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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臣冤枉?。「富事爟撼冀忉?,兒臣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行刺您啊……”太子一三十幾歲的男子,竟就趴在冰冷的地板上哭喊起來,太子的尊儀全然消失。 圣人腳步不停地離開了,只留下太子哭喊的回音。 刑部尚書王熙苦著臉對著齊王和李寅說道:“怕是長安城有家底的世家,都在這幾個里坊里有私宅,這還怎么查?” 去年年底鄔明集一案了結后,大理寺卿已經(jīng)告老還鄉(xiāng),但圣人并沒有給大理寺調(diào)任新的寺卿。眾人猜測若不是因著李寅年紀輕,怕是這個位置早就給他了。 不過現(xiàn)在大理寺也是由著李寅一人全權管理。 李寅輕笑一聲道:“我們李氏在修行坊也有個宅子?!?/br> “那我就先得罪您了。”刑部尚書眼睛一亮,拱手道。 李寅微微頷首。 刑部尚書滿意了,沖著李寅和齊王拱手:“王某先告辭了?!?/br> “您請?!?/br> 帶刑部尚書走后,齊王看著李寅開口:“阿寅可有什么好的想法,說來聽聽,我現(xiàn)在是一團亂麻。” 兩人身后的提燈太監(jiān)見兩人談話,往后落下兩步。 李寅笑著說:“舅舅回去歇一晚上,明日就有頭緒了?!?/br> “嘖,看來阿寅是有想法了?”齊王點了點頭。 “楚。”李寅深深看了眼齊王。 齊王挑眉,沒有說話。 朝中目前分為兩派,一派認為是太子所為,一派認為是漢王陷害。 楚王如今才十九歲,尚未及冠,便是他再得寵,朝臣沒有把他放入眼里。 漢王母族乃滎陽崔氏,從漢王出身后,便頻繁與長安世族聯(lián)姻,錯綜復雜,李寅記得李氏旁支的一位姑母也嫁進了崔氏。 此案背后謀劃的人怕是要把整個長城的世族都攪進這渾水里。 “阿寅早些回去歇息吧!”齊王見兩人不知不覺竟已經(jīng)到了宮門口,對著他說道。 “舅舅路上小心。”李寅示意后面的太監(jiān)跟上齊王。 等著李寅回到魏候府的時候,巷子中剛有巡夜的人敲過二更天。 一樓食案上備好夜宵,就等著李寅回來。 李寅掃了一眼:“娘子睡了嗎?” “還沒有?!泵魇寤氐馈?/br> 李寅聽聞,快速的用完一碗面食,上了二樓。 阿綏趴在他的榻上,手里無聊得打著穗子。 “怎么不看故事書?!崩钜?。 “你回來啦!”阿綏激動地要爬起來,結果扯到自己的俏臀,疼得呲牙咧嘴。 李寅看她這樣子,又好笑又心疼:“冒冒失失的?!甭曇魩е巯?。 阿綏眼里包著淚,沖他伸伸手:要抱。 “我身上臟,等會我沐浴完再抱,好不好?!崩钜乱庾R上前的動作一頓。 阿綏眼巴巴看著他:“那你快一點?!?/br> “很快?!崩钜念^。 沒有一刻鐘,李寅就出來了。 阿綏在這期間挪動著的身體,把穗子收拾好,臥榻也整理好。 李寅上榻,像抱嬰兒一樣把阿綏抱起來放到自己身上。 阿綏小臉紅撲撲,依賴的靠著他,細腿放在他腰身兩側。 兩人在燈火昏黃中享受著這片刻的寧靜。 軟香在懷,李寅覺得她身上的藥味而都好聞起來,他自己又是個正常的郎君,不會兒,便心猿意馬起來。 阿綏毫無察覺。 李寅大掌撫著她的細腰:“阿綏,臀部可還疼。” 他的大掌寬厚溫暖,隔著薄薄的寢衣捂在她的腰后,暖烘烘的,像只暖爐,阿綏舒服的半瞇上眼睛。 聽到李寅的話也只當他正常關心她的傷口,小下巴點著他的胸口,可憐兮兮地說道:“還疼的?!?/br> “涂藥了嗎?”李寅手掌往下滑了滑。 “傍晚沐浴后,陶嬤嬤幫我上了藥了?!?/br> 腰上的小暖爐沒有了,阿綏皺著眉頭,把他的大掌拉回腰部,捂著。 李寅聲音低?。骸澳且埠芫昧耍偕弦淮螁??” 阿綏眨巴眨巴眼睛:?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花心的小天使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4章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藥味和阿綏身上越發(fā)濃烈的馨香。 阿綏咬住自己的手指,止不住的輕喘,長長的睫毛下暈著水光,她不明白她的身體這是怎么了,為什么和陶嬤嬤上藥時的感受完全不同。 “郎君,郎君……”阿綏聲音帶著無措的嬌泣,手指松開他的衣襟,茫然的往他肩上攬去,她不知道自己要什么,只可憐兮兮的依賴的叫著他。 李寅心疼的抱住她。 …… 不知過了多久,帳幔拉開細縫,丟出一條緋色寢衣上面曖昧的濕了一塊,帳內(nèi)的聲音終于停下。 李寅幫她拉好衣服,輕拍著她瘦弱的背脊。 阿綏酡紅著臉昏昏沉沉地靠著他,在他的安撫下平靜,入睡。 待懷中的佳人安穩(wěn)的睡去,李寅鳳目微瞇,襯著燭光看著自己的修長的手指,哂笑一聲,心中竟有些嫉妒它。 安頓好阿綏,李寅起身去了凈房。 再次出來的時候,李寅下身的寢褲已經(jīng)重新?lián)Q了一條,劍眉深皺,滿臉寫著欲求不滿。 在榻前停下,撿起染了她味道的寢衣,她臉皮薄,若是明日被侍女們拿了,怕是能羞惱的不同他說話,李寅只得又去了一趟凈房,用水把寢衣打濕后,丟到一旁的矮凳上。 再順手到衣柜里拿了一件阿綏的寢衣,滅了燭臺,上了榻。 看著阿綏裹著他的被子,睡得香甜,李寅揚了揚唇角,掀開被子一同躺了進去,許是感受到自己熟悉的氣息,阿綏側身靠到了李寅懷里。 怕她晚上壓到了自己受傷的臀部,李寅把她翻過來,讓她趴到了自己身上,再給她套上新拿的寢衣,沒有系扣。 蓋好被子,李寅抱著她,親親她的腦袋,頭發(fā)又長了些,毛茸茸的。 雖身體沒有滿足,但心卻被她充得滿滿的。 阿綏就這樣趴在李寅身上睡覺,兩人竟也睡得挺舒服的。 第二日,阿綏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正睡在了李寅的被子里。 呆愣愣地擁著被子坐起來,看著自己敞開的寢衣傻眼了,眨巴眨巴眼睛回想昨晚發(fā)生的事情。 臉龐慢慢爬上紅暈,羞得腳趾頭都緊緊攥起。 冰涼的小手對著臉扇風,腦中里嗡嗡直響,羞嘆一聲直接把臉埋進了自己的手中。 他的手昨晚怎么……怎么……怎么可以這樣呢?。?! “娘子!”陶芝聽見內(nèi)室的動靜,進來看了看。 阿綏抬起紅撲撲的小臉,軟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