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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盛好的清湯遞給她,轉(zhuǎn)而十分熟練的接過她手中的酥油餅。 “謝謝殿下?!彼斡耋咸鹛鹨恍?,歡快的用膳。 她嘗到一半,又覺得有些懷念張師傅的手藝了,還是張師傅的膳食味道好些。宋玉笙抬頭,正想和秦漠說話。 眼神落到秦漠的手上,他拿著她原先剩下的酥油餅,就著她方才咬過的位置,絲毫不介意的,三下五除二的用完。 宋玉笙呆愣愣的看著,連原先要說些什么都忘了。 耳根處紅的不像話。 他怎么…… 秦漠察覺她的動作,“怎么了?可是不合胃口?” 宋玉笙立刻垂下了頭,聲音都似帶上了幾分的羞意,“沒什么。” 兩人又在茶樓待了一個(gè)時(shí)辰,時(shí)辰已晚了。 回府的路上,宋玉笙已是昏昏欲睡的了,上眼皮和下眼皮如同在打架一般,睜開又合上,合上了又睜開。 她昨夜未睡好,今日又在外玩的暢快了,睡意上來也不足為奇。 秦漠扶正她的身子,手靠近她的臉側(cè),將她的小腦袋放在了他的肩上,讓她能枕的舒服些。 宋玉笙還未睡去,突然被這么一碰,嚇的抖了一下。 秦漠安撫似的揉了揉她的手,“無事,我在這,放心睡?!?/br> 宋玉笙無聲的吁出一口氣,聞著他身上好聞的薄荷味,安下心來。恍恍惚惚的,才漸漸入了夢。 等到了王府的時(shí),宋玉笙都未醒。 她難得能睡的安穩(wěn),秦漠不舍的將她叫起來,攬著她的纖腰,放輕了動作,將人從轎子里橫抱了出來。 外頭的風(fēng)有些涼,她頭上雖帶著兜帽,在動作間還是有些風(fēng)竄了進(jìn)來。 宋玉笙悶悶的嚶嚀了一聲,似小貓的柔。不安分的小臉在他的胸膛前蹭了蹭,尋了個(gè)舒服的位置,才重新睡了過去。 李管家出來迎人,只看見把懷里抱著可人兒的秦漠,瞧不見臉,但看衣裳,應(yīng)是他們那位國色天香的王妃了。 李管家放下心了。 他就說,這小夫妻倆,不會無端生了嫌隙。感情更是好得很,連他這個(gè)老人家看了,都覺得羨慕。 李管家剛想開口說話,在秦漠一個(gè)警告的眼神過來,很是自覺的靜了聲。只行了個(gè)禮,手上提著紅燈籠,走在前面,給秦漠照路。 明月居。 知夏知寒遠(yuǎn)遠(yuǎn)的瞧見人回來了,正想上去迎,李管家把手指放在嘴唇前,示意她們不必多言。 二人看清了情況,把明月居的門打開,也未跟著進(jìn)去。 內(nèi)室的門關(guān)上。 李管家的神色有些得意,站在門外感慨了一聲,“兩位主子日后,應(yīng)是不用再分院睡了?!?/br> 知夏和知寒相看了一眼,到底是女兒家,面上都有些紅。 室內(nèi)。 秦漠把宋玉笙放在了床榻上,勉強(qiáng)將人扶穩(wěn),頭靠在了一邊。她睡的香甜,小臉蛋漫起了一層薄薄的紅暈,單是如此瞧著,都是叫人晃了神。 秦漠單是看著她,都覺著有些心猿意馬了。 胡亂的趕走腦海里的那些想法,無奈的嘆氣,修長的之間解開她身上披著的大氅,放在了一旁。手法笨拙的解開她的發(fā)髻。 幸而今日的她的發(fā)髻不算繁復(fù),他還能解開,就是花費(fèi)了些功夫。她的青絲落下,他手指間的觸感都明確了起來。 秦漠因怕鬧醒了她,額間都出了些細(xì)密的汗。 他低低笑了一聲,狹長的眸子輕瞇了起來。 他在這慌張的不行,這小狐貍睡得倒是歡快。 美人的粉嫩的唇瓣,微微張著。在皎潔月光的照應(yīng)下,更顯迷人,似帶著別樣的誘惑力。 秦漠的眸色暗了暗,想起昨夜的甜,他輕靠近了她些。 作者有話要說: 你有評論,小味明日有雙更~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阿彌陀佛不要熬夜、she_he-2018 5瓶; 秦漠:我用我的撩,來感謝你們! 第93章 秦漠的身子俯低了些,面容的距離近在了咫尺, 忽的一下。 “啪——” 小姑娘睡的不安穩(wěn)了, 小手胡亂的動著, 拍在了他的臉上。力道不大,柔柔的,卻還是能聽見那一聲輕響, 打散了方才的旖旎氛圍。 秦漠被這丫頭氣笑了, 睡著了都是這么鬧騰。 要換做是別人, 早就被他不知道拖出去幾回了。 秦漠無奈的搖搖頭, 把宋玉笙的身子輕放在的平在床榻上, 蓋上一旁的薄被。 這下倒是安分了。 她的屋子里,熏著淡淡的藥草, 帶著清甜的香味。宋玉笙長睫輕緩的顫抖,闔上的眉目更顯了乖巧。 秦漠俯身, 在她額間落下一吻, 溫柔而又繾綣, 涵蓋了數(shù)不盡的愛意。 “好夢?!?/br> —— 翌日。 宋玉笙一夜睡到了傍晚,起來的時(shí)候已是一片的暗色了, 她迷朦的掀開了紗幔, 喚出聲, “知寒?!?/br> 知寒從外廳進(jìn)來,“小姐,您醒了?” 宋玉笙拉伸了下身子,“我怎么回來的?” “殿下抱您回來的, 還囑咐了我們,讓小姐好好的睡一夜?!敝鸭嗎A闷饋?,服侍宋玉笙起來洗漱。 “抱回來的?” 宋玉笙頓了片刻,面頰的上有幾分的羞躁,王府這么多人,他就直接給她抱回來了? 知寒心思玲瓏,猜出宋玉笙所想,“小姐放心,殿下將您的面容蓋住了,大家伙都沒瞧見些什么。” 宋玉笙眼神不自然的看向了別處,“誰……誰擔(dān)心了?!?/br> 知寒淺笑,也不再打趣她,“小姐是想在何處用膳?” 宋玉笙片刻未言,因著睡的舒適了,銅鏡前的她,眉眼瑩瑩,周身不自覺的透露出的靈動,讓人迷了眼。 “喚知夏進(jìn)來,不在府內(nèi)用膳了?!?/br> 知寒把手里的珠釵放置到桌案上,把知夏喚進(jìn)來。 知夏的梳發(fā)手藝要比知寒的更好些的。 “小姐,今日想梳什么發(fā)髻?”知夏笑問。 宋玉笙看了她一眼,眼神里的含著笑,意思是她能看的明白的。 知夏的臉立刻就苦了下來,“小姐,又出府?” “知曉就好,動作快些?!彼斡耋系馈?/br> 知夏已是清楚的明白了,她是說服不了宋玉笙什么的了,認(rèn)命似的立在她身后給她束發(fā),“小姐今日想去何處,游戲人間還是百草園?” 宋玉笙聲色輕緩,“桃園閣?!?/br> 青樓?! “小姐,去那地方作何?”知夏險(xiǎn)些扯到了宋玉笙的頭發(fā),“還是待在府內(nèi)吧,上回才出了事故,小姐想做什么,讓我與知寒去便是了。” “無礙,哥哥留了一批喻家的暗衛(wèi),他們跟著出不了事。況且桃園閣是敞開門做生意的,和那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