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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泛著淡淡的幽光——很顯然,那鎖鏈在鍛造的時候,融入了毒。那是古軒思量再三后,給自己女兒挑的武器幽冥鎖鏈。那鎖鏈可攻可守,可分化出無數(shù)的鏈條,造型小巧輕便,配合其中的陣法,可四兩撥千斤,讓古靈秀在對敵時輕松些,對招的策略也靈活些。在獲得幽冥鎖鏈后,古靈秀一直只是拿些東西當靶子來練習自己的精準,但是真正的實戰(zhàn),可以說少得可憐——那個男人將她保護得密不透風。秋博宇這邊似乎是預料到了古靈秀會突然出手,身形微動,避開了那些沖擊而來的攻擊,穩(wěn)穩(wěn)地將大球護在身前,擺明了不愿意將其交給古靈秀。見狀,古靈秀立時咆哮一聲,鎖鏈應聲而回,追逐著秋博宇的身影,看上去是想狠狠地穿透他,又像是想對那大球出手!古靈秀自身實力不足,但架不住她的武器是古軒特意從中州淘回來的好貨,那幽冥鎖鏈帶著濃重的魔氣,仿佛要將秋博宇扎個對穿。在那超乎尋常魔兵魔修的攻擊頻率之下,秋博宇一方面不想對古靈秀出手,徒惹是非。另一方面又要護住大球不被奪去,在追擊之下,雖然并沒有被其抓到,但也已經沒了一開始的輕松。憑借一直以來的戰(zhàn)斗經驗,秋博宇斷定這幽冥鎖鏈定然附帶著范圍不小的陣法,讓它可以鎖定目標不斷追擊。作為它的主人,古靈秀并不需要多費力就能讓秋博宇陷入被圍追的局面,同時鎖鏈也分化出了一部分圍繞在她周圍,護住她的安全。秋博宇還在修習著周祺然給的那魔修功法。雖然一路上他基本以真君的思路來進行修煉。但周祺然的功法畢竟太過離經叛道,與修真界一貫常理有所出入的地方不少,這讓秋博宇修習的時候有了點小障礙,但是并不礙事——并不是說這功法不適合他,正相反,這功法太適合他了。但是真君的境界比之自己,高深太多,很多他覺得理所當然的事情,在自己這邊就成了需要思考一下的事物。因此,秋博宇到此時,都不是很能駕馭住真君那亂來的功法。但是陷在陣法之中被幽冥鎖鏈追逐的時候,秋博宇突然有了些想法。想要以最快的速度理解運用新功法的手段是什么?在幽冥鎖鏈的追逐之中,秋博宇對魔氣的生疏和對功法的不熟練都逐漸暴露出來??闯鲞@一點的古靈秀眼前一亮,嗤笑一聲。她看到了什么,一個境界不穩(wěn)的修士?鎖鏈加緊了攻擊,同時主動封鎖住其逃路,免得他帶著大球離去。啊,打起來了。周祺然淡淡地看著。其實說打起來也不盡然,那傻球根本就沒認真,應該是沒想著對古靈秀出手吧?畢竟她本人不麻煩,她身后站著的古軒才是麻煩的存在。哦,當然了,因為對方是正宮,便不自覺手下留情什么的,也不是不可能。哪怕秋博宇已經是金丹或者說魔丹修為了,但是現(xiàn)在的他還不是很能駕馭住魔修狀態(tài)。周祺然眼中,這就是一只菜雞plus,比以前的配置稍微升級了一點。至于他的對手古靈秀,雖然人家電池不行cao作系統(tǒng)也一般,但架不住她被土豪額外增加了一堆高精尖外設,將“戰(zhàn)斗力”提升了不止一個檔次。“還真是萬萬沒想到啊?!敝莒魅挥朴频氐溃粗镞叞l(fā)生的事情,都不知道該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了。系統(tǒng)感覺到周祺然有點奇異的情緒活動,主動閉嘴不說話,專心研究著數(shù)據(jù)。戰(zhàn)況毫無懸念,古靈秀的出招和功法全都被秋博宇當做了刷經驗的存在——在不斷的閃躲之中,他身上的魔氣越來越收放自如,對自身也多了幾分掌握之力。這與他要求的魔修功法的理念相似。他不是那種一開始就會展現(xiàn)所有實力的人。所以做事留三分,后招藏深些。過剛過柔,都易隕落。秋博宇的成長性與天資是毋庸置疑,古靈秀沒一會兒就發(fā)現(xiàn)對面的魔修應對起她的鎖鏈來越來越輕松,就像是習慣了,知道怎么去應對它。他就像是在空中繪制作品的畫師,。輕松寫意地揮灑墨跡,在空中劃下了點橫撇捺,旋轉騰挪間,古靈秀的魔氣漸漸有了跟不上的跡象。眼見鎖鏈的速度越來越慢,已經有了限制不住對方的趨勢,古靈秀遲疑了一瞬間,最后就像是下定了決心那般,放出了一道炫目的光。那是信號彈一般的存在,用來通知其他人她的所在。就算是暴露所在也無所謂了,重要的是那靈體不能被眼前這個陌生魔修帶走!那靈體待在球體內半天沒聲息了,她現(xiàn)在十分擔心!見此情景,周祺然目光一凝。思過谷內現(xiàn)在可是大批的古靈殿中人,這些人可是被古軒訓練得無條件聽從古靈秀的話——當然,論排位,古軒還是第一位的,所以古靈秀能指揮他們,卻沒法讓他們違抗古軒的命令。如果這個古靈殿大小姐與傻球起了沖突,并且讓那些人攻擊傻球的話……那還真有些有趣,這谷內可不止魔丹,晃悠來晃悠去的,可還有魔嬰呢。果不其然,最快趕到的是魔嬰級別修為的魔修。見到古靈玉,那魔修幾乎要喜極而泣,恨不得將她直接包在盒子里拿去獻給古軒。下一刻,他自然發(fā)現(xiàn)了與古靈玉對峙著的秋博宇。古靈玉命令他奪去秋博宇手上的大球,并且動作不能太大,不能破壞了那球。這可以說是在難為那魔嬰魔修了。因為秋博宇不僅不受他的威壓影響,還狡猾得像是一條滑溜的泥鰍,不用些手段都無法擒住他。讓這魔修來抓秋博宇,并不是說抓不到,但是一方面古靈秀提出了這樣的要求,另一方面那魔丹青年疑似是天樞的隨從,這要是出了什么事,還不是得自己擔責。于是,一名魔嬰級別的魔修,在遇上一場魔丹與魔兵的戰(zhàn)斗之后,只能苦哈哈地表示,“你們,大概是有什么誤會吧?”“如果是有誤會的話,他為什么不肯把那靈體交出來!”古靈秀道,“既然父親派她來與我聊天,于情于理都是我來負責她的安全好么!我懷疑他用了什么手段劫持了那靈體?!?/br>“那個……”那魔嬰聽罷,只能無奈地跟古靈秀解釋,“他是和天樞……額,道君,一道來的魔修。和您口中的靈體大約是認識的,應該不會動手……”“那就把她給我?!惫澎`秀看著秋博宇,咬牙道。不把那靈體放在身邊,她無法確定對方是不是真的安全。“不給?!?/br>秋博宇說得斬釘截鐵。魔修看向秋博宇的眼神是絕望的。也只能無奈地出了手——得罪天樞是一回事,違抗命令是另一回事。鋪天蓋地的威壓朝著秋博宇擠壓而來,這份壓制似乎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