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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過多干涉。 孩子們的問題也該交給孩子們解決,有問題有摩擦是很正常的,意見不同關系齟齬大不了打一架,打一架還沒辦法解決的話,才能輪得到她出場。 邊往前走著,織田一枝邊想著始終一副冷冰冰姿態(tài)的芥川龍之介,他和敦會打架嗎? 想到這,她又看了眼滿臉期待,并且是一副軟綿綿模樣的中島敦。 她眨了眨眼。 唔……總之有問題再解決吧。 秉承著船到橋頭自然直的想法,她帶著忐忑不安的中島敦抵達了池袋站。 然后中島敦和孩子們搞好關系的第一個契機就來了。 人來人往的站臺比以往還要擁擠,熱鬧的街道中央擠滿了人。 與以往不同的是,這種熱鬧感并非是節(jié)假日人們種種愉快的情緒交織而成的,而是帶著一種對突發(fā)事態(tài)的興奮與事不關己的窺伺。 織田一枝敏銳的嗅到了空氣中與眾不同的情緒。 她帶著中島敦順著人群的縫隙鉆進去,抵達了這股異常的熱鬧的中央?yún)^(qū)域。 世界上會發(fā)生無數(shù)種的巧合,織田一枝沒想到會在這里再度與黑發(fā)的英雄相遇,而更巧的是,他的身邊圍繞著四個年紀相仿的男孩。 “Eraser·Head?”她驚訝道。 黑發(fā)男人扭過頭,無表情的臉上也劃過了一絲驚愕,更令他吃驚的是他身邊的四個孩子在見到織田一枝后,紛紛在警察的制止聲中朝著這個女性跑過去。 “一枝,咲樂被人綁架了,龍之介去追綁架咲樂的人了?!睘槭椎氖沁@四個孩子中年紀最大幸介,他焦急的向她匯報情況,“原本我們四個也要被帶走,但是這個叔叔救了我們?!?/br> 相澤消太在孩子們跑向她的時候就明白了情況,這四個孩子都是她收養(yǎng)的,被綁架的女孩咲樂和憤怒的追出去的黑發(fā)少年恐怕也是。 “我知道了,幸介你們在這里等著?!彼潇o的摁住男孩的肩膀,扭頭對中島敦說,“敦,你也和幸介他們留下。” “哎?可是……”中島敦臉上露出難色。 織田一枝說:“別擔心,我馬上就回來?!?/br> “一枝你要去救咲樂嗎?”幸介看了中島敦一眼,抽了抽鼻子問她。 她點頭:“嗯,我離開后你們要聽敦的話?!?/br> 說著,她看向中島敦,“敦,交給你了?!?/br> “要、要我來?好……好的!” 中島敦沒想到他會把四個孩子交給他,他慌亂的迎接著四個孩子的注目禮,大腦一片空白。 此時該做什么他也完全沒辦法思考,只是下意識的對著他們猛地彎下腰鞠躬,“我是中島敦,接下來會成為你們的哥哥,雖然我也是第一次當哥哥,但請多多指教!” 織田對他說了聲‘GOOD JOB’便從風衣的口袋里摸出手機。 那個人為什么會綁架咲樂,織田一枝沒有任何頭緒,她在中島敦與幸介等人互相試探著相處時,手指快速的點開一個軟件查看芥川位置。 她在芥川的手機中設置GPS追蹤器并沒有監(jiān)視的意思,而是更平常的,怕芥川或者孩子們走丟。 可沒想到此時竟然會在綁架案上起作用。 織田一枝確定了他的方位,并在腦內(nèi)快速的尋找了最近的路線圖,這時一道平仄的聲音撞到她耳側。 “織田小姐,這時候還是大人在比較好?!毕酀上淖柚怪プ粉櫟呐?,“接下來交給警方和英雄就行。” “Eraser·Head先生,這是作為英雄的忠告嗎?”織田一枝捏著手機認真的問。 相澤略微一愣,而后看了眼站在中島敦身邊絲毫不慌亂的四個孩子,他干巴巴的解釋:“不,只是從情理上講你應該這么做?!?/br> 他本來以為織田一枝會拒絕,然而女人很贊同的點頭:“你說的有道理?!?/br> “……” 她雖然口頭上乖乖應了,但相澤總覺得她很可能會做出什么不尋常的舉動。 只見女人在人群之中掃了一圈,落在了悠哉的在人行道上行走的三人組身上。 “平和島先生。”她沖金發(fā)酒保喊道。 然后轉過頭對已經(jīng)預料到她要做什么的黑發(fā)英雄道:“這樣一來就有大人保護這些孩子了?!?/br> 相澤消太想說他根本不是這個意思,但最終他只能嘆了口氣,看著女人迅速的對趕來的平和島靜雄說明了情況,并將中島敦等人交給了金發(fā)酒保和雷鬼頭的男人。 做完這些,她不顧警察的呼喊,旋身沖出人群,在路上邊跑邊打開手機再度確認芥川的位置。 織田一枝并不是不信任警察和英雄,他們的效率十分之高,她怕的另有原因。 “喂,你就這么把他們放在那了?”相澤消太在她離開后緊跟而來,“孩子們會不安吧?” “別擔心,比起我不在的不安,他們更不安的是我無法把龍之介和咲樂帶回來。” 她云淡風輕的說著,耳邊忽然捕捉到了類似于馬的嘶鳴聲,這個聲音混雜在轟隆隆的發(fā)動機之中格外的刺耳。轉瞬間,織田一枝看到了四秒以后五秒不到的未來,她的腳步微錯,以一種絕妙的步法輕微的改變了方向朝著寬敞的大路跑去。 “你做什么?”相澤見她掉頭往馬路跑去,問道。 她的腳步?jīng)]有停止,在相澤的疑惑聲中將目光落在了道路的盡頭—— 一輛黑色摩托車危險的傾斜著機身從拐角處滑出。 織田一枝沒看錯的話,車身上分離出了某種黑色的物質撐住了即將側翻的摩托車。 摩托車的車手把控著車子,以那數(shù)根黑色的東西作為支撐,極其危險的傾斜著行駛,在摩托車急速的拐過彎道,車身也被那些黑色的物質推正,繼續(xù)平穩(wěn)而迅速的朝著他們駛來,躲避著身后鳴著警笛的白色機車們。 駕駛著黑色機車的人穿著同色的漆黑摩托車騎士裝,明明是白天,裹著車主的黑色騎士裝卻給人黑夜或者影子似的微妙錯覺。 確認了來人是認識的人,織田一枝朝著穿著機車騎士裝的人喊道。 “塞爾提,方便載我一程嗎?” 邊喊著,織田一枝便從人行道的圍欄上跳出,在相澤消太急促的‘喂’中大跨步?jīng)_向漆黑的摩托。 她的行為過于瘋狂,一時間周圍行駛的車因為她不怕死的這個動作紛紛剎住車避讓。 “嘖,這個女人?!?/br> 在相澤頭疼的嘖聲和兩旁的人行道上的驚呼聲中,更令人吃驚的一幕發(fā)生了。 在漆黑的摩托車與她錯身的一瞬間,車身上扭動著如有意識般的黑色物質迅速的卷住她的腰,將她拉上了車,放在了后車座上。 而后黑摩托載著女人疾馳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 相澤老師??!你老婆跟著