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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里面?” 宋玉笙快步行走,卻被喻明攔在了門口,“大小姐,您不能進!” 喻明和知夏知寒相同,都是喻司一手訓練出來的暗衛(wèi)。喻明是跟過喻言的人,只認喻家的兩個少爺小姐為主,故稱宋玉笙為大小姐。 看見喻明的臉色,宋玉笙心中一緊,便知事情不妙,杏眸水光褪去,她厲聲道,“讓開!” 喻明半跪在地上,對著宋玉笙行了禮,“大小姐,將軍吩咐過,誰也不能進,軍命難違。他日,喻明自會去大小姐處領罰,望大小姐恕罪。” 喻明說的是將軍吩咐,而不是少爺。 喻家兵最是護主,宋玉笙再清楚這點不過。宋清歌若是出了事,定會下死命令,讓喻家的侍衛(wèi)守著。如今喻明說不出緣由,百般阻撓,必是有事。 宋玉笙心里不斷涌上猜測,她耐下性子,好生勸解,“喻明,我敬你忠心護主。但你也要清楚,他不止你的將軍,更是我的哥哥。” 喻明頓了一下,回復道,“大小姐,請回!” “罷了。”宋玉笙嘆了口氣,后退了兩步,臉色凝重,“知夏知寒,動手?!?/br> 知夏知寒是喻司留給宋玉笙最精銳的兩位殺手,平日以普通侍婢的身份在宋玉笙身邊伺候,府內沒有知道她們身懷武藝。 宋玉笙明白自己需要養(yǎng)精蓄銳,從未讓二人主動出手攻擊。 可見當下,事情的嚴重性。 隨著宋玉笙的一聲令下,知夏知寒跟隨在后的身影迅速翻滾而出。兩個人不見平日的嬉笑模樣,臉色凝重,分別站在一角,把喻明圍住。 知寒輕聲道,“得罪了?!?/br> 話落,知寒的聲音便以極快的速度沖向前去,腰部圍著的長綾已變換到了手中。以長綾為劍,直逼喻明的面門。 長綾雖是輕巧柔韌之物,比不得刀劍的鋒利??稍谥氖种校S著速度的不斷攀升,長綾像是得了靈性,狠厲非凡。 一股強勢的風席卷而來,喻明反應迅速,一個靈巧的空翻躲開了知寒的長綾。 知夏早就料想到了喻明的動作退路,隨手撿起了地上的小石子,朝著喻明的xue位點去。 “……” 趁著喻明被纏住,宋玉笙重新走到門前,正想推開房門,便感受到一陣氣息的變化,是宋清歌隱藏的暗衛(wèi)。 她冷著聲調,再也不見平日了病弱的大小姐姿態(tài),眉宇之間肅殺的神色盡顯,“我的身份,可想清楚了。誰在攔一步,我宋玉笙便要他以命相陪!” 周圍氣息變換退去,宋玉笙在顧不得其他,連忙踏入室內,關上了門。 見宋玉笙進門,知夏和知寒也停下了打斗的動作。 喻明雖是喻家衛(wèi)的精英,也擋不住知夏和知寒二人的合攻。停了打斗,身子里的氣力散去一半,他半跪在地上,吐出一口淤血。 知寒和知夏兩人相視,便代替喻明守在了宋清歌的房門口。 知寒淡淡出聲,“多有得罪?!?/br> 喻明知道自己敗了,卻也沒有半分的怨言,站穩(wěn)身子,朝著知夏和知寒拱了拱手,“是在下技不如人,何來得罪一說。” 知寒知曉喻明也是奉命行事,輕嘆,注意著里面宋玉笙和宋清歌的動靜,只盼著宋清歌安好無事。 跟隨宋玉笙九年,知寒無比清楚,宋玉笙并不是個性子柔弱的主。與之相反,九年磨礪,她比任何人都更加剛強。 其他人與她而言,不過是股掌上的玩物,逗弄玩耍,無傷大雅。若她真要如何,那便是勢若破竹,無人可擋。 她只是不在意,她只愿守好她的底線。 一旦觸及宋玉笙的底線,她便會以最料想不及的姿態(tài)開始反擊。 而她唯一的底線,便是宋清歌。 知夏道:“你且下去療傷,這里我們二人自會處理?!?/br> —— 宋玉笙一進門邊聞到了一股子血腥味,混雜著藥草的味道,是普通療外傷的藥。 她走到宋清歌的床榻上,只見宋清歌神色昏暗,沒有意識,肩上還有幾處刀傷,是新傷。 她呼吸一滯,心跳聲愈演愈烈,輕輕搖了搖宋清歌,“哥哥?” 宋清歌昏迷已久,自是沒有半分反應。 宋玉笙探了探宋清歌的體溫,并未高燒。 她輕擰著眉毛,伸手拉開宋清歌手腕上的衣袖,把著宋清歌的脈象。 宋玉笙拿出隨身帶的針包,對著xue位給宋清歌施針,暫且保住宋清歌的脈息,“脈象平穩(wěn),與常人無異……” 刀傷的位置都不在致命的要點,也無高燒,怎會昏迷不醒。 宋玉笙給宋清歌連施了幾針,都在關鍵xue位之上,他依舊面無血色,躺在一旁。 宋玉笙放下宋清歌床頭的紗幔,走到屏風外,朝著門外道,“知寒,把喻明帶過來,我有事要問。” 知夏和知寒也并未對喻明下死手,是些皮rou傷。喻明又是跟著宋清歌久經(jīng)沙場,這點傷在尋常不過,包扎了下便回到了原位。聽到宋玉笙的傳喚,便跟著知寒進門。 宋玉笙神色焦急,“我且問你,哥哥這是從何而來的傷?” 喻明行了禮, “是前日,府里新來了小廝,察覺詭異。我們便一路跟隨,不料想中了埋伏,寡不敵眾,少爺便受了傷?!?/br> “小廝?可知道是誰的人?” “不知,那小廝領著我們到了之后,便獨自跑開了。當時局勢所迫,未能分神去追擊他?!?/br> “帶了多少人,你且細細說來,以哥哥的武藝,不至于被傷至此?!?/br> “說到此處,屬下也覺得奇怪。那些人的武藝平平,只是仗著人數(shù)多。不到半刻終,我們便得了優(yōu)勢??墒巧贍攨s突然慌了神,像是沒有了氣力一般,這才傷到。” 宋玉笙低低呢喃道,“慌了神……” 宋清歌從不做無準備的事。大敵當前,他怎會無故慌神? 喻明繼續(xù)說道,“等我們解決完這幫人,便送少爺回復診治。當晚大夫也來看過來了,包扎了傷口之后,說是如此便可??傻揭拱霑r分,少爺咳了血,大夫看過之后,依舊說不出緣由。沒過多久,少爺便下了死命令,不讓旁人靠近?!?/br> 沉默半晌,宋玉笙消化著喻明話里的關鍵點。 小廝,慌神,咳血。 她也查看過,宋清歌不外乎是皮外傷,并不至咳血。 皮外傷? 若不是皮外傷…… “喻明,你且細細想來,哥哥這幾天的飲食,可有異常?” 喻明想道,“飲食都是由小廚房的人負責,他們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出差錯的可能性不大。更何況少爺待我們一視同仁,與我們吃食并無差別。平日里,就連茶水,都是有專人排查過的?!?/br> 知寒道:“你在想想,可有外人送飲食來?!?/br> 喻明又細想了一番,蹙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