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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屁股,又結(jié)實,又挺拔,仿佛蘊含著無窮的力量?他就拍不下去了,站直了身體,嘴里憋著一股氣,抬頭看向遠(yuǎn)方。他身邊的這個漢子,讓他再一次臉紅心跳,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好像女人裝的久了,自己的心也變了性,對于這種雄性剛猛的漢子,有了一種異樣的情愫。風(fēng)從陸嘯昆站的方向吹過來,他聞到了淡淡的汗味,帶著體溫,這汗味似乎有一種獨特的魔力,讓他聞了第一次,便向聞第二次。“我看壯壯也到了讀書認(rèn)字的時候了,你怎么沒想過把他送到私塾里去,跟著教書先生學(xué)認(rèn)個字?”陸嘯昆聽了這話,看著在前面拿著一根草在那喂羊的壯壯,說:“念書也沒什么用,又不指望他將來為官做宰。”“讀書又不是為了當(dāng)官,讀書是為了知禮知事,難道你想他讓像你這樣,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會寫?”陸嘯昆說:“就是半個字都不認(rèn)識,我不也活得好好的,倒沒想過讓他讀書認(rèn)字?!?/br>宋安非倒是沒想到在這件事上,他跟陸嘯昆會有這么大的分歧,他原來以為莊稼人是最渴望讀書的,每戶人家都指望著自己的孩子能飛上枝頭,通過讀書改變命運。原來不是這樣,最樸實的農(nóng)民,其實反倒都沒有這樣的想法,他們安于現(xiàn)狀,并沒有想改變自身處境,走入上流階層的野心。“你一輩子當(dāng)個農(nóng)民,難道希望壯壯將來也做個農(nóng)民?”“不是我希望不希望的問題,他是我兒子,將來除了當(dāng)農(nóng)民,還能做什么?”“三百六十行,可以做的多了去了。他年紀(jì)還小,干嘛就把他限制到一個框框里面?!彼伟卜莿偛胚€有的那點蕩漾,頃刻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他扭頭看向陸嘯昆,覺得這人空長了一個好皮囊,原來住了個老實巴交的靈魂。“你要是肯幫他,倒還有希望?!标憞[昆看著他,說:“就是不知道他有沒有這個福氣?!?/br>宋安非一愣,忽然覺得陸嘯昆剛才那些話,似乎只是為了說這一句,隱隱約約,透漏著要把壯壯托付給他的意思了。他看了陸嘯昆一眼,陸嘯昆扭過頭,看著遠(yuǎn)方,說:“說起來,壯壯除了這個小名,還沒有正式的名字呢,你讀過書,有文化,給他取一個吧,也沾沾你的貴氣?!?/br>“我哪有什么貴氣,”宋安非說:“取名字這種大事,還是你這個當(dāng)?shù)淖约鹤鲋??!?/br>“我倒是想了個名字,就是不知道好不好?!?/br>宋安非一愣,扭頭看向陸嘯昆:“什么名字?”陸嘯昆扭頭看向他,兩人四目相對,陸嘯昆眼神深邃,說:“安非?!?/br>第060章你愿意幫我么宋安非大概愣了三秒鐘,才反應(yīng)過來陸嘯昆說了什么。等到反應(yīng)過來,他瞬間石化。這……這……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張了張嘴,居然在這個時候還能擠出一絲微笑來:“安……安非?”陸嘯昆點頭,說:“安非?!?/br>“哪……哪個安非?”“就是你叫我寫的那兩個字?!?/br>宋安非當(dāng)時的念頭就是: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當(dāng)初一時疏忽把自己的名字寫出來是個重大錯誤!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陸嘯昆學(xué)寫自己的名字學(xué)的那么慢,寫他的名字,倒是一下子就記住了,難道真的是安非這個字筆畫比較少的緣故?“那……那兩個字啊……”他腦袋飛速運轉(zhuǎn),想要找出一個理由來:“你,你發(fā)現(xiàn)了?”陸嘯昆問:“你教給我寫的那兩字,真的是玉燕兩個字么?”原來陸嘯昆當(dāng)時有心要學(xué)會新媳婦教給他的名字,就把“王安非”三個字記在了心里。本來他大字不識一個,對宋安非的話是非常相信的,也一直認(rèn)為那三個字,就是王玉燕三個字。巧就巧在他去村里逛的時候,碰見了幾個熟人,大家伙在那兒說話,在一起的,還有個算命先生。陸嘯昆因為克妻命的緣故,其實偷偷找那算命先生算過幾次命,只是這個算命先生,只是個業(yè)余的,平時愛研究周易八卦什么,算的不大準(zhǔn),平時也就跟村里幾個男人算個命吹個牛。他也沒有十分當(dāng)真,只是心血來潮,想看看自己與王玉燕的姻緣和八字怎么樣,有沒有可能。結(jié)果對方就一邊胡扯,一邊在地上用樹枝劃拉了他們兩個的名字:“我就先從名字上給你說起……”“等會,”陸嘯昆拉住對方的胳膊,看著地上的兩個名字,這“陸嘯昆”三個字,他看著倒是熟悉,可是這王玉燕三個字,怎么看著那么陌生?“我婆娘的名字,你寫錯了吧?”“我怎么會寫錯,你以為我像你們這幾個老大粗一樣,半個字不認(rèn)識啊?!蹦侨苏Z氣非常不滿:“你不是不識字么,你知道什么。”“王玉燕,是這三個字?”他又問了一遍。對方惱羞成怒:“怎么看,你還懷疑我亂寫。你婆娘王玉燕我就算沒見過,難道還沒聽過她的名字?那你說,她是哪個玉,哪個燕?!”陸嘯昆就奪過那人手里的樹枝,在地上劃拉了另一個名字。這是新娘子教給他的名字,他寫的雖然歪歪斜斜,可是卻很工整。對方一看就笑了,問說:“這是什么字?”“王玉燕。”“誰教給你的?”陸嘯昆察覺了不對勁,便沒有說實話:“這你不用管,這三個字,是什么字?”“王是沒有錯的。”對方指了指他寫的王玉燕三個字,又指了指他寫的“王玉燕”三個字:“可是后面這兩個字就不一樣了,我寫的才是玉燕,你寫的這兩個字,一個叫安,安身立命的安,一個是非,也就是不是的意思。王安非。”“王安非?”陸嘯昆有些震驚:“你沒認(rèn)錯?”“嘖……”對方臉色又拉下來了:“我要是連個名字都認(rèn)錯,那我也白上幾年學(xué)了,你要是不信,去問趙先生,他是最有學(xué)問的了?!?/br>陸嘯昆當(dāng)然不可能因為這點事就去問趙先生,趙先生是他們這里的教書先生,年紀(jì)大了,脾氣也不好。只是他心里頭疑惑,明明是王玉燕,怎么成了王安非了呢。他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可是想不透,唯一的可能,或許就是王玉燕見他不識字,故意逗他,覺得好玩什么的。想來想去,也只有這么一種可能。他當(dāng)然也不至于想到新娘子并不是王玉燕這種事,只是心里存了一點疑惑,還有一些尷尬。被欺負(fù)不識字,他也不能回家就去質(zhì)問王玉燕:“你怎么騙我呢,給我寫的字根本就不是王玉燕,而是王安非?!?/br>何況一回到家,他就看見宋安非在那種樹,一問,居然是王通送的。他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