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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接觸,冰涼涼的膏藥涂在脖子上的感覺讓莊周舒服得瞇了瞇眼。手指下的皮膚細膩而光滑,沒有淤青前更是白皙如玉,扁鵲從來沒有見過比莊周還要更好看的男子。想到他竟然把莊周掐的有了淤青,雖然愧疚,但咬了咬牙還是沒吐出一句道歉的話。利落地包扎完后,扁鵲站起了身,刻意離莊周遠了些。莊周卻站起來向扁鵲移動。“……”扁鵲用眼神告訴莊周他不想別人靠近。“腳疼?!?/br>他沒有問扁鵲為什么故意無視他受傷的腳——明明藥箱都翻出來了卻不給他包扎一下腳趾,而是用可憐兮兮的目光看向他,試圖用美人計。扁鵲滿臉都寫著嫌棄,可還是任勞任怨地背起了莊周。花巾被三番兩次丟在地上,已經(jīng)臟得不能用了;繃帶纏在脖子上醒目地告訴所有人莊周受傷。思考過后,莊周伸手撈起扁鵲長長的圍巾擺,理所當然地把它當做遮擋物纏在了脖子上。“拿下來?!北怡o低聲警告。“我不會被你的毒傷到,不用擔心?!?/br>莊周理直氣壯地直接把頭埋到扁鵲的肩上。扁鵲:……他的威懾力對莊周越來越小了是嗎。也許是腦子短路了,扁鵲接下來竟然沒有繼續(xù)要求莊周拿下他的圍巾,默認和莊周共用一條。村子里的人并不知道莊周和扁鵲已經(jīng)動身前往解陣,此時已經(jīng)亂成了一鍋粥。莊周破解陣法的手法行云流水,似乎在他面前,這些把一個村鎮(zhèn)困了幾月之久的陣法根本是揮手就能散去的煙云。扁鵲被莊周再次驚艷了一把。事實證明,沒了鯤的莊周一樣是能秀的。在天完全黑下來之前,困住整個村鎮(zhèn)的結界被莊周徹底地破解!但是此時扁鵲嗅到了一股異樣。他快步走向莊周所指的陣眼中心,俯下身扒開陣眼處的亂世雜草,抓了一把地上的土,隔著圍巾仔細嗅了嗅,就皺起了眉,目光陡然覆上一層冰霜。扁鵲用幾乎不可聞的聲音咬牙切齒,似乎要把這個名字嚼碎了血吞:“徐、福。”——是徐福干的!扁鵲確信無疑。他不可能忘記!當年,進行手術卻失敗的秦王和那個被拿去做實驗的孩子都有被喂食這種成分的藥。現(xiàn)在的藥劑明顯是進行多次改良的,而且加入了一種催化的成分,這才使得幾個月內(nèi)就讓人變成了半魔種的怪物!曾經(jīng)有人把一種藥倒在了這里,污染了一片的土地,氣體從地上揮發(fā)后吸入體內(nèi)加速異變,整個結界就像是一個牢籠,將這些詭異的氣體限制在這個地方,均勻地布散在每一個角落!“阿鵲?!?/br>扁鵲周身的氣息變得不同尋常的暴戾,似乎在努力壓抑著他的仇恨,莊周擔心之下忍不住出聲叫了扁鵲。神智猛地被拉了回來,扁鵲粗重地喘氣。很明顯,他受的刺激很大。“秦國在研究把人類變成魔種的辦法——魔種是上古時期就存在的怪物,他們天身就有強壯的身體和力量,如果投入軍隊,會是非??膳碌囊还闪α?。”扁鵲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冷靜地做起了分析,說話的速度比平時快了數(shù)倍。莊周表情一滯,神色復雜,最后下定決心對扁鵲開口:“阿鵲,我會你布下一個夢境結界,在里面可以保護你,不用再擔心有人在夢中對你不利。“我破解完這些陣法就要離開了,我要去找鯤,還要回稷下一段時間?!鼻f周用很嚴肅認真的表情重復了一遍昨晚的話。“我想秦國的目的應該不止這么簡單,秦國近段屢屢派兵sao擾稷下,雖談不上是派兵攻打,聽聞魯班大師也被秦國所招攬,你要知道——魯班大師制作的機關人并不比墨子的差?!?/br>“等我處理完這些事情后,我就來幫你洗清那些冤屈。”扁鵲腳步一頓,側(cè)頭看向后方的莊周:“既然辦不到,為什么當初要做出承諾?!?/br>作者有話要說: 開學啦,我給大家加油打氣來了!感覺扁鵲背著莊周,兩人脖子上圍著同一條圍巾的場景好萌啊…備注:徐福研制將人類變成魔種為衍生,并不是官方,我的設定是徐福研制將人類變成魔種失敗后,就轉(zhuǎn)為了研究把人類變成完完全全的血族(王者里面曹cao的軍隊就是被改造的血族)魔種不需要吸食血rou為生,白起應該算是魔道和血族的結合體,需要定期吸收魔種的血rou才能生存(前期)實際上徐福要把人類變成魔種,是為了給自己最得意的作品白起吃……恩,而莊周扁鵲卻認為要投入軍隊使用√(注意,官方故事站有多次更改——我還記得以前故事站甄姬是嫁給曹cao)丟一個彩蛋:以及,蔡文姬和劉禪是兄妹or姐弟關系,他們的父親都是同一個,不過一個被典韋救走投靠曹cao,一個被趙云帶走交給劉備☆、第24章莊周張了張口,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無法回答扁鵲。他覺得自己好像是做了一件有些不得了的事情,扁鵲之前巴不得他趕緊滾回稷下,而現(xiàn)在竟然表現(xiàn)出一種挽留之意。扁鵲那雙平靜的眼睛卻讓莊周感到暗波洶涌。確實,莊周因為稷下和鯤的事情不得不臨時改變了主意。可是扁鵲的反應卻讓他十分不安。——既然辦不到,為什么當初要做出承諾?這句話不斷在莊周腦中回蕩,雖然看不到扁鵲的表情,也聽不出他話中所含的情感。莊周預感非常不妙,抬頭看向朝自己矮下身子的扁鵲。柔和的金色夕陽照在扁鵲青黑色的皮膚上,把他的輪廓在地上襯得很長。一瞬間莊周竟覺得有些恍惚。藥味溢滿鼻腔,唇上冰涼涼地貼著一片柔軟,卻不讓人覺得黏膩難受,以至于是惡心;和他曾經(jīng)主動親吻的感覺完全不同。這是溫柔的,甚至帶著暖意的親吻。虛幻得像一場夢境。兩人的距離已經(jīng)近到莊周可以數(shù)得清扁鵲微微顫抖的鴉睫。莊周從未如此清晰地感受到扁鵲的情緒——把圍巾拉下的手指緊緊攥著發(fā)皺的布料,雙眼緊緊地閉上,睫毛一顫一顫地在猶豫是否要睜開,他怕睜開眼的瞬間看見莊周厭惡或者是驚愕的表情。在莊周沒有主動推開他之前,扁鵲都不想離開這片溫軟。——快點、推開他???就像是他當初推開莊周一樣。好讓這這份禁忌的感情伴隨著被喚醒的良知一起埋葬?莊周半瞇著如翡翠一樣的眼睛,把扁鵲的一切失態(tài)盡收眼底。看來這個孩子真的很依賴他呢。莊周如是想到。稍微、大概意識到那么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