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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注一下子曲和初羽的戰(zhàn)況。未洋被冥池牽制住了,初羽就完全沒有了阻力,對子曲雖然不算輕松,但也不會有任何的困難。子曲的披錦一伸,想要將初羽圍住,但是初羽一邊跑一邊砍,等子曲收回披錦的時候,初羽已經(jīng)來到子曲的面前了!但是子曲的反應(yīng)和速度都很快,幾乎是在初羽揮刀的那一瞬間,就轉(zhuǎn)移到了初羽的身后。但是初羽不會因為這樣就失敗,他一個漂亮的下腰,抓住了子曲的披錦,一個翻身就緊緊纏住了子曲的披錦。子曲自認自己可以憑這個纏住初羽,卻沒有想過初羽竟然直接讓狐火引到子曲的披錦上,一直沿著子曲的披錦燒過去,而且速度極快。子曲在千鈞一發(fā)的時候放棄了自己的披錦,這才躲過一劫,不過武器沒有了,子曲就明顯趨于下風(fēng)了,初羽也絲毫沒有憐憫,雙指擦過自己的大刀,刀上便燃氣了熊熊的狐火,接著,初羽就直接往子曲身上砍去。子曲彎腰躲過,初羽又打橫砍去,子曲下腰順便勾起了腿,想要給初羽一個回旋踢,不過初羽的武力值也不低,直接抓住了子曲的腿一扯,刀刃就架在了子曲的脖子上。勝負已分。至于冥池,冥池那邊真的沒有什么好說的了,因為他根本就沒有過多的華麗的動作,一個響指,周圍就燃起了紅色的狐火。寧可晨被巳青拉退好幾步。冥池的狐火和初羽的狐火完全不在同一個等級上,初羽的狐火是冷火,只是妖怪之間打架的利器,說簡單些就是玩游戲時候的Q技能。而冥池的Q技能則相當(dāng)于別人的R技能!紅色的狐火已經(jīng)不是普通的狐火這么簡單的,里面還有三昧真火一樣的成分,一碰就會化為灰燼,即使是恢復(fù)力杠杠的大壯,在遇到這樣的狐火這下也變得奄奄一息。寧可晨突然覺得冥池的能力是已經(jīng)到了可怕的地步了,然后他又下意識地看向了幕果,果然是人品問題嗎?竟然找到了這么厲害的幫手!不過……寧可晨想到那天放出的妖怪就無語了,確實,那種妖怪不找這樣的靈獸的話,可能很難收服。雨兒在冥池的面前完全變成了小孩,一個招數(shù),就倒在了地上,那副樣子比子曲還慘。冥池搞定之后,轉(zhuǎn)身,說:“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br>這句話應(yīng)該是對初羽說了,寧可晨真的非常想要知道這么強大的冥池究竟要初羽幫什么忙。他們的關(guān)系看起來并不是那么好,能幫什么呢?難道是當(dāng)炮灰?額……我想冥池也不需要這樣的東西。寧可晨這么想著,就把目光轉(zhuǎn)到了水漫詩的身上。原本癱軟在地上的水漫詩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站起來了,猩紅的眸子怒視著初羽,是的,初羽。她怒視著初羽干什么?接著,寧可晨看到了一個奇觀——一滴晶瑩剔透的淚珠從水漫詩的眼角滑落。誒????。。?/br>說好的沒有感情呢!怎么突然就哭了?水漫詩哭著抱起了未洋,嘴巴還喃喃著未洋的名字,然后可憐兮兮地爬到大壯的身邊,搖著大壯:“醒醒,醒醒啊,你們不是說過會一直陪著我的嗎?”看到這種場景,寧可晨于心不忍,這樣看起來就像自己殺了這個女孩唯一的家人一樣,而這個女孩,已經(jīng)變得無家可歸了。水漫詩越哭越凄涼,接著又爬到子曲和雨兒的身邊,把她的契約者都摟在懷里:“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會這樣?我不是按照你說的做了嗎?為什么事情會變成這樣?”“你?”寧可晨抓到了一個重點,水漫詩口中的“你”是誰?難道那個人就是一切事情的是策劃者?如果說收集的全部力量都是歸水漫詩所有的話,那那個人為什么要這樣幫水漫詩?還是說連水漫詩的力量也是他的?寧可晨已經(jīng)來不及思考了,因為他看到水漫詩已經(jīng)沖過來了,初羽用大刀抗住了她的攻擊,還抽空對寧可晨說:“她已經(jīng)失控了?!?/br>“為什么會這樣?”“不知道?!背跤鸷唵蔚鼗卮鹬螅こ匾姞罹拖癜阉娊o殺了,赤云帶著幕果躲在一旁,寧可晨握緊了手中的匕首,不知道現(xiàn)在應(yīng)該干什么。是應(yīng)該上去幫忙?可是只會幫倒忙的吧?水漫詩不知道突然怎么了,一股紅光從她的身體釋放出來,“轟”的一聲掃遍了一整個大大的庭院,一瞬間,所有的妖怪都倒下了。他們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李文凜沒有了素玉的治療,已經(jīng)沒有辦法再次戰(zhàn)斗了,已經(jīng)受傷的安陽就更加不用說了,眼看水漫詩的小刀就要往初羽的胸口插/去,寧可晨的大腦基本上是沒有思考就沖過去用匕首擋住了。“你干什么!”“還我未洋!還我雨兒!還我的契約者!”水漫詩忽然歇斯底里地喊,寧可晨忽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契約者們已經(jīng)死掉了,為什么水漫詩還好好地活著?寧可晨越想越不明白:“你究竟做了什么!你不是要靠契約者來維持生命嗎?”說著推開了水漫詩的匕首:“你做了什么?為什么他們都暈倒了!”“因為我要殺了他們!殺了所有的人!我的契約者死了,我要世界為他們陪葬!”“你瘋了!”“沒錯我是瘋了!”水漫詩基本已經(jīng)自暴自棄了,說:“所以我動用了最后就禁術(shù),要么你就殺了我!要么你就等著你身邊的這些妖怪全部為他們陪葬吧!”“為什么!你不是沒有任何的感情嗎?為什么要在意他們的生死!”寧可晨一邊抵抗著一邊問,雖然很不愿意承認,不過現(xiàn)在有感情的水漫詩反而可能可以更好地交流。水漫詩一邊流眼淚,一邊揮動著刀子:“跟你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那關(guān)于你的哥哥的事情你想起來了沒!”寧可晨打掉水漫詩的刀子,給她來了一個巴掌:“沒有感情的你沒有資格為他們報仇!”水漫詩跪倒在地上,雙手撐地,“想不起來啊……”“水漫詩……?”一直沉默的幕果忽然開口了,而且正一步一步地走過來,寧可晨見狀,把刀子指向幕果:“別過來!這家伙可不是你能對付的!”但是幕果還是止不住腳步,捂著眼睛:“我好像想起了一些什么事情……”寧可晨除了驚訝,不知道還能用什么詞語形容自己現(xiàn)在的狀態(tài)。☆、理智寧可晨眼睜睜看著幕果一步一步走向前,水漫詩的眸子越睜越大,就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樣。冥池、赤云和巳青的修為比較高,沒有完全昏迷,只是大家都不敢出聲。寧可晨也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好幾部,讓出一個空間讓他們兄妹倆談?wù)?,周圍安靜得連一根針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