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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香,七日香,常人無礙??扇羰侨松砩隙嗔藗?,便會加劇傷口惡化,使傷口無法愈合。傷口愈多,效果愈加嚴(yán)重,長久以往便是命不久矣?!?/br> 宋坤沉默了一會,這七日香他是聽聞過的,作為女子身上的香囊最為常用,七日經(jīng)久不散,香氣迷人。七日香生在在邊境高山之地,因此異常的難得,通常是由外邦人進(jìn)貢,再由皇帝分配。 他便是得了這七日香的,想著無用,便讓林姿給宋玉笙送去。前些時日,知曉林姿所作所為,想必這七日香也是在林姿那里的。 宋詩柔能否有這七日香,結(jié)果顯而易見。 “爹爹,如今人證物證具在,還有大夫佐證,你還心存疑慮嗎?”宋玉笙瞥了一眼宋坤,又繼續(xù)道,“我們兄妹二人,是如何對待林姨娘以及各位jiejie的,相信在爹爹心中也是知曉的??伤卧娙崾侨绾螌Υ覀兊模舨皇菐孜淮蠓?,妙手回春,今日宋府,可還有這個嫡長子?待明日,可還會有我這三小姐的位置?” 她一轉(zhuǎn)前面的悲憤氣勢,輕聲道,“爹爹,大理寺卿是娘親所救?!?/br> 她是在給宋坤最后一個機(jī)會。大理寺卿許牧,是喻言慧眼識珠,從破舊村落救出來的,一手提拔,才一步步坐穩(wěn)了現(xiàn)在這個位置。許牧此人最是護(hù)短公正,宋清歌的事,不言而喻。 宋坤望向宋玉笙,她眼神堅定,還是那般柔弱清婉的模樣,卻讓他覺得那個地方不對了。 到底是家丑,宋坤手拍向桌椅處,一字一句厲聲道,“去!把西院的人都給我請過來!” 第12章 宋坤指明了是西院的人,張管家不敢有怠慢,把林姿一行人全都叫到上了。宋詩柔還在病中,難得今日得了一絲清醒的神智,以為是宋坤想給她什么好玩意,高高興興的便出了門,絲毫沒瞧見張管家難看的臉色。 宋婉柔依舊是一身飄揚的白衣,雖她樣貌不及宋玉笙和宋詩柔,勝在有幾分氣質(zhì),這么一看倒也是算得上清秀的。 林姿小聲的和宋婉柔溝通,“你妹這么多日,總算是能讓我省心了?!?/br> 宋婉柔輕應(yīng)了一聲是啊,目光停留在前面歡喜于色的宋詩柔身上,便沒有再答話。 宋詩柔步伐輕快一路到書房,也不顧及跪在地上的小廝和站在身旁的宋玉笙,便到宋坤身邊,眼眸彎彎的倚靠在他肩頭上,撒嬌道,“爹爹。” “不分尊卑?!彼卫び洅熘卧娙嶙龅哪切┢剖?,一把便推開了她,“你跪下!” 宋詩柔跌坐在地上,視角正好瞧見那小廝的面容,手捂住了嘴,驚呼出聲,“你怎么在這?” 小廝跪在地上沒有回宋詩柔的話。 見她神色慌張,宋坤心中猜測更是篤定,嘲諷道,“怎么,看到舊識心慌了?” 林姿最是明了察言觀色,看出宋坤神情語氣皆是不對,“老爺,您何出此言?詩柔可還是個未出閣的丫頭?!?/br> 宋坤冷哼一聲,“自己敢做出來的事,還有怕人說之理?” 林姿把宋詩柔從地上扶起來,宋詩柔又有了幾分迷糊模樣,手心的溫度燙人的很,“快給你得說說,是怎么回事?” 宋詩柔躲到林姿身后,直搖頭,“娘親,我不識的此人?!?/br> 宋玉笙瞧見她那畏畏縮縮的,心里多了幾分不不屑,宋詩柔一貫如此,蠻橫無理橫行霸道,一旦出了事,就立馬撇清關(guān)系,怪罪到他人身上,偏的林姿還一股腦的護(hù)著她。 宋玉笙瞥見立在一旁的畫兒,輕柔出聲,“畫兒,你來給二小姐說道說道,這是何許人也。” 畫兒這幾日常被宋詩柔進(jìn)行無緣故的掐打辱罵,身心俱疲,突然被點到名字,怕事情敗露,驚慌失措一下便跪在地上,使勁的搖著頭,“奴婢不知,奴婢不知……” “哦,你們都不知?”宋玉笙唇角彎起,笑的好看極了,仿佛能勾去人的心神。 宋坤被這兩個人氣的夠嗆,隨手把桌案上的竹簡扔了過去,一聲撞擊的聲音,竹筒砸在了畫兒身上,“再不說實話,我便讓人拔了你們的舌頭。” 畫兒一想到自己因為宋詩柔這么個暴虐的主子,居然要被拔了舌頭被嚇到,捂住被砸到的地方,哭泣出聲,語氣哽咽,“不要啊老爺,我說,我說,我都說!” 宋詩柔莫能想到這個不爭氣的奴才居然會出賣了自己,從林姿身后過去,一腳便把畫兒踢倒在地上,怒罵,“狗奴才,你莫要栽贓陷害我!” 喻明在攔住宋詩柔的動作,怕她把這證人打死,“二小姐,請您注意您的行為?!?/br> 宋詩柔沒有半分收斂之意,怒目而視,“敢攔著我?你又算是個什么東西?” 宋玉笙見不得自己人受到為難,笑了笑,溫聲道,“二jiejie,你怎得火氣如此之大?說來說去,不過就是一個奴才的身份罷了,二jiejie如此,怕是失了體統(tǒng)?!?/br> 宋詩柔想反駁她,抬眼看見她的笑容,心底不由得一慌,愣是忘了自己方才想要說些什么的。只得瞪了宋玉笙一眼,才躲回到林姿身后,“無論如何,這破事都與我無關(guān)。” 宋玉笙看向狼狽趴倒在地上的畫兒,目光滑過一絲冷然,稍縱即逝,“畫兒,你且說來,我保你無憂?!?/br> “是,謝謝三小姐。”畫兒哽咽道,“此人是二小姐身旁的護(hù)衛(wèi),二小姐曾在七日前,命奴婢給他一筆銀錢,去偷盜大少爺府上的一樣物件……” 林姿意識到不對勁,看向身后的宋詩柔.,對方則是一臉慌張的躲避著她的視線。 莫不是,宋清歌昏迷不醒一事,與她有關(guān)? 猜測到這個想法,林姿心里大驚,默念不會的,不會的。 畫兒和小廝輪流把事情經(jīng)過敘述一番,只見除了宋玉笙一行人,林姿和宋詩柔越來越難看的臉色。 林姿終是反應(yīng)過來,什么不會的,分明是小女兒膽大包天,直接對著宋清歌下了手,還未曾讓她知曉! 林姿咬了咬牙,握住宋詩柔的手不自覺用力,狠狠的掐了她一下。 宋詩柔自知過錯,也不敢喊出聲來。她到底是害怕的,當(dāng)初下毒害宋清歌的時候,確實是抱著捉弄他的心思,誰成想太子殿下還有后手。宋清歌被砍死,昏迷不醒。她心想,若是宋清歌真無法醒來,宋玉笙便是孤苦無依,在府中依舊只能做那個無人問津的三小姐。而她,可以重新回到那個精雕玉琢的住所,那個爹娘寵愛萬分,嫁給心上人得償所愿的生活。 于是,宋詩柔就沒有聲張此事,宋清歌病倒那日,她也只是驚嚇過度的輕微癥狀。不曾想,哪怕宋清歌倒了,宋玉笙一人,嫁給二殿下的人,依舊不是她! 這如何能忍得?! 她把罪過全部歸咎于這個小廝身上,不過是一介蠢奴才,竟敢對著她說什么,恭喜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