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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我果斷掉頭就跑。西天最后一次絲希望,天下蒼生唯一得救的時機(jī),就這么被認(rèn)慫的我給掐滅了。第142章傻白甜接班人我實(shí)在是不知道事到如今我還能去哪里躲金蟬子這個麻煩。他這人渾似全身都長著眼睛,無論我走到哪里都能果斷將我一把揪出,非要和我理論一番才甘休。但是我跑的比較積極,他從頭到尾一直沒能和我說上超過三句話。想來能將我整個南海都折騰得如此雞犬不寧的人,除了他也就是他那得到他親傳的好徒弟孫悟空了,果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師父比徒弟還厲害幾分。事實(shí)上,我根本不知道金蟬子準(zhǔn)備找我做什么,或許他只是想與我敘敘舊,感謝我這些年照顧他與他徒弟的恩情,沒想著同我吵架理論,只是我異常怕他,看著他那個樣子就一身冷汗,不躲都不行。我上天入地的躲他,他便上天入地的來尋我,有一次我躲在嫦娥廣寒宮里,他不顧男女之嫌要闖進(jìn)來,站在門口跟嫦娥理論半天,硬是同嫦娥理論半天所謂男女之嫌是不是女性歧視,我躲屋子里聽了一大半,覺得他說得還挺有道理,然而聽一半我忽然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但是我就是想不出來哪里不對,只能作罷。直到他和嫦娥吵到最后,驀地來了一句:“觀世音也是男的,真的就讓他坐在內(nèi)室,我連門也進(jìn)不得?”???對哦。我怎么就沒想到呢?我同嫦娥關(guān)系好了這么多年,我第一次意識到我們倆的關(guān)系很畸形??!想來她事事護(hù)著我,絕不允許我受半分委屈,不僅戰(zhàn)斗力超群動不動就替我打架出氣,罵人也是一把好手,仿佛我是她兒子一般……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連廣寒宮也不敢呆下去,趁著他倆吵架,扭頭就跑。我在西天呆不下去,只好去人間尋個避難的所在,奈何人間也不甚太平。話說那玄奘將三卷真經(jīng)送往唐朝,經(jīng)倒是送到了,只是那唐皇昂首等他等了數(shù)年,去的時候還是個18歲不過的軟萌少年,穿著錦闌袈裟甚是羞澀,仰著一張白生生的包子臉,奶聲奶氣的喊皇帝哥哥,如今回來了,小玄奘沒了,成了金蟬子,皇帝怎么看他怎么不對勁。他在唐朝住的那幾日唐皇還可憐兮兮扯著他手問他:“御弟你怎的不喊我皇帝哥哥了?”金蟬子甚是嚴(yán)肅,恭敬守禮道:“陛下是人間之皇,貧僧不敢僭越?!?/br>要知道這個唐皇吧,同他自己幾個親兄弟不甚要好,同他爹也不甚要好,打小很缺愛,好不容易有個御弟又乖又萌把他當(dāng)親哥,去了一趟西天,整個變樣了,心里甚是不好受。我在人間躲金蟬子的那幾天,尋思著,大唐剛給極樂西天建了新的廟宇,那我就去住幾天,順便傳個教什么的,,誰知道民間剛一傳開神仙顯靈,皇帝就來了。唐皇這人年輕的時候異常了不起,馬上打下來的江山,也不甚敬畏神明,來廟里以后還挺自來熟的,坐我跟前就開始跟我談心。唐皇:“菩薩啊,我最近這個妃子和那個妃子吵架了,你說我是假裝不知道還是假裝不知道啊……”我:“……”我之前在西天的時候就是怕金蟬子叨叨,我如今來了民間又要聽這位皇帝陛下叨叨,我心想他們這一家子可真是遺傳的,煩起人來一個比一個了不得。抱怨完妃子之間那點(diǎn)瑣事,唐皇又對我說道:“唉,菩薩,我這御弟在趕往西天途中是不是遇見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怎么一回來便性情大變啊?!?/br>我心想,他原本便是這個性子,不過十世輪回里滾一滾,年齡縮小一大半,相當(dāng)于返老還童,煩人的戰(zhàn)斗能力下降,還沒進(jìn)化到那個終極形態(tài)而已。但是作為一個神仙,我不能這么說,我只能對唐皇說道:“他啊,十世之前乃是佛祖的弟子,你知道吧,這種前世的因緣很難說清楚??!他功德圓滿之后,佛祖便給他恢復(fù)記憶,從年少之人一瞬間變?yōu)榘贇q之人。性格自然大變?!?/br>唐皇大概覺得跟我嘮嗑還挺好的,可能他覺得我人好吧,問我愿不愿意參觀他家后院,也就是皇宮,我說我還有任務(wù)不去了,他說他隨時歡迎我來他家找他玩,到時候我們兩個可以繼續(xù)嘮嗑,他表示還挺喜歡喝酒的時候看著我只能喝茶的,特別有優(yōu)越感。……看來他這些年也是很寂寞了,淪落想要到請個神仙回家去玩兒的地步,很可憐了。于是我跟他說,行,我收拾收拾一百年以后就去。皇帝聽到這句話,難過了好幾天,特意來寺里告訴我:他不要我來找他玩兒了。他看著很生氣的樣子,我不好意思在大唐再待下去,只能繼續(xù)挪地兒。我心想金蟬子未必全然變成了金蟬子,畢竟西天的生活千百年如同一日枯燥的很,反倒是他在人間這些年的經(jīng)歷較為生動鮮活。小和尚的成分定然還在,只可惜他已經(jīng)發(fā)了啞誓再不講話,如今就只有金蟬子那部分每天我就在想怎么用在說話,才顯得這般煩人,但這都是假象??!但是即便如此,我也沒有膽子回西天去,只能在下界繼續(xù)晃。還有好幾次,我遇到惠岸帶著他的小徒弟也在下界晃,我們師祖孫三人迎面相逢,卻如同陌生人一般無話可說,我倒是還想跟惠岸聊上幾句,奈何他不愿同我講話,我也不好把他為難,只得任由他去。倒是有那么一次,他裝作與我瞠目不相識的模樣從我身邊走過,我也不同他說話,走得遠(yuǎn),了回頭看時才發(fā)現(xiàn)他還站在原地,忽的轉(zhuǎn)身叫我:“師父?”他已許久不愿同我說話,這般叫我一聲竟是分外親切。我說道:“怎么?”他搖頭,不再多說,只遙遙地站著不肯靠近,半晌,長長嘆息一聲:“我怕是終究要讓你失望了?!?/br>我同他說:“胡說什么,師父從來不對你失望,以后也不會對你失望,小小年紀(jì)的,不要總是瞎想。在下界鬧夠了就早點(diǎn)回南海,我躲到那金蟬子幾日,等他這股勁兒過去了,我便回去了?!?/br>那小石頭在旁邊小聲咕噥:“就是呀師父,我們什么時候回南海?我同那綠無邊的架還沒打完呢?!?/br>惠岸不答,只默然轉(zhuǎn)身去了。我也不敢久留,我但凡在一個地方呆著太久,生怕又被金蟬子撞到,只得繼續(xù)跑。我還在人間遇到了化魔,他本相是個俊美至極的少年,卻變做一個趕牛的老漢,衣衫穿的雖是破爛,手里卻拿著一根純金打造的鞭子,幾度被人為難,有一次還被我撞上。我可識破眾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