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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綏小手伸到食案下拉著他的大掌晃了晃,李寅反手握?。骸拔液罡蝗弊宰髦鲝堉恕!?/br> 余嬤嬤心中一慌,今年到了年紀(jì)出宮,她沒有丈夫,沒有兒女,便想著自己找個高門顯貴之族做教養(yǎng)嬤嬤,說出去體面,又有了養(yǎng)老之所。 所以聽到燕國公府在內(nèi)侍省掛了名要尋個貼身伺候的嬤嬤時,她不知打點(diǎn)了多少銀錢才得了這個機(jī)會。 到了燕國公府的時候安喜縣主吩咐她幾句,便命人把她送到了魏侯府。 長安城人人皆知魏侯尚未娶妻,那她伺候的便是個姬妾了,來了之后一看還曾是個姑子,看那樣子憑著一副狐媚子的長相勾引到了魏侯。 因此心中難免有些輕視和傲氣,這才托大拿喬了點(diǎn),也想趁此機(jī)會立威,在這魏侯府站穩(wěn)腳跟,把她捏在手心。 她哪里知道這位小娘子是魏侯的心頭rou! 若她被送回去,這輩子都得不到重用了。 余嬤嬤剛忙賠罪:“是婢子的不是,婢子在宮里謹(jǐn)慎慣了,這才嚴(yán)厲了些,娘子人善,定不會怪罪婢子的吧?” 這老婦口才倒不錯,知語撇嘴,心里瞧不上她這副欺軟怕硬的模樣,下午一副家里德高望重的老祖宗姿態(tài),這會兒到說成是為娘子好了。 “依本侯看,你的規(guī)矩要重新學(xué)了,明叔,把她送回燕國公府?!崩钜曊f道,她出了宮,薄契自然也送到了燕國公府。 明叔應(yīng)聲:“唯。” 余嬤嬤面如死灰,早就聽聞魏侯說一不二的性子,誰知被她遇上了。 看著阿綏嬌嫩的面龐,心里有了些怨恨。 明叔帶著余嬤嬤出去了,廳中的氛圍瞬間輕松下來。 沒了余嬤嬤,阿綏也能放開說話了,看著李寅小聲說道:“郎君,夫人會不會覺得我很麻煩,不懂規(guī)矩。” “小腦袋少想這些,估計(jì)她不了解這位余嬤嬤的為人?!崩钜腊蚕部h主的性子,已經(jīng)接受了她們便不會派個不懂事的嬤嬤來添堵。 李寅親親她的額頭,阿綏心虛的看了看周圍,見她們都各自做著自己的事情,沒有人看著她們。 紅著臉,手指勾著他的大掌,李寅就攤著手掌由她玩。 阿綏舉起他溫暖的大掌,在他掌心落下一吻,她想要和他貼得這般近,余嬤嬤說得那些,她都不喜歡。 李寅眸子黑黝,含著淡笑看著阿綏嬌憨的小模樣。。 余嬤嬤宮里出來的,見阿綏沒有頭發(fā),屋里又有許多佛經(jīng),怕是能猜出一二。若依著他原先的性子,他定是會派人解決了她才安心的。 但…… 他做慣了殺生之事,本就無所畏懼了,但他怕?lián)p了她的福祉。 李寅自嘲的笑了笑,自己跟這個小菩薩待久了,也信起那些東西來了。 果然如李寅所說,安喜縣主見余嬤嬤被送了回來,發(fā)了好大的火。 怕她出去亂說,沒放走她,只把她拘在自己院子里。 “娘子消消氣,為了那不知趣的人傷了身體可不值當(dāng)?!辩妺邒邉竦?。 安喜縣主呼出一口氣:“看著點(diǎn)她,別讓她出去胡說?!?/br> “婢子省的?!辩妺邒邞?yīng)聲。 “那娘子還要找個嬤嬤過去嗎?”鐘嬤嬤輕聲問道。 安喜縣主揉了揉額角:“怕是還要找個,你留意著,這次一定要打探好性子為人。” 鐘嬤嬤笑著說:“不知娘子還記得陶芝嗎?” 安喜縣主聽著有些耳熟。 “原先在王府就伺候您的,后來她丈夫去了,為了讓她好好照顧她兒子,您放了她的身契的那個。”鐘嬤嬤提點(diǎn)道。 安喜縣主這才想起,這陶芝原先比鐘嬤嬤還受她的寵,說是她院里的第一得意人也不為過。 “她怎么了?”安喜縣主還記著點(diǎn)曾經(jīng)的主仆之情,關(guān)心地問她。 鐘嬤嬤道:“他兒子早已成家,如今在西市租了個鋪?zhàn)淤u繡品,她孫子也三四歲了,不需要她看著了,她便找到了婢子問還有什么活計(jì)給她做做,那個時候已經(jīng)定了余嬤嬤,婢子想著她是宮里出身,怕是比陶芝妥帖些,便沒開這口,您看現(xiàn)在?” “到也行,也算知根知底了。”安喜縣主心中微喜。 “婢子也是這樣想的,看她還和以前一樣,是個體貼的人,更重要的是她才帶完了她的小孫子,等明年或者后年,小郎君出生,她也還算有經(jīng)驗(yàn),也能幫上忙?!?/br> 安喜縣主笑著用手指點(diǎn)了點(diǎn)她:“你這老婦,就會挑我想聽的說給我聽?!?/br> “若是您同意,我便讓陶芝收拾收拾去郎君那兒?!辩妺邒弑话蚕部h主戳破小心思也不惱。 “去吧!去吧!”安喜縣主擺擺手。 那陶芝動作麻利,收拾完便拎著包袱去了魏侯府。 有了上一個的經(jīng)驗(yàn),這次眾人都有些警惕。 陶芝渾不在意眾人的態(tài)度,只做好自己的事情,等知語觀察了幾天,才略微放心。 這陶芝手巧,常幫自己的小孫子做衣服,慣會繡些小兔子,小狗兒之類的可愛的花樣。幫著知語做了幾雙綾襪,襪口繡了兩只肥肥的小胖鳥。 憨態(tài)可掬,阿綏喜歡極了。 幾人也漸漸熟悉了起來。 阿綏雙手托著小下巴,看著陶芝拿著巴掌大的石杵研磨黑芝麻碎,知言坐在一旁的小火爐邊看著咕嚕咕嚕冒著泡泡的牛乳。 “馬上就要磨好了?!碧罩フf道。 “好?!卑⒔椪J(rèn)真地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伸手摸摸自己的腦袋。 阿綏每日都喝一碗黑芝麻牛乳,就盼望著自己的頭發(fā)長出來的時候又黑又亮。 阿綏的頭發(fā)自從上次冒了點(diǎn)發(fā)根之后就漲得快了些了,如今已經(jīng)能明顯看出點(diǎn)頭發(fā)了,但是另她失望的是她的頭發(fā)好像天生細(xì)軟,顏色泛黃。 阿綏拿起鏡子仔細(xì)看了看,蹙眉:“顏色怎么還是不黑呀!” 知言看著阿綏道:“我聽說頭發(fā)是無法后天改變的,這些日子娘子頭發(fā)沒有長黑,皮膚倒是又白又嫩?!?/br> 她這意思便是阿綏在做無用功了。 知語在后頭拍了一下她的肩膀:“不試怎么知道芝麻沒有用的呢!” “是啊!這才多久?!碧罩厝岬恼f道。 阿綏把銅鏡蓋好:“哎!只能這樣了!” “郎主?!卑⒔椔牭酵饷娴恼埌猜暎淖掀鹕?。 陶芝把黑芝麻泡好,帶著知語知言退下了。 李寅伸手摸摸她的頭,阿綏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她。 小娘子長頭發(fā)了,大概只有他一人有些遺憾了吧! 李寅覺得還是光頭的時候手感好些。 李寅放下手,攬著她走到矮塌旁坐下。 阿綏心中失望,漂亮的眸子暗了下來,含著水光,幽幽看著他。 李寅失笑,順了順?biāo)亩潭痰念^發(fā):“阿綏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