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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患,我這條命,都交給你差遣?!?/br>第061章動情宋安非之所以想到要抗匪,有他自己的考慮。首先是復(fù)仇問題。他一個人身單力薄,張桂芳又對他那么忌憚,他想要正大光明的進王家大門,基本上屬于癡人說夢,他需要一股勢力,逼迫著張桂芳不得不接受他。但是他又能依靠誰呢,陸嘯昆只是個老實巴交的農(nóng)夫,自然指望不上,土匪就更不可能了,他現(xiàn)在是跟王家在一條船上,如果他暴露了自己的身份,王家隨時面臨著土匪的滅頂之災(zāi),王家完了,他的愿望也就落空了。這對他來說沒有好處。跟土匪合作,實在危險,一個不留神,就是惹火上身。況且他曾親眼目睹過土匪的殘暴,心里對土匪只有畏懼。他母親宋英之所以病重,除了王家的無情,剛來關(guān)中就被土匪搶劫,也是加重她病情的因素之一。于情于義,他都不能和土匪聯(lián)合。他在關(guān)中毫無外力支援,認識的人也只有那么幾個,沒有人可以幫他。可是他如果一直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男人,復(fù)仇對他來說,不過是心里想一想,流一滴眼淚。他需要力量,需要自己變得強大。如今抗匪,就是他的一個機會,甚至可以說是唯一的機會。這個機會不但可以讓他擁有一定的力量,還可以借助王家的勢力,幫助鄉(xiāng)里解決匪患。何況他借助王家的名聲,多少對張桂芳來說,也是個打擊,消耗的是王家的聲名,身子可能是王家的財力。“關(guān)于抗匪,如何抗匪,我一無所知,而且抗匪主要靠鄉(xiāng)里的男人,我身為女人,很多地方也不方便拋頭露面,都要有你幫忙。不知道你愿不愿意。這件事不能勉強,你也不用急著回答我,好好考慮一下?!?/br>“這是好事,我沒什么好推脫的,”陸嘯昆問:“只是有一件事,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時候想到要抗匪的?”宋安非笑了笑,說:“也就是剛才,說到抗匪的事。當初臥虎山的土匪到王家來,我也曾親眼見過。我對土匪的畏懼和仇恨,你不用懷疑?!?/br>陸嘯昆搖頭:“我并不懷疑你對土匪的怨恨。畢竟說到切身感受,你比我深。只是我希望小姐不要是一時興起,抗匪是大事,弄不好要掉腦袋。小姐如果要開始,就堅持到底,如果沒想好,就不要輕易開始。”宋安非點頭:“我知道,會從長計議的?!彼肓讼耄终f:“要抗匪,少不了要聯(lián)系鄉(xiāng)里,動員起大家來參與,可是我跟你都不善言辭,我想再找一個人?!?/br>“誰?”“王通?!?/br>陸嘯昆一聽到王通這個名字,就不說話了。宋安非伸出手來,扯了一下陸嘯昆的衣襟,陸嘯昆說:“只要小姐真心抗匪,你找誰我都沒意見。”“我不是因為跟他怎么樣才要找他,”宋安非說:“他確實能說會道,嘴皮子厲害。要真想干大事,少不了他這樣的人?!?/br>“這種腦袋別到褲腰帶上的事,找人不是光靠能說會道,首要的是得可信。你覺得他可信么?”宋安非點頭:“可信?!?/br>陸嘯昆扭過頭,嘴角動了動,沉默了一小會,說:“那就找他?!?/br>“不過具體要行動起來,還得一段時間,咱們倆先好好商量商量?!彼伟卜强聪蜻h處在玩耍的壯壯:“取名字的事,我也答應(yīng)你,這兩天好好想想,給壯壯取個好名字。”壯壯聽見他的名字就抬起頭來:“叫我么?”“你過來?!彼伟卜钦惺郑瑝褖丫团芰诉^來。“你爹讓我給你取個大名,你想要個什么樣的名字?”壯壯問:“什么叫大名?”“大名就是記在族譜上的名字,將來長大了要用的名字?!?/br>“可說我們家早就沒有族譜了?!眽褖颜f:“我爹說,名字隨便叫什么都可以。”“現(xiàn)在不一樣了,讓小姐給你取個好名字,還要教你讀書識字呢?!?/br>“真的么?”壯壯眼睛一亮:“我可以上學(xué)了么?”“學(xué)先不用上,反正我在家里也沒事,我教你,做你一個人的老師,好不好?”“好?!?/br>他們說做就做,第二天,陸嘯昆就開始著手準備上學(xué)用的東西。首先是桌子,他們家倒是有個大桌子,放棄著沒用,他就從雜物中間抬出來,到底是老家具,材質(zhì)好,擦了擦跟新的一樣。這雜物間,宋安非剛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里頭又臟又亂,當時忍住了沒收拾,現(xiàn)在看見就受不了了,對陸嘯昆說:“咱們來個大掃除吧,趁著今兒天好?!?/br>陸嘯昆點頭,他們兩個就把屋子里所有的家具都搬了出來,有些柜子箱子沉,陸嘯昆一個人也搬不動,宋安非就跟他一起搬。這倒是讓陸嘯昆吃驚,說:“看不出你還有這力氣?!?/br>宋安非支著兩只污黑的手說:“你沒看見我臉都憋紅了?!?/br>沒想到陸嘯昆看著他卻只是笑,他那樣平日里沉默冷峻的人,難得有這樣開懷的笑容,整個人似乎都有了溫柔的光,宋安非被他看的不好意思,嘴巴微微抿起來,問說:“你老看著我干什么,難道我臉上有東西?”陸嘯昆不說話,卻突然抬起手來,他脖子一擰,可是沒躲過去,陸嘯昆用胳膊蹭了蹭他的臉頰,胳膊就黑了一塊。宋安非才知道自己臉上也都是污黑一片,他趕緊用自己的胳膊蹭了幾下,污黑沾染到胳膊上的汗水,變成了一片一片的,他嘆了口氣,說:“這家具你多久沒抬出來了,都發(fā)霉了?!?/br>“一個人懶得收拾?!标憞[昆說。宋安非一聽,不假思索地問說:“現(xiàn)在是因為我,才收拾出來的么?”陸嘯昆看著他就是笑。宋安非覺得好奇怪,他覺得今天的陸嘯昆,笑的有點多。實在是太迷人了。冷峻的男人突然溫柔開懷起來,簡直讓人沒辦法阻擋。宋安非越干越帶勁,就想在陸嘯昆跟前表現(xiàn)一番,等把屋子里所有的東西都抬出來之后,他已經(jīng)累的哼哧哼哧的,癱坐在地上,也不嫌臟了。陸嘯昆從井里面打了水,先給他洗。宋安非從小到大身上都沒這么臟過,洗了洗臉洗了洗手,盆子里的水就成黑的了。他又換了一盆,又將臉洗了一遍,正擦臉的時候,陸嘯昆直接就著他剛洗過的水,洗了把臉。“啊,我都洗過了。”“我看了,不臟?!标憞[昆說著就將上衣脫了下來,露出了一身小麥色的健壯肌rou,宋安非看到陸嘯昆胸膛中間一縷稀疏胸毛,立即低下頭來,佯裝自己什么都沒看見。陸嘯昆似乎不在乎這些小禮節(jié),直接用毛巾擦了擦身體,宋安非低著頭,忍不住偷偷抬頭看,結(jié)果看見那毛巾擦過陸嘯昆胸膛上黑色的兩點,呼吸就停滯了。不知道陸嘯昆那里敏感不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