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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走出來,把寧可晨嚇了一大跳,不過他選擇了無視寧可晨的驚訝,繼續(xù)說:“我是不死之身,所以結(jié)界是用我的能力設(shè)下的,如果他們攻擊我,結(jié)界就會失守,同樣的道理,他們攻擊結(jié)界,也相當(dāng)于攻擊我。”“那為什么不叫比較厲害的人設(shè)下一個更強的結(jié)界呢?”“額……”對啊,為什么不讓素玉或者初羽幫他設(shè)下結(jié)界呢?他是笨蛋嗎?馬漢瞬間對自己很無語,這么多年真是白活了。寧可晨正想勸說初羽為他們設(shè)下一個更強大的結(jié)界,卻不料……“噓!”初羽把面對著他的寧可晨翻轉(zhuǎn)過身來,右手把他攬進懷里,左右捂住了他的嘴巴,讓他看門的位置。寧可晨忽然想到,竟然有人埋伏在這里!難道有人埋伏在醫(yī)院?還是說這個游戲玩家就是在這里值班的醫(yī)生或者護士?寧可晨很配合地不吱聲,然后抬頭把自己疑惑的目光投向了初羽。初羽把捂住他嘴巴的手放到了他的腦袋上,寧可晨便聽到了初羽的話傳到了自己的心里。“他不是這個醫(yī)院的人,不過他在離開之后又倒回來了。我們認識他,是一號玩家。”真是冤家路窄!寧可晨撇撇嘴,純?nèi)煌浟顺跤鸷退S持一個很尷尬的姿勢,看起來就像一個大哥哥從后面摟住了小媳婦一樣。偏偏在保持著這個尷尬姿勢的時候,安陽緩緩睜開了眼睛,然后就看到了初羽抱著寧可晨,半天才吐出一句話:“你們……”“噓?!瘪R漢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然后指了指門口。安陽點點頭,表示他明白了。雖然他搞不懂,就算真的有游戲玩家在,他們也不見得打不過吧?除非對方是像劉御靈一樣的變態(tài)。不過寧可晨明顯知道對方不是,便踮起腳,使自己的嘴巴盡量能夠到初羽的耳朵,咳咳,我不是說寧可晨矮,而是因為初羽作為一只狐貍,他的耳朵實在是有點高。寧可晨把嘴巴湊到初羽的耳邊:“又不是打不過……”“當(dāng)然打得過,但是你不覺得當(dāng)他們闖進來的時候,看到兩個游戲玩家聯(lián)手的驚愕表情是很好玩的事情嗎?”當(dāng)然,這句話也是初羽把手放到寧可晨的腦袋用心說的。但是安陽不知道他們之間的“悄悄話”,在他眼里看到的,更像是一對情侶的親密動作,小媳婦湊到老公的面前說著情話,然后老公很開心地摸了摸小媳婦的腦袋。雖然這些都只是他的臆想,但是他心里還是覺得不爽:“干脆設(shè)下一個大結(jié)界,真正地開打吧。”他真的受不了他們兩個卿卿我我的了。初羽失落地放開了寧可晨:“我還以為可以看到很有意思的一幕呢?!?/br>我可不覺得他們的表情會有多有趣。倒是你這個老大不小的人……妖怪,能不能不要再這么幼稚了?賣萌就算了,竟然還惡意賣萌!寧可晨千萬只羊駝再次崩騰而過。其實初羽真的很無辜,畢竟他真的不是故意賣萌的,作為雪狐,他們本來就長得可愛。雖然狐貍的資本應(yīng)該是妖媚……“那就直接開打吧?!背跤鹗涞貒@了一口氣,隨后伸手一揮,一個巨大的結(jié)界了出現(xiàn)了。什么病床,什么白色的墻,藍色的窗簾全部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望無際的白色,他們仿佛置身于一片荒蕪的雪地上。好歹白雪皚皚的長白山還能看到起伏的山呢,這里除了一望無際的白雪,還是一望無際的白雪。似乎因為看到這堆白雪,本來熾熱的夏天也因為寧可晨個人的心理原因而變得冷了。寧可晨摸摸自己單薄的衣服,然后看向穿著長袖病服的安陽:“你能堅持嗎?”安陽以為寧可晨是問他有沒有戰(zhàn)斗能力,于是很干脆地點了點頭。殊不知,人家寧可晨是在關(guān)心你的身體狀況啊親!因為受傷的緣故,安陽不能親自上陣了,不過他可以坐在原地指揮申童的攻擊。寧可晨干脆也坐下了,他是第一次實戰(zhàn),并沒有太多的經(jīng)驗,之前都是初羽和巳青自己打的,他并沒有更多的參與,這一次他抱著反正有安陽在,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問題的心理試試。而對方,就是那個中年大叔,他看到了這邊的陣容,不由愕然。兩個游戲玩家……?朱海看到換了一套衣服的初羽:“你……封印被解開了?”初羽沉默地點點頭。寧可晨看著他們之間的對話模式,顯然是認識的。寧可晨不由覺得一陣心痛,曾經(jīng)應(yīng)該是好朋友才對,現(xiàn)在為了各自的玩家而相互戰(zhàn)斗,值得么?不過很快他就不敢想了。相互戰(zhàn)斗,是他們自己的選擇。就算沒有這場游戲作為導(dǎo)火線,物競天擇、適者生存的道理還是存在的。因為食物鏈本身就是存在的,他們之間還是要為了“食物”而相互斗爭。很快,寧可晨就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全神貫注地準備迎戰(zhàn)。他在腦海中已經(jīng)排練過無數(shù)次了。他玩過很多游戲,各種游戲模式他都摸得差不多,所以他覺得,如果只是控制游戲角色進行攻擊,對他來說應(yīng)該沒有什么困難的才對。不過現(xiàn)在的局勢真的是一邊倒。大叔真的沒有贏的可能。首先申童的速度本身就很快,加上安陽cao控游戲的能力,可以說本身就可以和大叔打成平手了。至于自己這一邊,更加是不用說。初羽的封印已經(jīng)被解除了,之前被封印的力量當(dāng)然也魚貫而入。寧可晨不知道他的能力有多強,不過就之前交手的情況看來,初羽就算是沒有解開封印,沒有自己的指揮,他也能和他們抵抗,現(xiàn)在恐怕是……寧可晨不敢保證是秒殺,但是輕輕松松拿個完勝,還是很容易的。寧可晨看著對方單薄的陣容,站了起來,說:“要不還是不要打了,你們沒有取勝的機會的,我們也不是很想要贏得這個游戲,不如我們和解吧?!?/br>大叔抿了抿嘴唇,但是他并不是考慮,而是憤怒。寧可晨自然是不知道他在憤怒什么。大叔大吼著:“我必須要將你們殺死,我有著想要的東西,你們誰也不可以奪走!誰也不可以!”“生死有命,何必呢?”寧可晨聳聳肩膀。雖然他知道人應(yīng)該好好愛惜自己的生命,所以他一直很反對這個游戲,不過對于命中注定要死去的人,他除了憐憫,卻不覺得要逆天救人,就算這一次被救活了,不用多久,死神還是會把他的靈魂收走的,所以給了他希望,等于讓他陷入更多的絕望。寧可晨不是圣母,就算是圣母也不可能愛心泛濫地隨便救人。☆、任務(wù)“你們不會懂!你們都不懂!因為你們都是冷血無情的家伙!你們不會知道當(dāng)摯愛的人要死在自己面前的時候的那種痛苦!”大叔喊得撕心裂肺。寧可晨記得朱海說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