是被巳青給抬上來了……他認(rèn)得眼前的這個人,不,應(yīng)該說是這只妖精,她就是蘿莉的契約者——一只叫做葛柔的蝎子精。葛柔看到寧可晨,不情愿地撇撇嘴:“嘁!怎么在哪里都能看到你?”“證明我們有緣分?!睂幙沙棵摽诙?,大漢已經(jīng)被大蛇嚇暈了,李文凜皺著眉頭,靠著一顆大樹。寧可晨看了眼李文凜,看來事情還是瞞不住了,他只好撓撓頭,看著葛柔:“這話應(yīng)該我問你吧?難道你不是來殺我的?”“招惹千年蛇精?我是不要命啦?”葛柔翻了翻白眼。“那你不是來找我的?”寧可晨莫名其妙,既然不是來找自己的,那這次他真的叫做作死了,明明待在坑里就不會有任何的事情的。不過葛柔的下一句話就讓寧可晨忽然覺得自己跳出來是正確的了,葛柔指指李文凜:“我的目標(biāo)是她。既然大家都是游戲玩家,那我直說了吧!反正大家都是要?dú)⒌?,不如我們?lián)手把棘手的對手殺了,然后在慢慢解決內(nèi)部問題怎么樣?”你可真會忽悠!寧可晨心里默默翻了翻白眼:“你在說什么?你要?dú)⒄l?她?開玩笑吧?她不可能是游戲玩家,你是不是搞錯了?”寧可晨認(rèn)為,就算當(dāng)初自己沒有拿到李文凜的邀請函,就李文凜的性格來說,她應(yīng)該是不可能接受游戲邀請的,作為一個三好學(xué)生型的班長,寧可晨實(shí)在是不愿意把游戲跟李文凜聯(lián)合在一起,他覺得這不搭調(diào),至少他想象不出來李文凜在家大吼著打游戲的情景。不過李文凜出乎意料地淡定:“你要?dú)⑽???/br>葛柔冷笑一聲:“你是覺得你配不上被我殺,還是覺得自己的能力能夠抵抗我的攻擊呢?”畢竟葛柔是妖精,李文凜的能力當(dāng)然是比不上葛柔的。“如果只是我一個人的話,我當(dāng)然不會覺得我能抵抗你的攻擊。”李文凜頓了頓,隨后溫柔地笑道:“可是我還有一個契約者?!?/br>寧可晨驚呆了,李文凜原來真的是游戲玩家之一,可是她的邀請函不是在他那里嗎?為什么李文凜還會參與游戲?寧可晨的驚呆之余,李文凜伸手一揮,一只穿著淺粉色襦裙的少女從天上緩緩飄下來,如寧可晨第一次見到初羽一般。少女的衣服上還有很多不知道干什么用的絲帶,因?yàn)閼T性的原因正從上之下緩緩落下,水靈靈的大眼睛,高挺的鼻子,小小的櫻桃嘴,白皙的皮膚,微微翹起的嘴唇,看上去就像一個人造出來的充氣娃娃一樣可愛。但是她腦袋上的兔子耳朵卻格外扎眼。所以說這貨是兔子精?寧可晨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李文凜是游戲玩家,而且還是擁有兔子精的游戲玩家,但是她的邀請函已經(jīng)被他拿走了,所以李文凜手中的邀請函是誰的呢?而且,這只兔子看起來柔柔的,究竟能干什么?難不成是跟李文凜一樣是深藏不露的家伙?可是李文凜至少長得比較御姐,這兔子……蘿莉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了個葛柔的身后:“今天算你好運(yùn),我下次一定會殺了你的。葛柔,我們走!”“唉。”寧可晨嘆了一口氣:“何必呢?有些事情我可以幫你做到的?!?/br>蘿莉聽到寧可晨的話,肩膀忽然僵硬了一下,不過很快又恢復(fù)了原來的樣子。寧可晨知道這丫頭心里果然有一個疙瘩!于是他干脆把自己所想的當(dāng)成事實(shí)說出來了:“其實(shí)這些小矛盾我是可以解決的,不就是孤獨(dú)的問題嗎?你想被關(guān)注的心理,我懂?!?/br>雖然蘿莉并沒有停下了腳步,不過她已經(jīng)放慢的腳步。寧可晨一看有戲,馬上繼續(xù)說:“我爸媽也是不顧家的人,隨便給我丟了保姆就算是盡了父母的責(zé)任了。所以我能體會你的心情?!辈殴帧?/br>雖然說寧可晨現(xiàn)在確實(shí)是很像“留守兒童”,但是他沒有蘿莉這么悲涼,至少在他沒有念初中之前,他的爸爸mama還是很顧家的,只是寧可晨長大后,覺得寧可晨長大了,才會這么放心地把心思撲到工作上。但是眼前的蘿莉明顯可憐太多,能有這樣性格的,明顯是長期想要引人注意而養(yǎng)成的壞習(xí)慣。換做寧可晨,蘿莉并不像要獲得他的關(guān)注,所以一句話也不想要跟他多說,而在自己的父母面前發(fā)脾氣,只是為了給父母在心里留下一個印象,哪怕這個印象是壞的……蘿莉終于停住了腳步,隨后狠狠轉(zhuǎn)過身,瞪著寧可晨:“你知道得太多了,我總有一天會殺了你的!”殺……殺我?寧可晨心里一驚,為什么要?dú)⑺。克梢哉f自己可以幫她解決問題的。寧可晨嘟囔:“你殺了我,誰幫你說服你的父母?”寧可晨知道自己什么都不好,但是他自認(rèn)自己的嘴炮還是挺牛逼的,雖然這張嘴巴總會給他惹大大小小的麻煩——就像那天自己一時腦熱就跟初羽鬧翻了,結(jié)果一發(fā)不可收拾。他也知道自己當(dāng)時說話有些太過分了。后來仔細(xì)想想,初羽說的話還是對的,只是方式有些極端,況且他也沒有要直拿安陽的性命,除了目標(biāo)外,他并沒有要?dú)⑵渌娜说拇蛩恪?/br>所以,寧可晨后悔了。但是他覺得初羽在氣頭上,而且初羽這么高傲……高貴,應(yīng)該不是他一個認(rèn)錯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