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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人家大賽主辦方給自己一個vip席位,讓自己能在最好的角度圍觀菜雞互啄——何樂而不為呢?周祺然躍躍欲試。【根據(jù)數(shù)據(jù),因為前期大片劇情細節(jié)的改變,小球的行事風格與行事路線已經(jīng)發(fā)生了變化?!?/br>“不是早就發(fā)生了變化嗎?”周祺然的表情仿佛在說系統(tǒng)說的是廢話。不過說到那家伙……周祺然沉默了一陣,又想起那兩只被蹂丨躪到不成形的紙鶴。駱元白那老頭看來是又收了一個白眼狼了——老眼巴巴要給別人爭光,完全不顧他那個正牌師尊的身份轉而到自己這邊獻殷勤。一看就是找錯人了,不是白眼狼,是瞎眼狼。周祺然想了想。哦對了,還傻。現(xiàn)在的路線中,駱元白那老頭估計會跟在傻球身邊提供他裝逼的資本。而對于此人,在對方不瞎jb湊到自己眼前的時候,周祺然還是挺樂于去觀察秋博宇的升級路線的。“系統(tǒng),還定位得到傻球的數(shù)據(jù)嗎?”【根據(jù)數(shù)據(jù),可以。數(shù)據(jù)顯示小球有意參加云霄大比,正在去云霄大比的路上。】“……那他走的是哪條路線?”【根據(jù)數(shù)據(jù),原文的路線?!?/br>……他該吐槽劇情在這里竟然意外的頑強么?小蒼鸞秘境的附近并不止曲河一處繁華的城鎮(zhèn),曲河的特點是修士凡人混居,有普通的凡人家族,也有因為各種原因居住在那的修士,還有進入秘境尋寶的修士。朗朗白日之下,行來一個神采奕奕的翩翩少年,眉清目秀,器宇軒昂,看一眼便能讓人贊一聲俊小伙。他的衣袍服飾看起來并無什么奪人眼球之處,就像是街邊隨處能夠買到的大路貨。但是明明是如此一般的款式,被他穿在身上便多了幾分沉韻。如今炎日高灼,他卻并沒有什么疲累之態(tài),也不像其他的路人那般風塵仆仆,被那日頭給烤焦烤蔫了。懷仁鎮(zhèn)不是曲河,這里是一個修士聚集之地。這里來往之人皆是修士,與眾不同的人那可是多了去了,但是如此詭異的少年倒是第一次見。他的臉上還帶著幾分未脫的青澀,看著周邊店鋪的神情有好奇,也有些許陌生,更多的是躍躍欲試。那些心思頗多的店鋪老板見到了這么一個少年,心中便計較起來。這看起來是個入了修仙門的小伙,不然也不會來這懷仁鎮(zhèn)。但是他身上的氣質(zhì),連那些路過的大宗門大門派弟子都比下去了一些,只是他身上穿的衣服又太過普通,不像是那些穿著好料子的宗門弟子。這是個什么人呢?進了懷仁鎮(zhèn)的地界,少年長舒一口氣。長途跋涉對于他來說并不是什么難事,行了這么長一段路,與他來說也就是靈氣消耗多了些。師尊教導他說,靈氣不是什么要鎖在箱子里的寶物,它是一個工具,要想將它掌握得更好,就得多用,常用,摸索出掌控它的訣竅。因此在修煉之時,他便會有意去消耗透支靈力,以此讓修煉的效果最大化。而這樣長途跋涉的旅途,他也會將靈氣用出來,減輕身體的負擔。現(xiàn)在到了懷仁鎮(zhèn),他離舉辦云霄大比的場所,又近了一些。而秋博宇的目標,便是這懷仁鎮(zhèn)上的坊市。第72章這懷仁鎮(zhèn),最為出名的便是它的坊市。眾所周知,坊市是一個集中交易的場所,在坊市之中,是沒有民宅居住區(qū)的,一眼望過去只會有各色各樣的交易場所,從街邊的小地攤,到小型大型的商鋪,乃至那懷仁鎮(zhèn)最大的懷仁拍賣場,都是在坊市區(qū)內(nèi)的。懷仁鎮(zhèn)不僅僅靠近小蒼鸞,也靠近能前往其他小秘境的路,因此這里來來往往的修士為數(shù)不少,且手上或多或少都會有些這樣那樣的寶物資源,很多自己用不上或者用起來雞肋的資源,他們便會急于去換成靈石。囊中羞澀的他們,實在是沒有周祺然那般收藏的性質(zhì),只想著快點將手上的資源利用最大化。然后漸漸的,便發(fā)展起來,成了有專人管理的坊市,專為修士交易而準備,不論是身家豐厚的宗族子弟,還是扣扣索索的落魄散修,都能在坊市中找到適合自己的交易區(qū)。周祺然抵達懷仁鎮(zhèn)的時候,那坊市正熱火朝天的開著,因著逛地攤的大多是囊中羞澀的散修,加上部分帶著淘寶心思的尋常修士,所以那地攤糾集的地方嘈聲總是格外的大,攬客聲殺價聲爭吵聲不絕于耳,只要不是做得太過分,坊市的管理者便會睜只眼閉只眼。實在是有了無法調(diào)和的矛盾,或者是有人在同一件物事上爭個先來后到,便會勸他們?nèi)シ皇械那写枧_上切磋比武,生死自負。周祺然望下去,那烏糟糟的身影總讓他想起現(xiàn)代世界的菜市場。話說回來坊市這地方,不就是菜市場嗎?周祺然其實很少到坊市中逛,系統(tǒng)的支線任務能解決掉他大部分的必須品,而少部分非必須的東西,在周祺然發(fā)現(xiàn)賣成套符箓或者陣盤特別賺錢后,也沒了什么后顧之憂。周祺然其實挺有錢。之前能在地下拍賣會那么浪,也不過是仗著他有錢罷了。正在他稍微對坊市產(chǎn)生了一點興趣的時候,底下有一人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那看起來是個少年,五官清朗,眉目有神,此時他似乎正與其他人發(fā)生爭執(zhí),面容嚴肅,眼神幽幽地盯著對方,像蜷縮了身體仰起頭,隨時準備出擊的蛇。周祺然眨眨眼,這小子的眼神,看起來倒不錯。【根據(jù)數(shù)據(jù),那是小球?!?/br>興味盎然的眼神瞬間轉變成了嫌棄。也對,閉關五年了,那小子該長大了。他雖然是妖修,但是也是混血妖修,被灰一灰二那兩只小鳥一誤導,他差點沒想起這件事。至少在妖族血脈完全覺醒前,秋博宇這小子的生理狀態(tài)還是跟著人走的。開啟著隱蔽陣法的飛舟往下降了降。周祺然伏在了小舟上,觀察著下面的事態(tài)發(fā)展。等靠近了些后,從那身上所剩不多的氣息,周祺然才判斷出來這是那個傻球。他左右看了看,并沒有發(fā)現(xiàn)駱元白的存在。怎么這駱元白沒了?“系統(tǒng),這駱元白當師傅就是個老媽子心性,跟只老母雞那樣特別護犢子,怎么突然就放這小球到處走了?別告訴我他出了意外到了戒指里——這也太強行劇情了?!?/br>【……還沒接收到那部分數(shù)據(jù),且你與小球的距離過遠,并不能獲得具體的情況?!?/br>“……系統(tǒng)啊,我要你何用?!敝莒魅粐@著氣搖著頭,一副沒辦法了的姿態(tài)。再往下看,矛盾升級,周祺然看出了另一邊和小球?qū)χ诺膬蓚€人。他們與秋博宇似乎對一件靈物的歸屬起了爭執(zhí),小球不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