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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太好養(yǎng)活了吧! 休息了片刻,李寅帶著妙提準(zhǔn)備回府,出門前,李寅特地讓她把幕籬戴上。 妙提伸手把帽裙整理好,剛放下手,就被李寅拿起。 妙提看著李寅抓著她的手搭在了他堅(jiān)硬有力的小臂上,像來時(shí)一樣。 妙提紅著臉,突然不想跟他說她可以看見了,手指抓緊他的手臂,聽著他的聲音跟著他的指揮慢慢往樓下走去。 他的聲音低沉富有磁性,身上帶著微微酒香,太過迷人,飲酒的明明不是她,但醉的卻是她。 暢談痛快,鄔明集打開窗戶透透氣,眼睛一瞥,見街道上挺了一輛馬車,兩側(cè)站在護(hù)衛(wèi),微微凝神,拉過一側(cè)的小廝:“那是哪家府邸的馬車?!?/br> 小廝的領(lǐng)子被揪在一起,嚇得趕忙看去:“稟郎君,那馬車上的族徽好像是李氏的?!?/br> 李氏?鄔明集哼了一聲,這長安還有第二個李氏嗎?抬步往樓下走去。 妙提摘下幕籬,雙頰燙的厲害,雙目羞澀含情,朱砂痣也似乎更紅了,李寅愜意的靠著車廂,多看了她幾眼。 颯風(fēng)在外面突然道:“鄔大人?!?/br> 一瞬間,李寅臉色沉了下來,拉過妙提放到身后,示意她不要講話,拿起她剛剛脫下的幕籬重新蓋了上去。 “魏候可在?”有一道男聲響起。 妙提見到的男人可以數(shù)的過來,聲音也很好區(qū)分,而這男聲卻格外耳熟。 颯風(fēng):“我家郎主在車廂內(nèi)歇息?!?/br> 這鄔明集卻好像聽不懂:“怎么你家侯爺看不上本官?不愿和本官敘敘舊?” “大人多慮了?”颯風(fēng)開口道。 鄔明集十分無賴:“那你還不快去稟告!廢話太多?!?/br> 李寅直起腰身把妙提擋道身后,掀開窗簾:“何事?” 鄔明集輕笑,轉(zhuǎn)身走到馬車左側(cè)。 只見李寅手臂慵懶的輕搭在窗口,面色冷峻,狹長的鳳目睥睨著他。 鄔明集抬頭,高高仰視著李寅,意識到兩人的姿勢,鄔明集胸中生起一股惱怒,臉色有些僵硬。 李寅微微側(cè)了側(cè)脖子,有些不耐煩,手指在窗戶上敲打了兩下,像是在問他有何事。 鄔明集強(qiáng)撐著笑意:“有些日子沒見魏候了,不知您最近在忙些什么?” 他話音剛落,李寅腰側(cè)的衣服突然被揪緊,李寅不動聲色的用另一只垂下的手握住腰間的小手。 李寅大掌寬厚溫暖。 李寅隨口說道:“閑來無事去樊川轉(zhuǎn)了轉(zhuǎn)?!?/br> 鄔明集聽到樊川二字臉色差點(diǎn)撐不住,干巴巴的說了句:“是嗎?那兒景色好?!?/br> 李寅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最近總聽說鄔大人最近在找手藝好的銀飾鋪?zhàn)樱梢竞蛲扑]一二?!?/br> 鄔明集丟了銀魚袋,自然需要再打一個,但此乃圣人親賜,一般銀飾鋪不敢打造。 鄔明集心里一咯噔,總覺得李寅話中別有深意,硬著頭皮開口:“鄔某前幾日不小心把銀魚袋弄掉了,這不是想著自己找銀匠再打一只,沒想到您也知曉了。” “哦?最近藩國朝貢,那些言官眼睛也精多了?!崩钜P目盯著他。 人做了虧心事,自然也會心虛,鄔明集此刻便站立難安,有些后悔過來了。 李氏一族已有四百多年,而周朝尚且沒有兩百年,高宗建立周朝時(shí)因功又被封了一個世襲罔替的爵位,說是長安甚至周朝的第一世族也不為過,而鄔家不過有個身死爵除的承恩公。 太子系自然想要拉攏李氏,但李氏向來是?;庶h,現(xiàn)在朝中氣氛緊張,那些表面工作必須得做,最少要在旁人看來,李家和鄔家的關(guān)系并不是水火不容。 哪怕鄔明集與李寅不和,他也得過來“敘舊”。 “好了,本侯累了,退下吧!”李寅幽幽說道,說完便放下了窗簾。 鄔明集對著窗簾說道:“等魏侯有空,鄔某再與您好好喝一杯。” 鄔明集心中羞辱不已,自己這是送上門給他消遣,好像自己從來都像是矮他一頭的。 看著遠(yuǎn)去的馬車,鄔明集咬緊牙關(guān),遲早有一天,遲早有一天,等到太子登上大位…… 腰側(cè)的手不斷顫抖著,李寅掀開幕籬,見妙提小臉煞白,目光驚懼,顯然知道外頭的那人便是那日追趕她的男人。 “妙提?”李寅大掌罩著她的腦袋,輕輕撫摸了一下。 李寅的聲音喚醒她,妙提手指從他腰間松開,無措地指著外面:“他……他……”聲音顫抖,眼睛蓄滿了眼淚。 李寅哪里知道如何安慰人,只盡量放緩聲音:“我知道,我知道,他已經(jīng)走了,你看我們馬車在走?!?/br> 大掌安撫的摸著她的光頭,妙提慢慢冷靜下來,努力把那天的記憶從腦海里趕走。 腦袋上的觸感格外清晰,四目相對,妙提微微弓著腰從李寅掌中脫離,小聲說道:“我沒有事的,您放心。” 李寅一滯,虛握了空了的手掌,正了正衣袍,輕咳一聲,他哪里擔(dān)憂了? 妙提抿著嘴,蒼白的臉色終于有了一點(diǎn)點(diǎn)血色,柔柔看著他一笑,像是在說我知道你擔(dān)心我的,你看我現(xiàn)在沒有事?。?/br> 李寅皺著眉,大力拉開暗匣,不知道跟誰生著悶氣,從里面把他上次看著兵書拿出來,繼續(xù)看,留著妙提一個人在那兒。 妙提無辜的眨眨眼,他真是認(rèn)真好學(xué)呢! 壓下冒到嘴邊的問題,安靜的待在角落里,不敢打擾他。 李寅余光瞥著著她小手糾結(jié)的擰在一起,嘴角微微勾起,等著她問他。 結(jié)果妙提這一路上都十分安靜,下了馬車也乖乖跟在他身后回去,走到邀月樓的回廊上。李寅低眸看她:“可有什么想問的?” 妙提揪著衣服兩側(cè),想了想,她幫不上忙也就算了,若是問了李施主以為她在催促他就不好了,猶豫著搖了搖頭。 李寅挑眉,就要進(jìn)屋。 妙提一慌,怕他過幾天又不在府里,急忙拽住他的衣袖:“李施主,那些被拐走的女子怎么樣了啊?!?/br> 看她一路上糾結(jié)成那個模樣還以為是什么問題,李寅舌尖頂了頂腮幫,俯身無奈的看著她認(rèn)真的小臉:“她們很快就會出來的?!?/br> 妙提臉上露出真摯的笑容:“那謝謝您?!?/br> “呵。”李寅無情的進(jìn)了屋。 妙提壓下心中的雀躍,腳步輕快的穿過回廊回到余容苑。 知語擔(dān)心的不得了,見妙提回來了,總算放下心:“尼師去哪里了,婢子午時(shí)還去正院找您了呢!” 妙提也不知李寅中午做什么了,思考了一會兒,笑著回道:“李施主帶貧尼去吃好吃的了?!?/br> 知語:??? 妙提見她不解,講到:“李施主把貧尼帶到一個酒……酒肆?讓貧尼在一間屋子里等了會兒,等他再過來的時(shí)候,命人上了好多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