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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贈送你的靈植,被算入了你取到的靈植中,完成了你放置了許久的支線任務(wù)。支線任務(wù)時間過于久遠,獎勵已經(jīng)換算成了積分存入了你的賬戶中。】“……”周祺然一陣無言,還沒細(xì)想,就見秋博宇似乎有什么小動作。他突然跪了下來。“真君救了我的命,讓我能接觸到那浩如煙海的資料,也在各個地方給了珍貴的指導(dǎo)……”聲音洪亮,響徹整個丹陽殿。秋博宇將周祺然兩年前至今,有意無意的保護與傳授都念了出來,引得駱元白有些側(cè)目。這除了沒有冠以師徒之名,根本就是師徒之間的互動了吧?傳授功法,提供保護,指點修行,除了因為天樞性子非同常人而與傳統(tǒng)的師徒有些區(qū)別,但是哪樣不是師徒之間才有的交流?“種種大恩,無以為報。在此,秋博宇愿立下心魔誓言,天地為證,雖無師徒之名,但是但凡周祺然對秋博宇有任何要求,秋……”一聲悶響。少年被擊飛出去。事發(fā)突然,駱元白也沒想到少年立誓的過程會這么被打斷,趕緊將倒飛出去的秋博宇攏住,帶到身前仔細(xì)查看。雖然周祺然并沒有下殺手,但是一個元嬰真君的隨意一擊哪是一個凡人受得住的!秋博宇此時已是面色蒼白,嘴角鮮血沁出,神智已經(jīng)不知道還清不清醒了。再看周祺然,面容精致的青年此時有些神色不定,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又有些……驚恐?他似乎也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看著自己的手,似乎在慢慢消化發(fā)生了什么事。幾番神色變換后,終究還是定格在了鄙夷上。“多余。”周祺然道,并不去看受傷的少年,而是將目光投向殿外,“這種誓言是能隨便亂立的嗎?我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萬一哪天覺得好玩讓你自刎你也提刀就上嗎?”“我早說過了,你這些什么‘大恩大德無以為報’我聽煩了,聽膩了,不需要!”“天樞小友,你過激了。”駱元白也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事,只能先治療秋博宇,免得剛收的徒弟就這么沒了。那就太冤了。“哦?!?/br>周祺然應(yīng)了一聲,隨即道,“總之這小子你收了,就給你負(fù)責(zé)了。告訴這小子,我不需要他報恩也不需要他的什么承諾。我之前愿意救他帶著他,是我樂意?!?/br>他頓了頓。“而現(xiàn)在,我不樂意了。”青年轉(zhuǎn)身拂袖而去,不帶走一片云彩。而駱元白捋捋胡子,看了看離去的天樞,又看了看再嘔出一口血的秋博宇。這叫個什么爛賬哦!【小球生命數(shù)據(jù)開始波動。】“駱元白那老爺子在那,一個八品丹師連那種小傷都救不回來的話,趁早宣布隱退吧?!?/br>因為離開得很急,周祺然甚至連小舟都沒拿出來,踏空而行,不斷往前拂去,也沒有方向,沒有目標(biāo),就是茫茫然地前進。等他終于愿意停下的時候,已經(jīng)離丹陽有一段距離了。某種令他厭惡的甜香味傳來。他往那一瞥,巖壁之間有個洞口,咕嘟向外冒著液體,匯聚成了一道水流,又成了泉。散發(fā)著一股令人作嘔的味道。礙眼!礙眼??!那泉水旁邊有個鬼鬼祟祟的人影,似乎在那巖口的泉眼處布置什么東西。周祺然冷哼一聲,手中靈氣震蕩,袍袖隨風(fēng)鼓動。在周祺然的控制下,那人被周圍突然生長出的強韌藤木捆住了吊起來,然后地動山搖,陣陣火光猶如流星隕落,將這里的地面都給炸沉了一尺。碎石嶙峋,液體也蒸發(fā)了個干凈。而那人影不知為何突然慘叫,渾身抽搐。周祺然也看出來了,這酒泉怕是被下了毒,自己剛剛舉動讓那些酒蒸發(fā)了,毒也跟著蒸發(fā)了,那人可不就慘叫抽搐了么。看吧,這種東西果然是禍害。下方漸漸有嘶嘶的聲音傳來,似乎是什么下肢極多的動物在爬行。周祺然往下一看,土層突然被破壞,沖出了一只蜈蚣狀的妖獸。它的身體足有百余尺長,身體一節(jié)一節(jié)的,描著鮮紅色的邊,足肢強勁,破土后直沖空中的周祺然,張開了口器,似乎是想要將這個攪事的青年一口吞下。“呵呵”而周祺然只有這個評價。若是平時,周祺然或許會用陣法將其戲弄至死,又或是用自己掌握的功法將這只大蜈蚣砍成一節(jié)一節(jié)的。但不巧的是,他此時,很煩躁。特別特別煩躁。他這次沒有丟爆炸符,反而是甩出了一個黑色小球。那小球黑黝黝的,并無光華閃過,往蜈蚣丟去的時候甚至都看不到它的軌跡,但是當(dāng)它接觸到蜈蚣的那一刻,天地變色。那蜈蚣被電光纏繞了滿身,電得渾身發(fā)顫發(fā)出詭異的焦味——這小球里面蘊含了天雷之力!周祺然滿意地看著焦黑成一片的大蜈蚣砸在那酒泉的廢墟上,此時才覺得暢快些,揮袖走人。丹陽殿內(nèi),秋博宇被駱元白喂了丹藥救了回來。此時老人坐在地上,托著少年的身體道。“我說你這小子怎么那么莽,那天樞是能隨意起誓的人嗎?”他的話中充滿了恨鐵不成鋼之威。“好歹算你師尊了,可別怪我沒告訴你,那天樞是個非同尋常之輩,性格也非同尋常。你若是送些東西給他那便罷了,最多他會把東西丟回給你。但是你怎么能貿(mào)然和他拉進關(guān)系呢?”此時的老人似乎是因為無奈,也似乎是被那情景弄得有些想笑,完全沒了在丹陽派掌門前的高冷出塵,倒像是個鄰家老爺爺,一點點給帶著期盼目光的后輩講述著過去的老故事。“老夫與天樞相交這么些年,那小子從來是個獨來獨往之人,連個契約的靈獸也沒有,你突然要跟他起誓,人可不就要打你嗎?這次要不是有老夫在,你這條小命說不定就要歸西了。”秋博宇急促地呼吸,還是一副虛弱的模樣。駱元白嘆口氣,“這天樞下手也是重,要是把我這新徒弟給打壞了,可怎么辦喲!”在此時,什么舊徒弟的紛紛擾擾恩恩怨怨,都被拋在了腦后。駱元白此時整顆心都在秋博宇身上,要是他剛看好的小徒弟就這么被打傻了,那就虧大了!“不過也是奇事,老夫還在想怎么就有個人突然能和天樞走得這么近。你這小子也是傻,天樞自己都沒意識到你離他很近了,你自己給點出來了,現(xiàn)在估計天樞要拒絕和你往來了,悔不死你!”秋博宇沉默地聽著駱元白的數(shù)落。他知道自己有些莽。完全是周祺然表示完全沒有收徒之心讓他有些亂了方寸。在來丹陽之前他僅僅只是隱隱有些感覺,但是聽到真君真的說出不想收他為徒的時候,他有些慌了。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