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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是極為容易讓人放下心防的長相。 陳貴妃一進來,先是驚呼了一聲,“meimei怎么坐在地上,這么冷的天,meimei若是受涼了該當如何?” 她說著,就想上前去把雅貴妃扶起來。 雅貴妃是草原女子,縱馬肆意,力氣自然是要比陳貴妃,這嬌生慣養(yǎng)的大家閨秀要大些。她推開陳貴妃,若不是她現(xiàn)在精神盡頭不足,陳貴妃是一定會跌坐在地上,摔個狗啃泥。 陳貴妃趔趄了一下,幸好身旁的宮女動作及時,她才能勉強站穩(wěn)了身子。 陳貴妃面上的端莊神情,險些要維持不住,調整過來,才婉言開口,“meimei何苦如此對待jiejie,jiejie也是好心來看看你?!?/br> 雅貴妃向來任性,哪怕現(xiàn)在是虎落平陽,依舊是毫無顧忌。 不屑的睨了一眼她,“jiejie?你少過來賣弄你的玄虛,這里沒有外人,想說什么快些,別過來臟了本宮的眼?!?/br> 陳貴妃握緊了衣袖下的手指,尖銳的指甲,在掌心里留下幾個月牙印,她卻絲毫覺不到疼。 這點疼又算得了什么。 她這幾年處處受著雅貴妃的打壓,這點痛比起來,不過是若蚊般叮咬。 “meimei,你怎么能如此說jiejie呢?”陳貴妃裝模作樣的拿出繡帕,在眼角下輕拭著,這昏暗的燈光下,也不知她是否是真的有淚留下,“jiejie是為你好啊?!?/br> 雅貴妃想起身,身旁的春桃過來攙扶,她站穩(wěn)了身子,要比陳貴妃要高些,氣勢也比她足,“jiejie,這里都是熟人,jiejie又何必如此裝模作樣,你我是什么人,你我最是清楚了。” 不過是半斤和八兩。 不,她還要好些。 她不屑用那副虛假到惡心的面孔,她性子如此,不需隱藏。 陳貴妃面上柔婉的神色逐漸退下,她由著身邊的侍女攙扶,眼神在這陰寒的宮殿里掃蕩,“幾月前,meimei還是高高在上的雅貴妃,還要比我在高些的地位,怎么就落魄成了這個樣子?!?/br> 陳貴妃接上自己的話,“jiejie可都是記得,meimei對jiejie做了些什么呢?!?/br> 雅貴妃對陳貴妃話里明目張膽的威脅,一點都不放在心上,“jiejie以為,jiejie做過的事情,meimei就不記得了嗎?” 雅貴妃冷著面色,一點點的靠近她,那雙只剩下骨節(jié)的手,帶著恐人的冷,放在陳貴妃的手上,輕輕的拍了兩下,“meimei我一直都覺著,這古話有一句說的不太好,叫做人在做天在看。jiejie要小心些,你做的事,是人在看?!?/br> “天可不會把你做的事情捅出去?!毖刨F妃湊近她的耳邊,冷笑了一聲,“我會。” 陳貴妃面色一下變的慘白起來,后退了兩步,心里的惡心不斷涌了上來,就像是被一只冷血的毒蛇糾纏上了一般,“你……你莫要胡說!” 雅貴妃張狂大笑,她現(xiàn)在就是那光腳的便不怕穿鞋的,又有何懼。 “jiejie,慌什么?” 陳貴妃慌慌張張的后退,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她平靜了半晌,才重新開始說話。早先進來時那張?zhí)搨蔚拿婢?,也被雅貴妃扒了下來。 “我勸meimei,就莫要再死鴨子嘴硬了,這討不到半點的好處?!标愘F妃目光冷然,“meimei以為,你真過的比我好嗎?” 陳貴妃轉變了語氣,她聲音偏柔婉,自帶了江南水鄉(xiāng)女子的腔調,言語間似是在述說著故事,“還記得meimei十六那年,初次進了宮宴。一身紅衣翩翩,少女傲然動人,腰間還綴著長鞭,那股瀟灑自如的勁,可不知讓多少閨閣女子羨慕的紅了眼?!?/br> 雅貴妃默了。 是啊。 那時誰不羨慕她。 不必跟隨著相夫教子,不受教條束縛,所作為都是隨性而來。那段時日,想來是她最快樂的少女時光了。 可再后面一點的故事,就未在是這么有姿有色的了。 她在第一眼見著秦景帝時,少女情動,深不自拔。那日的秦景帝還是太子,蟒袍加身,面容英俊,身上還帶著皇家的威嚴,身份地位如此,任是哪個女子都不會拒絕了。 最為吸引她的是,秦景帝當時端坐在高位,手里拿著的筷箸,還貼心的在為先皇后布菜。她略懂唇語,秦景帝在問先皇后,小心翼翼的問,顯然是把人放在心尖上,“可還喜歡?” 她第一次知曉,陷入的情愛的人,不論地位的高低的,都是會一心一意的對著人好。她那時便開始下定了決心,想要與這個男人終老。 哪怕是無法做到一生一世一雙人,有這心意都是好的。 她用了計策,說服了父皇,成功嫁給了秦景帝。后來,讓秦景帝飲下了酒,仗著有幾分相似皇后的面容,與秦景帝春宵一夜。 哪怕秦景帝不情不愿,不中意于她。可她的肚子足夠爭氣,成功誕下了長子,也借著這個長子,保了后半生無憂。 但最讓秦景帝放在心上的女人,還是那個溫柔典雅的皇后。事后,秦景帝覺得對不起皇后,更加加倍的對皇后好。 而她呢,除了長子事宜所需,秦景帝再未關心過她半句。 即便如此,她的少女心動,也還是維持了到了現(xiàn)在。 皇后死了,她成功的爬到了無人能及的位置,哪怕是比她早進秦景帝身邊的陳貴妃,也低她一頭。 可她一直都清楚的,秦景帝心里那個女人,還是那個只有皇后。 這大秦盛世,只有過那個最尊貴的皇后。 雅貴妃眼眶漸漸泛了紅,都說朱砂痣白月光,她最錯的就是,有讓白月光活著。 誰又能,爭搶得過死人。 只會讓留著的人,不斷憑借著思緒,去進一步的美化,更加的思念罷了。 雅貴妃的笑聲又起,混雜了那些少年時好的不得志,不得所愛,愛的凄涼卑微。 若是從來一世,她不想在愛他了。 太累了。 陳貴眼神來的光芒也跟著暗下來,她和雅貴妃相似。她的少女情懷又何嘗不是如此,只是她比雅貴妃聰明多了,不會一心撲在男人身上,最后落的個這么下場。 “meimei,你我針鋒相對了十載,可你要想清楚,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陳貴妃說的情真意切,“能幫你的,只有我了?!?/br> 雅貴妃眼里的敵意,逐漸的消融了。她說的是對的,她們都掌握了彼此最致命的秘密,在這最后的關頭,若是她下馬了,大不了就是個魚死網(wǎng)破。 陳貴妃察覺到她情緒的變化,緩緩開口,“你想想,是誰害的太子殿下,一夜之間從那最高高在上的太子,變成了流民?” 雅貴妃低垂的眼眸突然睜大,咬牙切齒的吐出兩個字,每一個字都似要用盡了骨血里的力氣,“秦漠?!?/br> “對?!标愘F妃的聲音輕了些,“他害死了你的孩子,斷送了你下半生的榮譽,害你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