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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能走,你是我請來的客人,”春兒有些急了,但她也不知道要怎么辦了,索性撒了手,無奈地說:“哎呀,你們兩個大男人,到底要干什么,何必為難我們兩個女的呢!”宋安非語氣有些生氣,說:“春兒,你別管他們,誰愛走誰走。”可能是有些急,他說完就咳嗽了起來,王通一看心疼不已,急忙說:“安非,你別生氣,我都聽你的還不行么?”他這么一喊,嚇的宋安非心頭一緊,卻咳嗽的更厲害了,臉色已經(jīng)是一片通紅。王通走前兩步:“安非……”春兒聽見王通這么說,也是急了,吼道:“安非安非,哪來的安非!”但是已經(jīng)晚了,這兩個字經(jīng)過他們的嘴,已經(jīng)不止一次地傳入了陸嘯昆的耳朵里。而對于安非這個名字,他再熟悉不過了。他愣在原地,宋安非咳嗽著看向他,陸嘯昆目光突然沒有了先前的醉意,炯炯地看著他。第085章醉酒“你叫安非?”陸嘯昆問。其實宋安非還是可以否認(rèn)的,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他暈暈乎乎的,就點了一個頭。春兒就放開了手,有些泄氣的樣子。宋安非說:“我是叫安非?!?/br>王通已經(jīng)恢復(fù)了理智,呆呆地看著陸嘯昆。陸嘯昆說:“你不是王玉燕?”“他是我家小姐,還能錯的了?”春兒倒是底氣足:“我家太太每天來,小姐也跟著你回去過娘家的,難道你都沒看見?”陸嘯昆一時語塞,看著春兒:“我……”“安非是我家小姐的小名,沒幾個人知道?!?/br>宋安非聽了,滿臉通紅,陸嘯昆怔怔地看向他,宋安非點頭,說:“確實是我小名,你不知道罷了?!?/br>陸嘯昆“哦”了一聲,似乎自己也一下子墜入云里霧里。他看了看宋安非,又看了看王通,低下頭,又抬起來,看向宋安非。他說:“不過是個小名,你不該瞞我?!?/br>宋安非不知道說什么,沉默著沒說話,倒是春兒說:“我們家的事,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我們沒有告訴你罷了?!?/br>宋安非就說:“我小名叫王安非?!彼f:“我給你寫過我的名字,你不是叫人看過?”陸嘯昆說:“我說的就是這個,你干嘛這也要騙我,當(dāng)初還編派了那么多話?!?/br>宋安非低下頭來,說:“我……”“我家小姐的名字,沒幾個人知道,只知道她大名叫王玉燕。姑爺,這名字你今天知道了,也權(quán)當(dāng)不知道吧。希望你不要對外宣揚?!?/br>陸嘯昆似乎相信了他們的話,又似乎心中仍有疑慮??赡芤彩且驗榇?,他并沒有再說話,屋里一時間沉默下來,還是宋安非開了口,說:“都坐下來吧,好好吃頓飯。今兒還是我生辰呢?!?/br>陸嘯昆一聽,立即扭頭看向他,露出了幾分驚異的神色來。宋安非說:“沒錯,今兒是我生辰?!?/br>陸嘯昆一時語塞,嘴唇動了動,卻不知道說什么。春兒說:“今兒是他生辰,我這才把王大哥請來的,王大哥是過來給他過生辰的?!?/br>陸嘯昆說:“這……你生辰我記得,并不是……”“今天真是我生辰,先前給你看見的那個,不是真的……”這話說到這份上,他自己也有幾分羞愧了,好像他在陸嘯昆跟前,沒什么是真的一樣。但是陸嘯昆只是“哦”了一聲,再沒有說別的,只是低下頭,說:“那都坐吧。我給你陪個不是?!?/br>幾個人又坐回到桌子旁,但是氣氛完全都已經(jīng)變了。宋安非說:“我有不得已的苦衷,你們兩個有的知道有的不知道。知道的更應(yīng)該知道我的選擇,不知道也知道我的處境,我現(xiàn)在一個人,以后也會一個人的,我……”他低下頭,說:“我不找男人。”王通聽了只是沉默,沒有說話。陸嘯昆也是沉默,只是用眼睛的余光看了看王通。春兒說:“好了好了,我繼續(xù)做面去,過生辰,哪能不吃面呢。小姐,你也別煩惱了,這是喜事啊,有人喜歡你,難道還不好?”宋安非似笑非笑,說:“你還打趣我?!?/br>“我說的都是心里話,有人喜歡,總比有人討厭的好?!?/br>宋安非前十幾年,一直被人討厭,他已經(jīng)安之若素,如今突然有兩個男人喜歡他,他還真有些不適應(yīng),無所適從。但是說是兩個男人喜歡他,也不太恰當(dāng),因為陸嘯昆喜歡的,是某種層面上披著王玉燕這張皮的宋安非,而不是真實的宋安非,也許這也是為什么王通的告白,比陸嘯昆的告白更讓他感動的原因。宋安非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也給王通和陸嘯昆分別倒了一杯酒,自己先舉起酒杯,說:“來,我先敬你們一杯,要謝的實在太多,也不知道從哪里說起,就不說了,都在這杯酒里?!?/br>王通和陸嘯昆都有些不知所措的舉杯。宋安非一飲而盡,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第一杯是給你們道謝,這第二杯,就是給你們道歉。”宋安非說:“對你們兩個人,我心里都有虧欠,在這里我就不一一說了,我這輩子命運多舛,能遇到你們兩個,實在是我的幸運,以前有什么虧欠的,將來有什么對不住的,也都在這一杯酒里?!?/br>他說著又是一飲而盡。王通說:“你要說我的,我跟陸大哥都知道,我們都是男人,有些事也都是自己心甘情愿,與你無關(guān)。你身體剛好,就別喝了?!?/br>宋安非說:“平時不喝,今天我生辰,難道不能破個例?”王通點頭說:“能能能,只是……”“那就少說話,我喝醉了,自己睡覺去,也懶得管你們?!彼f著就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但是酒剛到滿,還沒端起酒杯,就被陸嘯昆端走了,他拿的急,酒灑出來一些,沾濕了他的手指。和他們剛認(rèn)識的時候指甲里臟兮兮的不同,如今陸嘯昆的指甲已經(jīng)修剪到不能更短,指頭很干凈。也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在這些小細(xì)節(jié)上,已經(jīng)烙下了他的痕跡。“這杯酒又是什么名頭,你只管說,我替你喝。”宋安非看著陸嘯昆,眼角似笑非笑。他人生當(dāng)中,很少喝酒,何況是西北這種烈酒,剛喝的時候還好,不一會后勁就上來了,有些暈。但他覺得這種感覺很舒服,似乎人也放開了一點,膽子大了一點,直勾勾地盯著陸嘯昆看,說:“這杯酒,我要敬春兒的,她也辛苦了那么久?!?/br>陸嘯昆就看向春兒,喊道:“春兒,小姐敬你的這杯酒,我可替她喝了?!?/br>“那可不行,不能替,我辛苦了大半個秋天呢?!?/br>春兒說著趕緊走了過來,把酒奪過來,遞給宋安非:“這杯酒,你自己喝?!?/br>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