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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 秦漠手里拿著新入的折扇,在書房的正廳,一圈一圈的走著,也不知到底在想寫什么,只是反復(fù)的把折扇打開,又合上,一直重復(fù)著這個動作。 秦六抱著一堆折扇,跌跌撞撞的從門口處進來,也顧不上請安,一股腦的把折扇擱置在桌案上,“殿下,您要的扇子?!?/br> 秦漠終是停下了步伐,隨意挑選著桌案上的折扇,打開一柄,若是遇到合心意的就放在一旁,不合心意的便隨手扔在地上,棄如敝履,連個眼神都未在施舍。 秦六雙眼逐漸瞪大,這可都是京都鋪子最精美的折扇,各個都是百里挑一的價值! 說扔就扔了? 秦漠挑挑揀揀了半天,一堆折扇就選了六/七柄出來,他選了個精巧的盒子放了進去,冷著聲音,“這些,送去明月居?!?/br> 秦六摸摸不透秦漠的想法,難不成是王妃要的? “殿下,王妃何須如此多的折扇?” 又不是那多手多腳的魚蟲。 他話一出,秦漠的臉色便是逐漸冷了下來,凍人的狠。這八月的天,在秦漠這完全不會讓人覺著熱。 秦六訕訕笑了,后退了兩步,連聲道,“去,我這就送去明月居?!?/br> 秦六不敢耽擱時間,一路快跑著到明月居,把折扇送到了,又急匆匆的回來復(fù)命。 他剛想出聲報備,前腳剛跨進門檻,后腳就傳來秦漠的聲音,冷冰冰的,嚇的他一個激靈。 “王妃怎么說?” 秦六壓根沒有見到宋玉笙,把東西交給知寒之后,他就是隔著一扇門,聽見宋玉笙悠悠的傳來了一句,“多謝殿下費心了?!?/br> 他如實稟報完,以為秦漠暗的不成樣子的臉色會迎來光亮,誰知周圍的燭火都跟著幽暗了起來,忽明忽亮,氛圍變化莫測。 “還說了些別的?” 秦六怕有了遺漏,還在原地仔細的思考了起來,確實再無別的話了,“回殿下,并無?!?/br> 秦漠摩挲著大拇指上翠的發(fā)亮的玉扳指,又想起年少時他與楚星河的過往,若是他看上了什么物件,楚星河也定會入一件,并不是因為喜好相同,只是喜與他作對,告訴他一聲,他是皇子也無了不起之處。 那楚星河,對宋玉笙,又是因著什么。 秦漠蹙沉思,哪怕只要一想起楚星河這三個字,都覺著心里像是被一塊大石頭堵住了,出不去,還讓人難以喘息,就像是那柄無關(guān)緊要的折扇,即便是新入手的物件,他也不想見著出現(xiàn)在宋玉笙的身邊。 “你可還在王妃那看見了其他扇子?” 秦六想了一會,確實是見到了一柄,但…… “殿下可說的可是,一柄綴著玉的玄色折扇?” 似是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他手心隱隱出了汗,心也跟著騰跳了起來,在這一片寂靜里,時間變得尤為漫長。 秦六帶著幾分的得意,“昭雪和襄陽,拿著當(dāng)骨頭啃咬玩鬧了。我見著這樣子,還特地和知寒交代了,將殿下送去的折扇好生保管著?!?/br> 一聲極低的笑聲在室內(nèi)緩緩暈開,慢慢入了耳際,似沾染了些清酒,聽著都讓人覺著迷醉。 秦漠臉上的笑意不斷放大,一掃之間籠罩在身上的陰霾,那明暗不定的燭火也似終于燃亮來了起來,照射在他半邊幾近完美的側(cè)臉上。 秦六又被鬧出了一聲的雞皮疙瘩,都說女子的臉色變的快,他怎么覺得,殿下的臉色變的更快些。 翌日。 百草園初營業(yè),又加上昨日秦漠說的那些臨江災(zāi)情,宋玉笙如何都是放心不下,起了一個大早,梳妝打扮后上了馬車,準(zhǔn)備親自去百草園盯著。 宋玉笙一入了鋪子,掌柜就遞上了百草園的賬目,以及稀缺了那些藥材。 她坐在百草園的園子里,身邊的擺放著需要晾曬的藥材,今日保管藥材的大夫來的晚了些,她看著無人,自己便開始處理這藥材。 呈圓形的片,外表的黃棕色,放在面前的是白頭翁的,已去除了雜質(zhì),切放成了規(guī)整的薄片,最后一步便是干燥。 八月炎熱的天氣,唯一的好處便是這炎炎烈日了。 宋玉笙分開擺放好了藥材,彎下.身子,正想抱起那藥材移步到日頭下晾干,后面便迎來一陣輕喚聲。 楚星河疾步走來,腰間綴著的玉佩在日頭下反著光,反射到她眼瞳處,宋玉笙下意識撇開了頭。 “郡主,可還好?” 美人緊閉著雙眸,楚星河伸出五指,在她眼前晃了一圈。 他站的距離近了,宋玉笙后退了兩步,隔開了些,“無礙?!?/br> 楚星河倒不介意她的疏離,蹲下身子,接起拿起方才她未拿起的簸箕,邊走邊于她說話,“這粗重的活,不適合郡主,郡主在一旁休息即可。” 宋玉笙也不多言說,真尋了個清涼的地方,開始處理藥材。她自己的習(xí)慣,若是珍貴難尋的藥材,是絕不會讓下人來處理的,怕笨手笨腳的弄壞了。 “你怎么又來了?” 楚星河放下簸箕,又湊到宋玉笙的跟前,七尺高的男兒,蹲在她身旁,雙手托著下巴,眼睛一眨眼也不眨的鎖在她的身上,“郡主巧手。” 宋玉笙抬眸看他,那雙亮晶晶的眸子,倒是真切在夸贊的模樣??刹贿^是些普通的處理,算不上多復(fù)雜,又何可巧? 楚星河似是知道她心中所想,“京都貴女,能和郡主一般,靜下心來的,怕是寥寥無幾?!?/br> 宋玉笙淡笑了一聲,也不應(yīng)他的話。 楚星河眨動的眼眸,真如夏日夜晚繁星齊聚,一閃一閃的,眼眸里的光影流動,“郡主信我,我可是……”京都第一紈绔,什么美人沒見過。 可這好像并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至少,在宋玉笙這兒算不上是。 楚星河自動噓聲了。 “可是什么?”宋玉笙唇角彎起,自動替他接上后面的半句話,“京都第一紈绔?” 楚星河笑笑,手里展開折扇,給她扇著風(fēng)除熱,這柄和那日送她的那柄折扇相差不多,只不過綴玉變成了藍玉,“紈绔怎么了,紈绔可比你那冷戾的三殿下好多了?!?/br> 宋玉笙頭一次在他這聽見秦漠的名聲,秀眉蹙了起來,“好好說話?!?/br> 楚星河無所謂的抬手,接著緩慢動作給她扇風(fēng),慵懶的腔調(diào)似是他一人獨有,夸贊人時,備顯悅耳,“說真的,郡主如此貌美通透之人,真是難得?!?/br> 宋玉笙失笑,頓住處理藥材的動作,“楚公子,不必回回都如此?!?/br> 這夸贊的話多了,下次再說真心話時,就沒人能聽得出來了。 楚星河裝作未聽明白,“楚公子?郡主上回分明答應(yīng)我了,喚我星河,還收下了我的折扇,怎么今日又變回了楚公子。” 宋玉笙杏眸一動,被他這股潑皮樣鬧得苦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