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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林總總的,每個人都大致說了一下自己的看法。這個時候,有個長老終于說出了其他人心中完全不敢說出來的猜想——“會不會……是那位?”這話一出,就像是引爆了一個無聲的炸彈,屋內(nèi)陷入了詭異的寂靜之中。有人盡力保持著冷靜的模樣,但手上的小動作暴露了內(nèi)心的慌張,有人眼神左右游移,似有不安。還有人干脆一拍桌,怒道,“瞧瞧你們,這都是什么樣子,我們什么風風雨雨沒見過,現(xiàn)在難道是什么洪水猛獸來了嗎?!”“……”一片沉默。“我覺得來點洪水猛獸也不錯的樣子。”那人臉上帶著幾分絕望的笑。“至少一起拼一拼,說不定能拼過去?!?/br>“難道你我還不清楚嗎?”有人感嘆,“如今你我等不過金丹修為,修為最高便是盟主的金丹后期。眼看有破丹成嬰的希望,可現(xiàn)在……”因為中州的存在,在東域活躍的高等級修士并不多,像卓安這類的元嬰修士干脆就是各種中型大型大宗門的管理層,自然不會隨意拋下宗門前往中州。可是散修不一樣?。?/br>先不說散修跨過天塹林考驗的機會本來就不高。通過了之后,誰還會想著回來???長老們皆是金丹左右的修為,僅憑這樣的實力,便足以讓他們在散修盟中站穩(wěn)腳跟了。像某個存在那般都晉升至元嬰期了去中州了還特地跑回東域的存在,少到幾乎沒有好么!因為他散修的身份,散修盟的人也不是沒想過拉攏接觸他。一個造詣極高的元嬰期符師?。∪绻皇莻€性和名聲問題,就是東域頂級的那些宗門見到他都要鞠躬哈腰的,沒人敢造次!就是名聲不好,那些人也必須恭恭敬敬的。但是這廝真的難找啊!散修盟的修士已經(jīng)算是消息比較靈通的那一撥人了,每次試圖與那人接觸,都是各種失敗告終。沒人知道他的洞府在哪,也沒人知道他出行的規(guī)律,每次都只能是被動地聽說他在某某地現(xiàn)身了,完全無法主動靠近。“現(xiàn)在……”雖然不想承認,但是散修盟近日出現(xiàn)的這些sao亂,很有可能就是那人的手筆了。天樞真君所過之處一片sao亂,這是東域眾修士都無比清楚的事情。“當然是將他請出來!”一名長老拍桌,道,“那位真君符師造詣極高,若是得了他的青眼,說不得能對散修盟的陣法有所助益!”散修盟……的陣法嗎?雖然那人嘴上說的是“助益”,但是內(nèi)心打的小九九誰不知道呢?散修盟的防護陣法是由盟主的信物控制的,若是他出手了,萬一呢?這當然是極樂觀的想法,在場眾人都在心中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盤。就像是說好了那般,在提出這件事后,沒有人繼續(xù)跟進說話。每個人都在心中盤算如何請出現(xiàn)在還沒現(xiàn)身的那個人。那個道號為天樞的元嬰期修士!就算天樞修改不了陣法,只要能拉攏他,有了這一條元嬰修士的人脈,在之后和其他長老的沖突正式爆發(fā)時,說不定就是個極有力的籌碼。畢竟那個天樞一向獨來獨往,想來對散修盟的權(quán)勢地位什么的,追求不大吧?元嬰期符師的地位可比散修盟盟主高多了。在這樣各懷心思的情況下,這簡短的會議便散了,眾人都是老油條中的老油條了,都在心中盤算如何將那天樞真君請出來。雖然那人脾氣古怪,但接觸一下,總會有拉攏的機會吧?管理拍賣場的長老道號為鴻光,近來拍賣場的亂象也是令他頗為頭疼。拍賣場的收入是散修盟的大進項,其他人統(tǒng)統(tǒng)都盯著這邊,生怕漏了什么油水。這樣的情況下,拍賣場的經(jīng)營狀況不好,他免不了要遭其他幾個的冷嘲熱諷。回到拍賣場后,他坐在自己的特制座椅上,若有所思。比起其他人,他似乎有一點優(yōu)勢——那天樞真君似乎挺喜歡出現(xiàn)在這拍賣場里邊。可是問題來了,此人陣法能力高超,加點阻擋其他人靠近的陣法完全就是小事一樁。之前還沒猜出是天樞真君的時候,他也試圖請人去將那位搗亂的拍客邀請過來,問問他到底要做什么,結(jié)果得到的是完全無法靠近那個包廂的回答。這樣問題又倒了回來——要如何才能讓天樞真君主動現(xiàn)身,繼而拉攏。門口傳來敲門聲,鴻光真人看過去,發(fā)現(xiàn)是自己的弟子,也是拍賣會的管理者。作為長老,他只需要看看最后的總結(jié)就行,拍賣場的日常管理及其他事情,都是交給其他人管的,其中權(quán)利比較大的,就是面前這人,自己的弟子董余浩。“師尊,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見到鴻光真人臉上似有疲意,董余浩本就是心思活泛之人,立時詢問情況。“唉……”鴻光長嘆一口氣,“余浩啊,你來了也好。”見是自己一向貼心的弟子,鴻光覺得正好,可以讓他也出出主意。“……天……天樞……?”聽到那個名字,董余浩大驚,就在要將那人道號說出口的時候,被自己的師尊給阻止了,“慎言?!?/br>“是……是?!彼徚司彋庀?,道,“也就是說這些日子……”鴻光點點頭。同時他也對自己的弟子道,“現(xiàn)在其他的那些老家伙估計都準備讓……現(xiàn)身了,我們這邊也要做幾手準備。若是得了他的幫助,這其他那些老家伙哪有一敵之力。董余浩也明白自己的師尊最近在和其他的長老們競爭,因為都怕兩兩爭斗的時候被人坐收漁翁之利,他們都按兵不動。但是這樣下去沒有個盡頭,他們?nèi)慷贾?,只要來日有個引子,爭斗便會全線爆發(fā)。“讓他現(xiàn)身……”董余浩如今是筑基初期,這筑基還是當初鴻光給了他筑基丹的前提下費了老大勁才成功的,根基雖然不穩(wěn),但是他平日心思活泛,總能耍點小聰明掏得鴻光的歡心。現(xiàn)如今看到師尊苦惱的樣子,他心中盤算了一下,突然道,“我有辦法了!”“哦?”鴻光知道自己這徒弟總能有些奇思妙想,不由得來了幾分興趣,問道,“如何?”董余浩將他的想法說出后,鴻光回想了一下丹師器師這些人一貫的性格,突然也覺得有可行性——縱然那天樞行事再荒唐,一些符師的本性還是有的吧。他們主要的目的是將其引出來,讓他當面現(xiàn)身,到后面他們也能借此與其產(chǎn)生溝通的契機。雖然有些風險,但未必不能一試!周祺然來到了散修盟。系統(tǒng)至今都沒有反應,讓周祺然覺得這貨不太像是研究數(shù)據(jù)去了,而是掉線了。但是和掉線的感覺不同,但是他微妙地感覺到系統(tǒng)其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