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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色露出幾分哀傷來,說:“我其實一直不想去想這件事,我和王家已經(jīng)成了這樣,王老爺……他你也知道的,我并不想……”“這事原我不該多嘴,可是你總不能讓你媽一直一個人孤零零地躺著荒山野地??傇撟屗袀€歸宿,既然這事她臨終遺言,你認(rèn)祖歸宗的事兒可以先緩一緩,先把你媽的墓遷到王家去,后面的事兒后面再想?!?/br>但是把宋英杜威墓遷到王家祖墳,等于也就承認(rèn)了他和他母親的身份,這和認(rèn)祖歸宗也沒有什么區(qū)別了,或許差的只是一個口頭上的說法和一個儀式而已。宋安非張了張嘴,終于還是沒有說話,只點點頭說:“我會看著辦的?!?/br>他從春兒家里出來,在日落時分回到了王家。李副官已經(jīng)在大門口等著他,宋安非說:“司令人呢?”“司令剛才坐車出去了,好像是去接人,告訴我說讓我在門口等著,如果您先回來,就先吃飯。”“他沒說去接誰了么?”李副官搖頭:“他沒說,我也沒敢問?!?/br>宋安非一邊朝里頭走,一邊打量著四周,路上并沒有碰見幾個人,偶爾幾個小丫頭也都是低著頭,對他很是恭敬。他心里越來越忐忑,終于忍不住問李副官:“張桂芳死了么?”他問完就停下了腳步,看著李副官,顯然非常緊張。李副官小聲說:“您當(dāng)時前腳剛走,司令后腳就把她給抬出去了。抬出去的時候還有一口氣呢,說是就下來了,不過聽說大夫說了吊了太長時間,只是留口氣,未必活得下來。至于后面到底怎么樣了,沒人知道,也沒聽見人提起,好像很多人都不知道她到底怎么樣了。王小姐和王少爺也都不在家里,倒是王老爺一直照顧著蓮兒姑娘,沒見有什么動靜。”宋安非心里知道,這是陸嘯昆故意這樣做的,張桂芳是死是活不讓他知道,是不讓他心里有什么負(fù)擔(dān)。他嘆了一口氣,也算了,不知道也好,張桂芳和他的恩怨,也算一了百了了,在糾結(jié)下去,也只是自尋煩惱。他到了屋里,見桌子上已經(jīng)擺滿了飯菜,李副官笑著說:“這有幾樣菜,還是司令親自下廚做的呢?!?/br>宋安非看那菜的樣式就有些忍俊不禁,說:“他其實會做飯,只是糙一些,味道其實還可以。”李副官說:“您先吃吧,司令特地給您做的。”“他飯都做好了,顯然是等我回來一起吃的,不知道是什么人來了,要他親自去接,不會有什么事吧?”李副官說:“我不知道,看著像是喜事,因為司令一聽說就立即在屋子里來回踱了幾步,好像是等不及了,這才跑出去接了?!?/br>宋安非點點頭,心里忽然一動,猛地站了起來。李副官嚇了一跳,看著他問:“怎么了?”“難道是壯壯找到了?”宋安非說著就朝外頭走,李副官喊道:“您這是要去哪兒?”宋安非聲音急切,一邊朝外頭走一邊說:“我要去門口等著,或許是壯壯和王大哥回來了!”第233章塵埃落定宋安非在門口也就等了小半個時辰,就見一輛車開了過來。這里不比大城市,遠(yuǎn)遠(yuǎn)地看見車燈,基本上就能斷定是陸嘯昆了。宋安非激動地跑了過去,車子在他跟前停了下來,他一眼就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王通從車子上跳下來,急切地喊道:“安非!”這一別數(shù)年,宋安非一聽到王通的聲音,眼淚就流了下來,王通伸手抱住了他,宋安非喊了一聲“王大哥”,就聽見車?yán)镱^陸嘯昆說:“這兒還有一個呢?!?/br>宋安非松開王通,就看見車?yán)镱^還有坐著一個少年,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壯壯了,只是他如今有些不敢認(rèn)了。壯壯似乎很羞澀的樣子,下了車,看著他。幾年不見,壯壯已經(jīng)長高了很多很多,看著也是俊秀的一個少年了,除了眉眼還有些過去的樣子,整個人比原來秀氣了很多,也高了很多。“成天喊你宋叔叔,如今見了面,不認(rèn)識了?”王通笑著說。壯壯這才喊了一聲“宋叔叔”,宋安非走過去,看了看,忽然一把將壯壯抱在懷里,壯壯有些窘迫,可是眼睛卻濕潤了,又喊了一聲宋叔叔。到了家里,他們幾乎一夜沒睡,講了分別這些年各自都經(jīng)歷了那些事,一直快到天明,才各自去安睡了??墒撬伟卜沁€是激動的很,上了床依然跟陸嘯昆說個不停,陸嘯昆在他旁邊躺了下來,說:“如今心里頭的石頭總算是落地了?!?/br>宋安非聽他的語氣,似乎放下了千斤重?fù)?dān),于是便說:“壯壯的事,你雖然一直沒說,可是也一直懸著心吧?”陸嘯昆“嗯”了一聲,說:“其實我一度以為找不到了。怕你傷心,也不敢跟你說。如今有你在身邊,壯壯也回來了,我也沒什么求的了?!?/br>宋安非撐起身體,問說:“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沒什么想要的了?”陸嘯昆眼睛里忽然閃過一抹精光:“你又來撩我,把我撩起來你又不肯,還不是害我自己難受?!?/br>宋安非一窘,說:“那……那誰讓你那么大……”陸嘯昆忽然翻身,側(cè)身看著他,嘴角咧開,帶著點不懷好意:“我都跟你說了,大有大的好。女人誰不希望自己男人夠分量。”“我是男的啊……”陸嘯昆忽然壓上來,說:“再試試,再試試……”其實他們已經(jīng)不止試過一回了,兩個人整日睡在一起,又都是正當(dāng)壯年,要想做個柳下惠,那是誰都做不到。只是該玩的都玩過了,就是闖不過那最后一關(guān),這一回宋安非疼的直哭,哭的陸嘯昆都心疼了,只好摟住說:“好了好了,咱不試了,不試了?!?/br>不試可以,那也得用別的法子發(fā)泄出來,只是這樣到底陸嘯昆心里不滿足,心心念念的人,到現(xiàn)在還沒成了自己的人,說出去他覺得都沒人信。可是宋安非是他的寶,他哪舍得讓宋安非掉眼淚。壯壯走的時候還小,如今隔了幾年回來,多多少少還是有一點生分,他跟王通,比跟陸嘯昆還要親。陸嘯昆雖然心里稍微有些不是滋味,可是也說了:“這說明王通待他是真好?!?/br>白日里看壯壯,愈發(fā)覺得這少年挺拔俊秀,只可惜識字不多,耽誤了學(xué)知識的好時候。因為王通和壯壯回來,宋安非都忘了何文才的事兒,后來聽說王青已經(jīng)做主,要在菜市口槍殺了他。就在這個時候,來了一個客人。這個客人不是別人,正是沈易安。沈易安說:“何文才作惡多端,在他臨死之前,我想見見他?!?/br>因為害怕臥虎山還有何文才的余孽,所以這一回看押他的時候,守衛(wèi)特別多,宋安非覺得應(yīng)該給沈易安一些私人的時間,所以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