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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睡得不安穩(wěn),細(xì)巧的眉毛竟微微皺起。 李寅抿著唇,覺得甚為礙眼,伸手輕輕點(diǎn)在了她眉間,輕輕揉開。 妙提似乎感受到了李寅的動作,裹著被子的身體動了動,握著平安扣的小手松開,平安扣滑落在臉側(cè)。 李寅快速收回手,俯身看去,她瑩白的脖子上有一根紅繩,下面系著一塊平安扣,仔細(xì)瞧了瞧,是塊好玉。 目光復(fù)雜的看著妙提,等派去幽州的人回來了,就能知曉她的身世了。 妙提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一道身影出現(xiàn)在身旁,霧蒙蒙的眸子往上移動,看到李寅的臉,猛地坐起:“您回來啦!”因著剛睡醒,聲音帶著翁氣。 妙提臉上掛著柔軟的笑意。 原先因為把她弄醒而有些心虛慌亂的李寅沉穩(wěn)下來,喉嚨中溢出輕笑:“是?。 ?/br> 躺在竹院的床榻上,心中總是有些不安,與往常無法入睡的焦躁不同,是一種陌生的,名為牽腸掛肚的惦念。 妙提瞪圓眼睛,濕漉漉地看著他:“外面下雪呢!” “不大?!崩钜詈诘难垌鴰еσ?。 李寅瞥見她眼里的紅血絲,皺眉:“睡覺吧!” “嗯。”妙提應(yīng)聲,十分聽話地鉆進(jìn)被窩里,嬌軟的面龐在枕頭上蹭了蹭。 眼睛看著他,像是求夸獎一般。 李寅聽到她聲音里掩飾不住的雀躍,薄唇也跟著展開:“真乖,閉上眼睛?!?/br> 妙提乖巧地閉上眼睛,稱著燭光,濃密卷翹的睫毛在暈紅的雙頰上落下陰影。 這次妙提很快的就入睡了,嘴邊甚至掛起了甜甜的笑。 —— 一早,安喜縣主收到侍女的消息,說是昨晚郎君連夜趕回了魏候府。 用早膳時,安喜縣主忍不住同燕國公說起,燕國公幫她輕罵一聲:“臭小子?!?/br> 安喜縣主聽到他罵他兒子,嗔怪道:“大晚上的,也不知他忙著回去做什么,那府里冷冰冰的,連個體貼人都沒有?!?/br> 說道這兒,安喜縣主又對著燕國公道:“你昨晚有沒有問他,他什么時候想成親??!” 燕國公拿著筷子的手一頓,說:“下次問他?!?/br> “你對兒子的事情也不上心。”安喜縣主嘆息一聲。 燕國公直喊冤,往常跟那小子說句讓他成親之類的話,他能將他的書房掀翻。以前這府里能管住他的只有李憲一人,他這父親的話都不管用,現(xiàn)在沒人壓著他了,他可不敢嘮叨。 送燕國公上了朝,安喜縣主歪靠著憑幾,由著小侍女揉著額角,心中煩躁揮手讓侍女退下,同一旁的嬤嬤說話:“這又到年底了,阿寅眼見著都二十四了?!?/br> “娘子,您別擔(dān)心,您看郎君也越來越懂事了,昨日家宴他不就過來了嗎?等開了年,您尋個機(jī)會好好同他說,他興許就同意了呢!”鐘嬤嬤開口勸道。 “但愿吧!”安喜縣主也拿他這個不想成親的兒子沒有辦法。 鐘嬤嬤上前替她揉著額頭:“您放寬心吧!再怎么樣,那小院兒的人都壓不過咱們郎君的,憑他們?nèi)绾涡は?,都不可能得到不屬于他們的東西的。” 安喜縣主點(diǎn)點(diǎn)頭,沉下氣,燕國公世子之位,甚至魏候世子之位,她都得好好替她兒子守著,府里的那些小動作,也該好好管管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往后余生 3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往后余生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8章 昨兒睡得晚,妙提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辰時三刻了。 妙提看著透亮的窗戶,呆愣愣的問知語現(xiàn)在是什么時辰。 等知語告訴她的時候,她都有些懵了。 看著妙提懊惱的樣子,知語說道:“白日里沒有別的事情,您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多睡會兒,又無礙?!?/br> 妙提捂著臉,腦袋埋在被子里,她怕李施主嫌棄她,覺得她很懶。 知語笑著把她從被子里扒拉出來:“郎主出去前還讓婢子們不要吵醒您呢!” “是么?”妙提眼巴巴看著她。 這眼神,知語看得心軟乎乎的,就算李寅沒有說過這話,她也會說成是的。 “這當(dāng)然了。” 他真好,妙提眼里帶著笑,起身洗漱用膳。 等用完了膳,妙提抱著佛經(jīng)按照往常一樣準(zhǔn)備去佛堂。 臨出門前,知語替她帶好僧帽,理理好,對她說道:“尼師出門了去,有個驚喜等著您呢!” 妙提怔忡了一瞬,一只手微微提著衣擺,跨過門檻,站在廊下,看著邀月樓院前出現(xiàn)的小草亭和雪人。 妙提覺得腳步輕飄飄的仿佛踩在了棉花上,拉著知語的手:“它怎么又出現(xiàn)了啦!”之前的雪人化掉的時候,她還有些難過,不曾想如今又有了一個。 想到早晨郎主親自堆了這個雪人,又盯著那些小廝將草亭從余容苑小心翼翼地抬過來,也因為這個還差點(diǎn)兒誤了上朝的時辰。 知語心中復(fù)雜,覺得上次明叔說的話也許是對的。 妙提滿臉驚喜的站在那兒,只看她膚色勝雪,眉間的朱砂痣仿佛一朵紅梅,美目流轉(zhuǎn),嫵媚多情,檀口微張卻又有著幾分清純稚氣,半響唇邊浮出一抹柔軟的笑。 知語想著便是心腸冷硬如鐵的郎主也會如同天下最普通的郎君一樣,萬般手段只盼得佳人展顏。 因著再次出現(xiàn)的雪人,妙提這一天的嘴角都沒有撫平過。 到了佛堂,妙提虔誠地上了香,磕了頭。 敲了一上午的木魚,用完午膳,妙提拉著知語在佛堂的西廂房繡護(hù)身符。 知語特地回去了一趟,拿了一筐子的材料。 妙提挑了一塊玄色的料子,知語瞧著說道:“尼師拿得巧這塊正是郎君衣袍上的邊角料?!?/br> 聞言,妙提點(diǎn)點(diǎn)頭,那用這塊料子做護(hù)身符,他應(yīng)該不會討厭就是了。 不一會兒一只巴掌大的護(hù)身符便成了形,護(hù)身符上開了一朵白色的蓮花,蓮花上方是用紅線繡的平安二字,同色的繩子上墜了一顆玉珠。 “繡得真好。”知語看著妙提手中的針腳細(xì)密的護(hù)身符感嘆道。 妙提靦腆的笑了笑,手指摩挲著護(hù)身符右下角的一個小小的寅字,因為是玄色的線繡的,知語沒有看到。 最后再往護(hù)身符里面塞著五色米,一小節(jié)桃枝和朱砂,才算做完了。 做完平安符妙提將它放在了佛龕上,誦了一下午的經(jīng)才準(zhǔn)備送給他。 夜晚李寅打完拳下樓,準(zhǔn)備回寢室內(nèi)的凈房洗漱。 一進(jìn)門,就看見妙提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 這緊張又興奮的眼神,李寅上次看過一次,是她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