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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娘娘請(qǐng)安。”秦六眼底下都是烏青,瞧見人來了,打了一個(gè)激靈,“娘娘,您怎么到這來了?” “殿下還在里面?”宋玉笙問。 “在的,可要通稟一聲?”秦六小心翼翼的看一眼宋玉笙的臉色。 之前秦漠是說過了,宋玉笙來了可直接入。 “不必了?!?/br> 知夏未和她一起,和秦六一同守在了門口。 宋玉笙推門而入,動(dòng)作很輕。借著幾盞燭火的殘光,能看到他動(dòng)作不停的在批閱折子,低垂著視線,甚至都未察覺到她來了。 她隔了幾步路,“殿下?!?/br> 秦漠猛的抬起頭,像是有幾分的不可置信,頓了片刻才過去迎她,“怎么這個(gè)時(shí)辰還未睡?身子又難受了?” 聽著他滿是關(guān)懷的話,宋玉笙的眼眶涌上了紅。 “怎么了這是?”察覺到她情緒的不對(duì)經(jīng),秦漠俯低了身子看她,杏眸的水霧溢滿了,搖搖欲墜的,看得他心里都難受了,“阿笙,說話?!?/br> 宋玉笙吸了吸鼻子,把情緒壓了下去,抬手摸了摸他的面容,上面多了些胡茬,有些扎手,她卻沒放開,“怎么只問我。” 她一時(shí)著急,連自稱都不用了。 宋玉笙的手涼,貼在面容之間,秦漠的眸光暗了暗,又帶上了笑,“心疼我?” 宋玉笙重重的點(diǎn)了兩下頭,很是擔(dān)憂,“怎么這么晚都不睡。” “有些事?!鼻啬嗔巳嗨陌l(fā)頂,少女的青絲散落,乖巧的很很,“阿笙聽話些,先回去睡?!?/br> 宋玉笙拂開他的手,走到他的位置上坐下,語氣里還名莫名帶上了幾分霸氣,“我陪你理完,過來?!?/br> 案前的椅凳寬大,能坐得下兩個(gè)人。 宋玉笙很認(rèn)真,是打定了主意幫他,已翻閱開了奏折再看。她一目十行,匆匆掃過,動(dòng)作很快。 秦漠心底起了滿足,滿是被她柔軟填充的滿足,“阿笙不怕,女子不得干政?” 宋玉笙頓了片刻,看向他的眼眸水汪汪的,帶著幾分的委屈,“殿下嫌我。” “我如何就是嫌你了?”秦漠失笑,挑起里小姑娘的下巴,“真不去休息?” “殿下分明就是嫌我?!彼斡耋相洁熘扒靶r(shí)日,在書房時(shí),殿下都未夸我?!?/br> 前些時(shí)日? 秦漠記起來了,小丫頭聰明的很,將兩國的關(guān)系分析的透徹。 秦漠起了逗弄的心思,“嫌你什么?” “是女子,不得干政?!彼斡耋险f的聲音有些小,知曉自己的理由有些站不住腳。 自古以來,女子的身份都要低上一等。 就算秦漠真的因此嫌她來了,在世人的眼里,只不過是一件正常不過的事。因?yàn)榧幢闶窃诼敾鄣呐樱矡o法和款學(xué)寡聞的男子相比。 喻言是如此,她也會(huì)是如此。 想到這,宋玉笙的情緒低落了些,把翻開的奏折蓋上了,“是臣妾僭越了,殿下恕罪。” “我的阿笙冰雪聰明,又有顆七巧玲瓏心,如何是旁人能比的?!鼻啬跎倏淙耍F(xiàn)在一個(gè)勁的把腦海里為數(shù)不多的詞匯用上,耐心哄著她。 “不是阿笙僭越,只是心疼你。”秦漠撩起她垂落在面容處的青絲,纏繞在指尖,又軟滑的散了開,他沉沉出聲,“人家的姑娘都是享樂的,阿笙跟著我,要考慮的太多了?!?/br> 宋玉笙不知他緣由是此,有些懵,“嗯?” “不是嫌你,是心疼?!鼻啬研⊙绢^擁在懷里,出來許久,連帶著她身子都涼了些。 宋玉笙不比別人。 別人家姑娘有的,他都想給她。別人家姑娘沒有的,他也想給她。 她值得最好的。 秦漠把身上的大氅接下來,披在她的身上,將她嬌柔的身子蓋住大半,“別胡思亂想?!?/br> “是我自愿的?!彼斡耋系拈L(zhǎng)睫微動(dòng),對(duì)著他的眸子,十分的真摯,“能幫到殿下,我很慶幸?!?/br> 秦漠俯低了身子,吻住了她的唇。 含著她溫軟的唇瓣,輕柔的觸碰,想把無數(shù)的繾綣愛意,全都融在這個(gè)吻里,讓她知曉。 宋玉笙耳尖泛了紅,垂頭裝作什么都未發(fā)生過,重新翻開折子看。 原本上面認(rèn)識(shí)的字,仿佛在舞動(dòng)一般,隨著她熾烈的心跳聲一同,交錯(cuò)雜合。 秦漠也不耽擱了,處理另一邊的奏折,好在所剩不多了,不會(huì)讓這小狐貍跟著他熬,“累了要說,別撐著?!?/br> “知曉了?!鄙倥穆曇糨p快,能聽出心情是好極了的。 秦漠彎了彎唇角。 —— 半個(gè)時(shí)辰后。 宋玉笙慵懶的打了個(gè)哈欠,處理完這些,困倦感也涌了上來。 秦漠指腹靠近她的面容,拭掉她溢出眼眶的淚,心疼極了,“下回別跟著了,你身子底子差,不可和我比?!?/br> 宋玉笙想反駁,又覺著自己說出的話沒什么說服力,她的身子確實(shí)是無法和秦漠比。 “抱你去就寢,嗯?” “就……就寢?”小狐貍錯(cuò)愕了小班會(huì),悄然紅了耳朵。 秦漠看到她的緋紅,頓時(shí)明白她想到哪個(gè)地方去了,也不反駁,意味深長(zhǎng),“阿笙若是還有力氣,也未嘗不可。” 他這么說,就是真的睡覺了。 宋玉笙輕呼出一口氣,猶記得那日身上的痛處,雖無知寧身上的那般,但還是小小的打了一個(gè)寒顫。 “那就好?!?/br> “好什么?”秦漠聽得清楚。 宋玉笙連連搖頭,乖順的張開了雙臂,放軟了語調(diào),聲音又柔又媚,似勾人的狐貍,“殿下,抱抱。” 夜半三更,美人在側(cè)。 秦漠嘖了一聲,揉了揉眉心,把起來的燥郁壓下去。 今日她累了。 不適合。 他認(rèn)命似的走過去,將她攔腰抱了起來,“你最是不讓人省心的?!?/br> 宋玉笙也不在意他說了些什么,尋了個(gè)舒服的位置,眼眸撲閃,如奶貓喵嗚般的言說,“那也是殿下慣著的?!?/br> 秦漠淡聲應(yīng)是,“樂意慣著你?!?/br> 等到寢殿里,宋玉笙眼皮在打架一般,幾近要合到了一塊去。 秦漠把她身上的外衣接下來,動(dòng)作輕柔的將人放在床榻上,蓋上了被褥。剛剛轉(zhuǎn)身,她伸手攥住了他的衣袖,明明是累的不行了,還坐了起來。 “殿下可還有事?” 秦漠失笑,他哪還有別的事。將人按了回去,揉著她的發(fā)頂,“解個(gè)衣裳,阿笙快睡?!?/br> 宋玉笙反應(yīng)慢了半拍,才躺了下來,掀開了一半的被褥,身邊空出了一大半的位置,她眼眸轉(zhuǎn)著,“等殿下一同。” 真是太乖了。 秦漠解了衣裳,上了床榻,躺在她的身邊,在小丫頭的唇上輕吻,“阿笙?!?/br> 宋玉笙迷朦的看他,腦海里的想法都散的差不多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