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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綏閉上眼,過了會兒又睜開。 “怎么了?”李寅低語。 阿綏輕拽著他的衣襟,含含糊糊小聲問他:“那兒收拾干凈了嘛?” 李寅想到方才在外間書案后歡好的場景,下腹微熱,不敢再想,只道:“放心?!?/br> 阿綏便知他已經(jīng)收拾妥當(dāng)了,安心的閉上眼睛,小手拉過他的大掌帶到自己背上。 李寅如善從流的輕拍哄她睡覺。 小娘子累狠了,很快就睡熟,還能聽到她輕微的鼾聲。 次日,李寅早起去了西郊大營,而阿綏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 這會兒院子里腳步錯亂,是知語帶著侍女們在收拾東西。 阿綏紅著臉,慢吞吞地走到書案前翻找她昨日丟在這兒的帖子。 書案果然如李寅所說規(guī)整的干凈,但阿綏還是不好意思待在這兒,撿了她的帖子就跑回內(nèi)室。 知禮看她滿面紅云的樣子,偷偷笑了笑:“娘子,婢子幫您研墨?!?/br> 阿綏嗔了她一眼,垂頭再也不看她一臉打趣的樣子。 知禮一邊研著墨條,一邊看著阿綏。 玉頸生香,上頭還殘余著點點紅斑,知禮臉一熱,郎主和娘子真是恩愛吶! 阿綏擱下筆,遞給知禮:“你派個人把這送到褚府,并謝過褚夫人的邀請,就說我那日會準(zhǔn)時到的?!?/br> “婢子去吧,下面的婆子小廝們還不知品行,免得出了差錯?!敝Y道。 除了她們從魏候府跟過來的五個人,旁的都是新采買的,知禮有些不放心。 阿綏軟軟地笑了笑,走到妝匣前,翻出一只小盒子,里面都是些碎銀子銅板之類的,伸手抓了一把,塞到知禮手中:“那就辛苦你啦,辦完事可以在外面逛會兒?!?/br> 知禮笑著收下:“謝過娘子,遇著賣糖葫蘆的,婢子不會忘記買的?!?/br> 阿綏眼睛一亮,把她往外推:“快去,快去?!?/br> 看著知禮的背影,阿綏思忖了會兒,暗覺不對,嬌哼一聲,不樂意了,嘟囔道:“我哪就有那么饞的?!?/br> 知禮到了院子里,正看到知語坐在廊下奮筆疾書地記著物品單子,而盼夏在一旁叉腰喊著:“小心著點兒,磕了碰了,你們可賠不起,誒誒誒!那箱子里是玉器,兩個人抬?!?/br> 熱鬧極了,知禮笑了笑,尋了盼秋去屋里伺候。 便帶著兩個婆子從后門出去,坐著馬車去了褚府。 - 馬車在褚府停下,進了門房,等著小廝們通傳,還沒等多久,就有一位打扮頗有體面的婆子過來帶著知禮去了內(nèi)院。 知禮剛踏入茶廳,身后便傳來一道聲音:“快給這位娘子上茶。” 知禮便知道她是褚夫人了,微微福身:“見過節(jié)度使夫人,我家主人是魏候夫人。” 褚夫人笑著扶起她:“娘子怎么稱呼?” 知禮見她如此客氣,忙推脫道:“當(dāng)不得您一聲娘子,我只是我們夫人身邊伺候的侍女,賤名知禮,您直接稱呼名字便是了?!?/br> 褚夫人暗自驚嘆,這高門大族就是不同,這下面伺候的奴婢們都比別家好上三分,這儀態(tài)打扮說是外頭小門戶的正經(jīng)娘子也是可以的。 褚夫人在正首坐下,示意她落座:“夫人在悅園住得可好?” 知禮只沾了一小半的椅子,腰背挺直,氣質(zhì)穩(wěn)重:“多謝夫人關(guān)系,我家夫人很是喜歡,住得也舒服,出門前還特地囑咐我謝過您?!?/br> 褚夫人像是放心了一般,舒了一口氣。 “這是我們娘子的回帖。”知禮拿出帖子。 褚夫人忙讓侍女去接過來,說道:“夫人太客氣了,派人知會一聲便行了,還勞你跑一趟?!?/br> 知禮笑著搖搖頭:“應(yīng)該的?!?/br> 喝了一盅茶,知禮便起身告退。 褚夫人也不敢耽誤她,只讓人將她好生送出去。 待人都出去后,褚夫人翻看手里精致漂亮的帖子:“到底和我們這種人家不同。” 身邊伺候的嬤嬤,笑著道:“娘子何必自謙,我們褚府也不差的?!?/br> 褚夫人只笑著搖搖頭,并未再說什么,只讓侍女把帖子小心收好,又命嬤嬤把宴會那日的菜單子拿給她再琢磨琢磨。 雖然外面的事情不需要阿綏cao心,但她也是忙了一下午,因為她要給燕國公府和懷國公府寫平安信。 阿耶阿娘一封,姑父姑母一封,含芷jiejie和兄長各一封,還有給家里去一封問問家中情況如何,可廢了她很大勁兒。 寫完,阿綏覺得她腦子都干枯了。 直到吃了知禮給她買的糖葫蘆才精神起來。 “婢子倒是覺得,這糖葫蘆比李伯開的藥還要有用哩!”知言看著阿綏吃得面頰上都是糖渣子,忍不住說道。 阿綏瞇著眼,贊同的點點頭,完全沒看到侍女們紛紛收起笑意,小心謹(jǐn)慎的樣子。 小嘴叭叭,不怕死的說著:“若是一日三餐,頓頓都吃糖葫蘆,我身體肯定會好得更快的?!?/br> “可惜你們郎主嚴(yán)厲了,一個月才許吃幾根……” 阿綏眨巴眨巴眼睛,怎么都不說話了? 心中有了不好的預(yù)感,慢慢轉(zhuǎn)身,看向門口,一驚,跌坐在軟塌上,啃得光光的木簽子掉在地上。 李寅立在門口,襯著黃昏,辨不清他的臉色。 阿綏結(jié)結(jié)巴巴的開口:“您回來啦?” 慌張地從軟塌上爬起來,趿拉著鞋子,小跑到他身邊,殷勤且討好地笑著踮腳解開他的大氅的系帶。 李寅不笑的時候,真的很駭人,侍女們瑟瑟發(fā)抖的小心收拾了地上的簽子,退了出去。 阿綏看著眾人的背影,可憐兮兮地咬咬唇。 只能捧著厚重的大氅,跟在李寅后頭走進內(nèi)室。 李寅在軟塌上坐下,阿綏把他的大氅放到衣架上后,立馬乖巧地坐到他身邊,十分貼心地給他到了杯茶。 李寅只接過來,不喝,放回小幾上。 阿綏并不挫敗,開始揉捏著他硬邦邦的手臂:“夫君累了一天了吧,咦——” 捏不動。 阿綏只能尷尬地收回手,輕輕扯了扯他的衣袖。 李寅鳳目一瞥。 阿綏趕緊笑了笑,露出雪白的牙齒。 李寅跟著輕笑一聲,薄唇彎彎,拿著巾子把她的臉擦干凈。 夕陽昏黃,透過紗窗照在他的面龐,顯得他膚質(zhì)細膩,五官深邃立體,眼神專注溫柔。 阿綏見他沒有計較自己的渾話,偷偷笑了笑,放下心來,乖乖的仰著頭。 李寅臉色忽然一沉,開口:“以后一天一根糖葫蘆好不好?!?/br> 阿綏趕忙正經(jīng)起來,端正態(tài)度,搖搖頭:“不好,不好。” 李寅冷笑:“口是心非心口不一言不由衷……” 阿綏被他說的心虛極了,鼓起勇氣,親親他的薄唇:“我錯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