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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初露頭角的小青草,雨水的沖刷之后,覆蓋了一層薄而清透的紗衣。 秦漠的指尖勾在她下頜處,他手的溫度極冰,跟他的人自帶著的寒氣一般,宋玉笙被他這么一碰,身子都覺著激靈了起來。 宋玉笙想躲,奈何他按緊,一番動作后,臉上都浮上了紅,“殿下……我只是困倦了些。” 秦漠未放手,靠的近了,仔仔細細的把她查看了一番,確實是因為困的緣故。 少女膚若凝脂,哪怕是湊的近了,也看不出一絲的瑕疵。接觸到她光滑的肌膚,那一瞬身子的燥熱都跟著騰躍了起來。 秦漠的眼神越來越暗。 “殿下?”宋玉笙輕喚了一聲,他幽暗的目光下,隱藏著的是她看不懂得情緒。 秦漠回了神,腦海里還未來得及呈現(xiàn)成畫面的想法,也散開來,快速的放開了她,干咳了一聲,“你若是困了,小憩片刻也無妨?!?/br> 宋玉笙的困意,早就被他弄的全無了,笑著道,“不必了?!?/br> 方才緩和過來的氛圍,又伴隨在馬車里彌漫著的尷尬,越來也僵持。 馬車一停,秦漠率先下了馬車。 宋清歌從另一頭下來,他策馬要比兩人快上許多,拉開馬車上的簾子,自然而然的把手遞給了宋玉笙,扶著她下了馬車。 宋清歌做完這一系列動作才想起來,這出風頭的機會,應(yīng)是讓著秦漠來的。果不其然,身上多了一道冰冷無比的視線,直直的盯著他,雞皮疙瘩都被看出了一身。 等宋玉笙走在了前頭,宋清歌抱歉的拍了下秦漠的肩,“剛剛一時忘了,對不住對不住?!?/br> 秦漠滿是嫌棄的拉開宋清歌的手,身上的寒霜起了一地,半個字沒說,自顧自的往前走去,留著宋清歌一人呆愣在原地。 宋玉笙在,他們自是不用排隊的。 宋清歌無聊的巡視了一圈,夸贊道,“你們這地方,倒是選的好?!?/br> “見過三殿下,見過郡主,見過侯爺?!敝荦R急匆匆趕來招待主子,“郡主今日,怎得了空閑?” 宋清歌半擋在宋玉笙的前面,以為又是哪個不知名的追求者,神色警惕,“笙兒,你來過這?” 宋玉笙頷首,“來過幾次,哥哥不必如此,周掌柜是個熟人。” 周齊笑笑,宋清歌和宋玉笙兩人長相有三分相識,站在一處,一眼便知二人是兄妹,心里對著宋清歌也恭敬了幾分,“承蒙郡主關(guān)照,游戲人間才可蒸蒸日上?!?/br> 若是宋清歌自己,是不喜聽這種夸贊話的。但夸贊宋玉笙的不同,誰不想自家的孩子,在外頭多贏得些名聲。 “說的也是?!彼吻甯铦M意的點點,心情都跟著好了起來。 秦漠淡哼了一聲,能不是多虧著宋玉笙嗎。 周齊問道,“今日各位客官是想去哪間屋子?” “消遣屋子,去玩些簡單的,今日人可算多?”宋玉笙面上也有些訕訕的,待會宋清歌要是知道了,還不知要怎么鬧一會。 “回郡主,不算多?!敝荦R立刻會意,尋了間人少的屋子,帶著他們?nèi)诉^去。 進了屋子。 “首牌一人七張,同顏色只能出同顏色的牌,而牌面數(shù)字相同可換不同顏色的牌面,若是無相同數(shù)字,亦無相同牌面的顏色,即要重新自摸一張牌,先出完牌者獲勝。” 周齊講解完游戲規(guī)則,給三人發(fā)了牌,因為是自家的主子,沒找他們收獎懲物件。 秦漠手上的牌色是最齊全的,七張紙牌里,赤藍黃三種花色,每種花色有一色數(shù)字是相同的,也就是說他手里的牌基本可替換場上牌面的所有花色。 宋玉笙手上的牌要次些的,花色是藍黃,藍牌共有六張,一張黃牌。 宋清歌則是和秦漠相同,共有赤藍黃三種的,數(shù)字不能替換,但好在顏色是齊全的。 按照宋清歌的順序先出牌,后是秦漠,后是宋玉笙。 宋清歌把牌面在手里展開的那一剎那,越看著這紙牌越覺著熟悉。眼神移向宋玉笙,這不就是他們兩個兒時閑著,刻畫出來的紙牌游戲嗎? 宋玉笙朝著宋清歌眨著眼眸,大眼睛撲閃,無聲的祈求著哥哥的怒火,不要燃燒的太旺盛。 宋清歌唇角扯出一抹森冷的笑容,手里握著的紙牌,都有些變形了,幽幽的開口,“笙兒,長本事了?!?/br> 宋清歌不是會發(fā)脾氣的人,但若是他鬧了性子,是要費好些功夫才能哄好的。 宋玉笙組下意識往后面縮,兩人原先的座位,拉開了一大段的距離,就知道他會是這個反應(yīng)。 其實一開始,若不是因著宋清歌的緣故,這游戲人間她是不打算隱藏身份開設(shè)的??ぶ骱屯蹂念^銜,就是一塊打響游戲人間活招牌了。 宋清歌是一直反對讓她自己出來做這些營生,女子在世已是諸多不易,他們家世背景也不缺這些銀子,又何須讓她出來冒險。 兩人之間一下變化的氛圍,饒是一直冷著的秦漠都感受到了,紙牌輕點了兩下桌面,“兄長,先請?!?/br> 宋清歌看都未看紙牌,眼神直勾勾的看長在宋玉笙身上似的,扔出了一張赤色紙牌2。 宋玉笙被這眼神看著,心思都不知道飛到哪里去了,摸了一張紙牌正好也是赤色的,跟著扔在了桌前。 秦漠眸光一動,兩人之間的氛圍,僵持到了一定地步,看出宋玉笙手上無赤色牌,扔了一張黃色牌2,轉(zhuǎn)換了牌面。 宋清歌是玩著這個長大的,一下便猜中了秦漠的心思,不過是想借著這牌局,討他meimei開心。 罷了罷了,夫妻間的事情解決了,他再去和她算賬。 一輪下來,秦漠明明是一手好牌,手里愣是還拿了一堆,倒是宋玉笙,借這他的幫助,最先贏了牌局。 宋清歌把手里的牌一推,握住宋玉笙的手腕,沒好氣道,“行了,今天先到這,你跟著我出來?!?/br> 他力道用的大了,宋玉笙一下就被拽了起來,“哥哥……” 宋清歌還在氣頭上,若不是估計著這里人多的,都想當場發(fā)了脾氣。她明是個拎的清的性子,為何做事情來,永遠都是這么不服管教,不聽勸解。 這游戲人間有多紅火,瞄準她的暗箭就有多少。自己的身子底子還弱著,又樹敵無數(shù),哪天若是他保護不周,那后果該是如何,他想都不敢去想。 秦漠動作更快一步,按住宋清歌的手腕,冷著聲,“先放開她?!?/br> 宋清歌目光凌厲,“秦漠,家事你別插手?!?/br> 他們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在私底下,兩人之間一直都不在意對方的身份頭銜,以姓名相稱。這名字,私底下和大眾不同,他在大庭廣眾以這種方式說了出來,是完全不同的意思。 她一張小臉,明顯是有了痛楚,眉都要擰到一處去了,眸中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