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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了,不明白才有鬼咧!“久霜的封印地點是在如今的昆侖山,你應(yīng)該知道的吧?久霜和三青是好姐妹,所以久霜的封印地點,只有三青知道。三青?那不是王母娘娘身邊的神獸嗎?喂喂喂,好好的一個妖怪之間的游戲怎么突然就強行插入神話了???初羽點頭:“我都明白。”說著揉揉寧可晨的腦袋:“你先去洗個澡,早點睡覺,我們明天一早就出發(fā)?!?/br>寧可晨巴不得趕緊離開這個壓抑的空間,猛然點點頭就跑開了。初羽回頭對鳳凰說:“琥珀,難得來一趟,要不要在這里歇一個晚上?”叫琥珀的鳳凰搖頭:“我想不用了。你的同族被放出來了,你差不多要迎接他了?!?/br>初羽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很難過的事情,但是不一會兒臉色又恢復(fù)了正常,說:“既然這樣,那我送你出去吧?!?/br>“好,謝謝?!狈浅9俜降囊粏栆淮?。初羽回來的時候,大廳里除了死魚眼,誰也不在。死魚眼雖然表現(xiàn)出一副不諳世事的樣子,但是每個人的臉色都被他看在了眼里。死魚眼看到初羽回來,拍拍他的肩膀,說:“有些事情,沒有必要全都壓抑在心里。你要學(xué)會坦誠相待。”初羽蹙眉,拍走了死魚眼的手,直直離開了大廳。走到門口,初羽停下就步子:“你要是敢亂說話,我不會手下留情的?!?/br>“好可怕~”死魚眼軟趴趴地坐在了紅木椅子自己上,腦袋靠在椅背上,一副要死不活的表情。初羽無視死魚眼的“賣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深夜……初羽拍拍床上的寧可晨的臉,寧可晨翻了個身,睜開了眼睛。初羽拿出一個吊墜,掛在了寧可晨的脖子上:“生日快樂?!闭f罷,俯身親吻寧可晨的嘴唇。寧可晨睡得迷迷糊糊的,胡亂應(yīng)了一聲后又睡著了。初羽幫他掖好被子,露出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溫柔表情。七月二十四號,距離開學(xué)還有八天。寧可晨少有的沒有賴床,一醒來就快速地換好了衣服,他六點就醒了,然后翻來覆去地迫不及待想要將昨天得到的結(jié)論告訴初羽。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就想把自己知道的東西全部告訴初羽,那種心情仿佛就像了一個好不容易考了一百分的小學(xué)生想要迫切地讓父母知道一樣。但是,初羽絕對不是自己的父母。看到早早就起來的寧可晨,初羽也很驚訝,飯桌上的早餐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初羽就讓他坐下吃,然后坐在旁邊聽他絮絮叨叨地說昨天晚上得出的結(jié)論。初羽露出些許贊賞的目光,寧可晨就興奮到要偷笑。接著,初羽準(zhǔn)備了一些事食物便帶著寧可晨出發(fā)了。這條路寧可晨很熟悉,他記得那個時候,他就是在這里見到那個男生的,那個男生很落魄地被追進屋子里,然后有狼狽地看著不小心被放出來的大妖怪,一臉的不知所措。現(xiàn)在,寧可晨自己要進這間屋子了。他沒有進去過,所以他是真的不知道里面是一種什么情況。他滿懷著好奇心踏進了步子。房子干凈得詭異,寧可晨有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房子的里面是復(fù)古式的綠瓦紅磚,窗子上還雕華麗復(fù)雜的雕花。但是木板很暗,寧可晨甚至有種遼來到地獄的感覺。忽然,一直溫暖的大手握住了寧可晨的手,寧可晨抬頭看著身邊的人,不知道為什么,臉忽然發(fā)燙起來,難不成自己是……呸呸呸!男人傳宗接代才是人生大事,怎么能屈服于另一個男人的美貌之下呢?可是他為什么要握住自己的手,難道他也是兔子?想到這里,寧可晨的心撲通撲通加速跳動,寧可晨的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別這么沒出息!然后,六神無主地被初羽拉著走了一會兒之后,寧可晨的手被放開了。咦?怎么放開了?是我手心太多汗了?初羽嫌棄了?寧可晨摸摸自己的手心,天哪,原來真的都是汗,難怪初羽要嫌棄自己了!沒出息!沒出息!沒出息!然后,寧可晨才發(fā)現(xiàn)周圍都是黑漆漆的一片,天哪!這么黑要怎走?“刷”的一下,周圍突然了亮了起來,原來初羽剛剛?cè)c燈了,四周被火焰照亮了,初羽點完剩下的燈,走回寧可晨的旁邊:“你抬頭看看?”寧可晨抬起頭,只看到一個神仙一樣的男子,寧可晨很沒有骨氣地說:“這是白子畫?”“白子畫是誰?”寧可晨咂咂嘴巴,就不該看這么多!然后寧可晨又繼續(xù)問:“那這是呂洞賓?還是韓湘子?”初羽哭笑不得:“他不是神仙?!?/br>“咦?不是神仙?那是神馬?”“……”“……”好吧,這個笑話一點也不好笑。初羽見寧可晨消停了,才說:“這個人的名字叫做喬翊,擁有右妖魔之眼?!?/br>“那不就跟那個男生一樣了?”寧可晨仰頭看著初羽,隨后又說:“好吧,你繼續(xù)說,我不插嘴了?!?/br>初羽忽然笑著用自己的食指擦過寧可晨的嘴巴:“沒事,你就這樣挺好的。這個人和那個男生擁有的確實是同一種力量,不過也有一定的區(qū)別。這個人學(xué)習(xí)了道法,所以能把這種靈力運用自如?!?/br>那我是不是也應(yīng)該去學(xué)一學(xué)道法呢?捉捉鬼,超超度這種生活可比枯燥的英語要好好玩多了。寧可晨摸摸下巴考慮著。初羽繼續(xù)說:“很久之前他封印了西王母身邊的九尾狐,但是前一陣子,那只九尾狐沖破了封印。”“那挺好的啊,誰讓他這么作死去封印人家西王母的神獸?”“但是你知道嗎?同樣一種神獸是不能有兩個的,我作為后輩,又沒有受神點化,是不能自己修煉成靈獸的,也就是不配擁有九條尾巴的?!?/br>因為沒有強硬的后臺,所以不能擁有平等的地位,這也太坑爹了吧?寧可晨憤憤不平:“那又怎么樣?我總有一天也要成為神一樣的存在,到時候你就是我的神獸,看誰還能這樣看低你?!?/br>初羽笑笑揉揉寧可晨的腦袋:“這樣也挺好的,你不需要成為神。”“可是……”“只是看到這張圖,我忽然想起了這件事情,說說而已。當(dāng)不當(dāng)靈獸不重要?!背跤鸬难凵褡兊煤苋岷?,很柔和:“當(dāng)你的契約者就夠了?!?/br>寧可晨忽然就心花怒放了,“我可以認為你在表白嗎……額……我的意思是……”寧可晨后悔死了,因為太開心,居然就把心里話給說出來了!最可惡的是自己居然接受了自己是兔子的這種想法!初羽沒有預(yù)料中的意外,也沒有預(yù)料中的憤怒,這是柔柔地一笑,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