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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下手中一字,抬眸看他,眼眸里皆是迷茫,“什么?” 秦漠的耳根處泛起紅暈,神色略微有了不自然,“今日我和青兒,都是在作秀,你莫要多想。” 宋玉笙直直凝視著秦漠,唇角輕彎,杏眸盛滿光暈,“殿下是在與我解釋?” 眸間是蘊含了所有的山光水色,就這么靜靜望著,是能看穿他心中的所有想法。 秦漠耳根處的紅暈越來越顯,聲量悄然變小,又足夠清晰,一字一句,“你莫當真。” 宋玉笙瞧出他的難為情,唇角輕彎,覺著有趣,想來也是極少和女子相處。 想不到傳聞中的冷面兇悍的三殿下,居然還會害羞。 秦漠見宋玉笙不說話,重新抬頭去看她的神情,只見少女笑意盈盈,彎著柔情的眸子,聽聞她說,“殿下不必與我解釋這些?!?/br> “我與殿下不過是盟友,正如殿下當日承諾我,如同往常一般。換而言之,若是殿下遇上了心上人,殿下也可與她相伴,不用覺得虧欠與我?!?/br> 她一番話,說的深明大義,句句透著道理,撇清了兩人的關(guān)系,他甚至都找不到反駁的緣由。 秦漠方才起的熱意,逐漸淡去,他輕聲問道,“若是我尋到了心愛之人,你當如何?” “娘親曾說,要與相愛的人,執(zhí)子之手,白頭偕老。”宋玉笙談及喻言,語氣里不自覺的帶了傷感,她笑著重新開了口,“我身如浮萍,無牽無掛,只求安定,于何處都可,殿下不必掛懷?!?/br> 身如浮萍,無牽無掛。 不必掛懷。 這幾字似是在腦海里盤旋,不斷的出現(xiàn),不斷地消失。又好似化成了一把利刃,一字一字都刻上了心頭。 她不過是十五的年紀,花季年華,青春正好。 為何總是說出這悲愴的話語,似是真會在片刻間消失不見,羽化而去。 秦漠問道,“你可會離去?” 宋玉笙未正面回答,緩緩道,“等一切安定?!?/br> 秦漠重復了一遍這四字,她是在說,等一切安定了,無留戀之處,便回離去。 宋玉笙把最后一字白棋落下,“這局是殿下贏了,恭喜殿下?!?/br> 秦漠放下手中的棋子,目光停留片刻在她用過的瓷碗上,思慮萬千,卻又不知從何言說,闔上了眼眸,“天色已晚,你早些歇息?!?/br> “恭送殿下。” 秦漠睜開眼眸,推開大門,走了出去。 李管家瞧見秦漠出來,馬上跟了上去。秦漠不說話,他也不會貿(mào)貿(mào)然問出聲。 秦漠走到半途,步伐定住,是在方才來時的位置上,紙窗剪影,美人燈熄,再不見方才嬉笑玩鬧的場景。深夜里安靜寂寥,只有偶爾傳來的蟲鳴。 他輕聲說話,“會有的。” 值得讓你留戀的,值得讓你不離去的。 我會讓他有。 第34章 宋玉笙手里拿著新的衣裙,仔細看這其中的差異, “這是青兒姑娘送來的?” 知夏點頭, 謹慎道, “小姐,可真要收下這衣裙?若是這青兒姑娘用了計,奴婢覺得還是不收的為好?!?/br> 宋玉笙指著花裙的一處花紋, “你可瞧見了這個?” 知夏湊上前去看, 花紋上清晰的繡了幾個小字, 長樂群主。 “這是何意?” 宋玉笙輕笑, 不再看衣裙的區(qū)別, 輕撫著懷里的猧兒,“在示好?!?/br> 這青兒, 倒也算是個聰明人。一邊拉攏著秦漠,一邊還懂得變著法子來討好她。 “小姐, 大少爺來了?!敝谕夥A報。 “請。”宋玉笙站起身, 把昭雪抱給知夏, 到門口去迎。 宋清歌心情似是好極了,眉眼都是帶著笑, “笙兒?!?/br> “哥哥來了, 哥哥今日休沐怎不在家, 陪著爹爹?!?/br> “那老頑固有什么好陪的,倒不如過來瞧瞧你。”宋清歌從懷里拿出一個精致的小木盒,帶著棗紅色的雕紋,精細華美, 一眼便知并不是俗物,“送你的,打開看看喜歡嗎?” 宋玉笙接過盒子打開,里面放著一只雕花的玉簪,上面是墜著一顆顏色嫣紅的瑪瑙,無一絲雜質(zhì),成色上好。京都最近風靡起了瑪瑙簪,想必這簪子,宋清歌是花費了不少心思尋來的。 “可還滿意?”宋清歌問。 宋玉笙頷首,眼眸晶亮的看著他,“謝謝哥哥,是喜歡的?!?/br> 宋清歌瞧著她今日的打扮,正好配上這瑪瑙簪子,站在她身后,接過她手中的紅簪,尋了個合適的位置,小心的插放在發(fā)絲間。 他前后仔細的看了看,才滿意道,“真好,美簪配美人,果然是非我meimei莫屬。” 宋玉笙抬手摸了摸發(fā)發(fā)簪,擺正好位置,帶上嬌俏的笑容,“哥哥待我最好了。” 宋清歌最吃宋玉笙這一套了,坐在一旁,心滿意足的飲著茶水。順道偵查著宋玉笙的屋內(nèi),他滿意的點點頭,秦漠總算是沒有虧待于她。 余光間瞥見知夏還未來得及收起的衣衫,“這是新做的?笙兒不喜這顏色,太素凈了?!?/br> “是……”知夏話還未說完,被宋玉笙打斷。 “王府里下人還不明我喜好,我瞧著做工還算精細,留下也無妨?!?/br> 知夏順著宋玉笙的話頭,重重的點了兩下頭。 宋清歌瞧著知夏這躲躲閃閃的神色,便知又有何處是出了問題,“說說,怎么了?” “無事,是哥哥想得太多?!彼斡耋闲σ庥霓D(zhuǎn)開話題,悄然給知夏使了眼色,讓她把衣裙放起來。 她如此解釋,宋清歌也不多想了,只當做女兒家的小心思,“你若是喜歡這花色,哥哥在遣人尋好的給你?!?/br> 說罷,想起剛剛那花色,完全不是宋玉笙喜歡的款式。宋清歌嫌棄道,“秦漠那人,靠不住?!?/br> 門外傳來小廝的聲音,“王妃,青兒姑娘求見?!?/br> 宋玉笙:“……”真是挑了個好時候。 宋清歌蹙著眉頭,僵硬一般,一點一點移動頭,轉(zhuǎn)過去面帶笑容,直直的盯著宋玉笙,“青兒姑娘?哪位青兒姑娘?府里的青兒姑娘?” “不是重要人物?!彼斡耋系牧四樕系谋砬榻┯擦藥酌耄焖俜磻?yīng)道,“無關(guān)緊要,哥哥無需在意,我們聊著即可?!?/br> “知夏,出去說我不得空,讓她改日再來。” “等等?!彼吻甯韬白≈模罢堖@青兒姑娘進來,來者是客,兄長不介意?!?/br> 知夏不敢擅自決定,猶豫不決的看著宋玉笙,等待著吩咐。 “怎么?現(xiàn)在我說話都不管用了?”宋清歌神色凝重,大掌一揮,拍在紅木桌案上,發(fā)出一陣聲響,大聲道,“我說去就去。” 宋玉笙被鬧的頭疼,伸手揉了揉太陽xue,自知是攔不住這個青兒。朝著知夏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