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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九是早就沒了,可是宋安非在山上,如今何文才的官已經(jīng)越做越大,地位穩(wěn)固,臥虎山也一直沒出什么事,雖然從來沒有宋安非的消息,可是我估摸著他總該還活著,我只要知道他還活著,這心也就落地了。娘,你放心,我都是要做娘的人了,我做事有分寸?!?/br>春兒的娘嘆了一口氣,拍了拍她的手背,說道:“知道了又能怎么樣呢。如今何文才的勢力那么大,王家太太的勢力就更不用說了,你想想當(dāng)初為了讓王太太放咱們一馬,杜威求了多少次,做了多少承諾,其中就有一條,決不再過問他們的事兒,守住他們的秘密,到死都不泄露,萬一讓她知道你又開始要聯(lián)系宋少爺,她一狠心來個殺人滅口,到時候咱們可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值得么?”春兒聽了沉默著沒有再說話,那神情卻有些倔強,顯然這件事在她心里已經(jīng)成了執(zhí)念,她是肯定要去做的。最后她握住她娘的手,說道:“要不你跟我爹先出去躲一躲?”“你想的容易,你爹怎么可能出的來呢?”春兒眉頭皺了起來,眼圈一紅,就不說話了。當(dāng)初為了讓張桂芳解除對他們家的戒心和防備,杜威不知道去求了多少次情,找了多少人去說和,可是僅僅憑著他的承諾和誓言,怎么可能打動張桂芳的心呢。最后還是春兒的爹揣摩透了張桂芳的心思,自愿去了王家做了個看門人,說是去做了看門人,其實就是人質(zhì)的性質(zhì),因為春兒她爹知道,只有他們家的人有一個在張桂芳的眼皮子底下,張桂芳才能真正安心。果不其然,自從春兒的爹去了王家之后,張桂芳果然下令解除了對他們的囚禁,允許他們過上了普通百姓的小日子,她跟杜威順利成了親,日子過的和和美美,可她知道,這都是她爹的自由換來的,她爹的命在張桂芳的手上握著,她做事的時候就不能不考慮后果。沒過多久杜威就回來了,興沖沖地說:“張二哥果然有門道,原來他有個拜把子兄弟,那個兄弟有個表弟,就在臥虎山做土匪,雖然說他父母兄弟姊妹全都沒了,可是跟他這個表兄還有些來往,時常下山走動,張二哥說了,他刻意讓他這個拜把子兄弟幫咱們打聽打聽情況。”春兒聽了抑制不住的激動,可是沒言語,扭頭看了她娘一眼,卻看見她娘掀簾子進去了。杜威看了一眼,小聲問:“娘她怎么了?”春兒沒說話,杜威卻已經(jīng)明白過來了,嘴角帶了一點笑,問說:“娘是不是不高興你過問宋少爺他們的事?”春兒點點頭,說:“娘的擔(dān)心也是為大家好。我這么做,確實只顧想著自己,沒想到你?!?/br>“咱們是夫妻,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知道你心里一直念著宋少爺,不打聽出消息出來,你是吃不香睡不穩(wěn)的,你放心,這事你當(dāng)不知道,我偷偷來辦?!?/br>春兒聽了,感激地看了杜威一眼,卻看見杜威憨憨的笑,面容硬朗,竟有幾分陸嘯昆的影子,都是老實本分的莊稼漢子。杜威人好,她是真心喜愛,見到他對自己這樣好,心里也是柔軟,拉住了杜威的手,說:“多謝你。”“你只管好好養(yǎng)身體,給我生個白白胖胖的兒子,我杜威就對你感激涕零了?!?/br>春兒一聽,噗嗤一聲笑了,這憨人,傳宗接代可是他這無父無母的男人心里頭的頭等大事,時時掛在嘴邊,真是不懂風(fēng)情:“你這話說的,我要是沒這肚子,你就不會為我做這些事了?”“我……我不是這個意思,在我心里,你比我這胖小子還重要呢,媳婦,你就別挑我的錯了。”春兒自然知道杜威愛她,不然自己當(dāng)初也不會嫁給他,于是就說道:“張二哥一旦來了消息,你第一時間告訴我,不管好壞,都不要瞞著我?!?/br>杜威點頭說:“知道了,你放心?!?/br>第181章戰(zhàn)亂自從杜威告訴她二哥有辦法打聽到臥虎山的情況之后,春兒時時刻刻懸掛著心,隔一天就催杜威去問一問??墒桥P虎山上的那個土匪也不是每天都下山的去找他表兄的,他們不得不耐心等待,終于有一天杜威告訴她說,那個人下山了,張二哥打算帶上他一起去問問情況。春兒一聽,立即打發(fā)杜威跟著張二哥一起去他那個拜把子兄弟家里,自己則在家中等著,一直等到日頭西落,總算聽見了敲門聲,她立即站起來要去開門,就聽見她娘揮手說:“你在那兒坐著別動了,我去開門?!?/br>“先問問是誰再開門?!?/br>“這我知道,你坐著吧。”春兒娘出去不一會,外有就傳來了杜威的聲音,春兒走到房門口,就看見他們娘倆走了進來,她一看見杜威,立即著急地問道:“怎么樣了?”“別提了,我們沒見到人。”“為什么?”“打起來了,西王鎮(zhèn)已經(jīng)打起來了,到處都是炮聲。”春兒這才看清楚杜威身上還有血跡,嚇了一跳,趕緊拉住了他的手,趕緊說:“我沒事,我沒事?!?/br>“那你身上這血……”“這不是我的,是張二哥的,我們正在躲,一個炮彈就落了下來,炸開的碎石子傷到了張二哥的額頭,流了好多血,我們在一個破屋子后面躲了好久才逃回來的?!?/br>春兒的娘聽了,嚇得臉色慘白:“是日本鬼子么?”“好像是日本人跟誰打起來了,我們只顧著逃命,也沒問清楚?!?/br>“還問什么問,保命要緊,以后沒事別出去了。”春兒娘心有余悸:“阿彌陀佛,這一回總算是有驚無險,春兒眼看著還有一個多月就要臨盆了,你就老老實實在家里守著吧,不然你若有個好歹,春兒她母子兩個可怎么辦呢,我們都指望著你呢?!?/br>杜威點頭說:“娘不說,我也不會出去了,這一回可真是鬼門關(guān)上走了一趟,就是不知道又是哪路人馬過來跟日本人打的,如今隔三差五就要軍閥來攻打這些日本人,你說這些日本鬼子,也真耐打,硬是不肯跑?!?/br>春兒聽了,心里頭卻更加擔(dān)心,說道:“你說他們打起來,不會牽連王家和臥虎山身上吧?!?/br>王家有她爹,臥虎山上有宋安非,她真怕炮火蔓延到那里去,這兩個人性命堪憂。杜威說:“你放心,我托人問問,總會有人會出門的?!?/br>第二日一大早,杜威就又出去打探消息了,上午的時候回來,說:“聽說這一次不是什么軍閥,是國軍打來了。”春兒對國家大事不大了解,卻也知道自從孫先生創(chuàng)立了國民黨之后,很大程度上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國內(nèi)軍閥混戰(zhàn)的局面,只是他們這偏遠山區(qū),原來的政府半公半私,只是原來的一個軍閥頭目歸順了國民黨,然后做了這地方官,后來被日本人打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